第一百六十九章司年vs方眷(5) - 快穿之白月光她天生反骨 - 莽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六十九章司年vs方眷(5)

第一百六十九章司年vs方眷(5)方眷试图用旧情来挽回司年的计划刚刚开始就惨遭夭折。

沈昭昭家的房子不隔音,她找不到解释的机会,加之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她洗完澡,在床边坐着擦头发的功夫人就睡了过去,司年没叫她,她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人要走了,该解释的话,一句也没解释清不说,还添了她去找沈昭昭的事、她给司年的手机安定位的事、沈昭昭和顾兰时的事

在榕城的时候,司年没有工作要忙,她想和而司年单独说句话尚且都找不到合适的时间,等回去之后,司年工作室和家里两点一线,她不敢耽误她工作,在家还有冯雪那个电灯泡,她就更难找到机会了!

原指望着回程的路上总会有机会,起码解释清楚顾兰时的事,可奈何沈昭昭这硕大的电灯泡跟了一路,又碰上了飞机晚点,在候机厅生生等了三个小时不说,回去的路上又碰上了颠簸。

等到了a城,又下着暴雨,飞机迟迟没能落降,好不容易下了飞机,还以为终于要和沈昭昭分道扬镳,哪知道她要借住的朋友家,就在司年她们住的那个小区

方眷也说不出自己突如其来的不安和焦躁是怎么回事,她早在得知司年回国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长期追求司年的准备的!

她早就在冯雪对她说出司年这些年的不容易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悔改的准备的,可在飞机降落的刹那,她心中不知从哪个角落涌起的急切和惶恐,就像是鼓风机一样,把她原本落定的心事又吹的纷纷扬扬。

她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她迫切地想要把司年锁起来,想不管不顾地把人带到自己的住处,想

右手手背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纷杂的思绪戛然而止,像是洋洋洒洒的羽毛顿时定格在了空中,方眷顺着那只手看向了一脸担忧的司年。

“你没事吧?”

像是乌云散去的海面,金光照耀之处,波涛汹涌渐渐平息,方眷眨了眨眼,向司年的方向靠了靠。

她不知道怎么说,更不知道这股突如其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方眷嘴唇嗫喏片刻,只道,“我有点想吐。”

她像是抵弄温暖的小兽,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凑到司年身边的时候,变成了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哼/咛。

方眷是朝着司年袒露腹部的刺猬,那些尖锐的铠甲,曾经在司年静水流深的照顾里变成幼稚的玩具,后来这关照五年杳无音讯,它们也渐渐被石化掩埋,直到此刻,方眷才真正在司年那熟悉的、关切的眼眸里死而复生。*

铠甲抖擞尘埃泥土,活泛着一身僵硬的肌肉,方眷忍不住把司年抱得更紧——她仍然有着近乎野兽的直觉,她仗着直觉放弃了谨小慎微,得寸进尺地掌着司年的腰背。

司年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不过并没有在意,前排的沈昭昭递来一瓶矿泉水,司年接过了,沈昭昭透过后视镜看着司年喂给方眷喝水,问道,“是不是刚刚颠簸的时候吓到了?”

方眷不想听见沈昭昭的声音,把头埋进了司年肩膀,司年轻出了口气,“大约是吧。”

这场颠簸、这次航班延迟、乃至a城的这场大雨,都是上一次的时间线里没有发生过的。

当然,上一次她也没在榕城看见方眷。

司年只能猜测,上一次的时间线里,方眷也到了榕城,但是因为那通电话让她误会了的缘故,她没出现在自己面前,至于她是提前回到了a城,还是悄悄跟着她们一起回了a城,这就未可知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想要改变这次时间线的结局,方眷的决定和做法至关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司年在榕城的时候要把方眷带在身边——分手的戏份演下去很重要,但是把可能出现的隐患消灭在萌芽里也同样重要。

分手的戏份演彻底,是为了两个人以后能顺顺利利在一起,从前累计的矛盾和误会需要一一解开,分手是解开误会的契机。

当然司年也需要向系统证明,方眷的无害。

至于那些可能出现的隐患和意外最为令人担心的就是三天后,两人葬身火海的情节点了。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方眷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原有剧情的影响,所以至少这三天,司年只有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刚刚下车的时候,方眷用自己的外套罩住了司年的脑袋,自己从车的那头下来,又在后备箱拿了半天行李箱,等到楼底下的时候,方眷头发和上半身都已经湿透了。

她在楼梯口湿漉漉地看着司年,电梯里的白炽灯照在脸上,衬得脸色惨白,司年状似无奈道,“你上来擦干头发再走吧。”

晚上八点,冯雪还没回来。

方眷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她像是巡视领地的国王,目光从眼前的瓶瓶罐罐到架子上的毛巾、再到洗澡处的透明玻璃门隔断。

卫生间略显拥挤,却很整洁,唯一不同的,是玻璃门外又挂了一张可拉动的帘子。

方眷正看着那张帘子面露满意,就听司年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吹风机在镜子后面的柜子里。”

“好。”方眷应了一声,这才拿着吹风机,调了最小档,不紧不慢地吹着头发。

司年身上也湿了,她回房间里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方眷在卫生间里,听着司年的脚步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那脚步声听起来漫无目的,很显然就是在拖延时间,想等方眷吹好了头发就送她出去,方眷也在卫生间里的磨磨蹭蹭,她拿吹风机吹滴在洗手台上的水珠,乐此不疲地吹干了一颗又一颗,听司年的脚步声过来了,才抓着头发吹了两下。

司年走进来,把方眷湿透了的西装外头丢进脏衣篓里。

“你衣服脏了,是我洗完给你送回去还是.”

“不用,我回头来拿就好了。”

司年抬头瞧了她一眼,方眷身上的衬衫也湿了一半,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的白色文胸。

司年飞快的别过视线,看向方眷眼睛,“我去给你拿件衣服,你一会儿吹干了头发.”

司年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听见大门外传来输入密码的滴滴声,又瞧见已经跟来身后几近透明的方眷,眉心一跳,把方眷又推了回去,自己反身抵着门。

大门推开,冯雪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亮着灯?年年,你回来了?”

“啊,我刚回来。”

冯雪循声走到卫生间外,敲了敲门,“年年,你在厕所?”

司年一手撑在方眷肩膀,一手反握着背后的把手,“是啊,回来的时候淋透了,正要洗澡,你要用卫生间吗?”

“我不着急,你先洗,我喝口水,一会先洗把脸。”

冯雪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司年听见她又走到了玄关,声音有些模糊,好像是在和陈启说话。

没一会儿,冯雪关上了门,又走过来,“年年,你是洗完了吗?怎么没听见水声啊?”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