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民国篇之哑巴女仆vs残疾小姐(20) - 快穿之白月光她天生反骨 - 莽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三十章民国篇之哑巴女仆vs残疾小姐(20)

第一百三十章民国篇之哑巴女仆vs残疾小姐(20)半个时辰后,司年还没打水回来。

白宛在书房里转了半晌,书案对面的茶几上放着刚送来的蛋糕和红茶。

一杯红茶,两块蛋糕,奶油香气浓郁地侵占了半室的墨香,白宛频频看向门外,手里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等的有些焦躁,把手里那本译本的《群魔》又丢回桌上,自己转着轮椅,晃悠到了窗户旁。

窗前的盆栽还算康健,这一波半个月前才送来的花草没受过蛋糕的荼毒,只是最底下的叶子感知到了秋日的气息,开始发黄枯萎。

白宛揪了一片鲜嫩的叶子掐在手心,在屋子里转悠了半晌,彻底把那一半墨香、一半奶油香气的空气搅匀在一起。

她开始疑心是春芝春月忘了她的交代,于是带着一身掺杂的甜腻的墨香出了书房。

走廊里没人,路过自己的房间时,里面也只有一片安静。

怎么这么磨蹭!

又或者是不敢见她,故意在拖延时间?

白宛皱起的眉一松,嘴角又微微翘起。

还真是.

白宛心中的不耐烦消了,她望向楼梯口的方向,头一次瞧着栏杆旁放着的花瓶也是顺眼的。

于是难得带了几分兴趣地凑上去把玩,然而一低头,视线顺着栏杆的缝隙,她正瞧见司年接过了白文誉递出的一盒曲奇饼干。

她左手拎着满满当当的水壶,把那个曲奇饼干的盒子用胳膊拥在身前,竖起右手拇指,朝他比划了个“谢谢”的动作。

“啪”的一声,一瓶青枝缠纹的花瓷被摔得粉碎。

司年被这动静吓得一个瑟缩,手里的水壶掉落在地,淋湿了半条裤腿,怀里的曲奇饼干倒是抱得*紧紧的。

她一脸惊魂未定的看向二楼的栏杆处,白文誉缓过了神,冷着脸将司年护在身后,“白宛,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动静招出来不少人,春芝春月离得近些,白夫人慢了半步,才从后厅的小会客厅走到厅前。

“又怎么了这是?”

白夫人瞧了眼那四分五裂的瓷片,念叨了几句岁岁平安,又催着管家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再看向楼上时,便只看见一个白宛转身离开的背影。

楼上的白宛没叫春芝春月跟着,她先是回了房间,狠狠摔上了房门,几分钟后又气狠狠地回到了书房,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也传来摔碎东西的声音。

春芝春月垂头立在一旁,司年站得更远,唯有白夫人拧着一双秀眉,满脸担心无奈地进了房间。

她劝了白宛许久,说来说去,不过是白十九快回来了,让她这几天安稳些,不要惹她爹生气。

等管家来回,老爷回来了的时候,白夫人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叮嘱几个丫头们赶紧把书房收拾干净之后,又赶到了一楼客厅。

不怪白夫人这样紧张,白十九因为白文誉的事情,最近心情很差。

他已经过了很久没有人掣肘的生活,如今回来的侄子年轻有为,白十九的狠绝和不顾一切,却已经被这几年的养尊处优泡的萎软,这份犹豫叫他心中难安。

他从前也是扮猪吃老虎的好手,被别人吹捧了几年之后,如今是又放不下自己清高文人面子,又放不下自己这金山一般的产业。

他两边都想要,日夜思虑之下,午夜梦回,便常常梦见些故人。

安神香不管用,他这些天又迷上了上山礼佛,大约是想从佛祖那里求一个,怎么做了亏心事,半夜还不怕鬼敲门的秘法。

白十九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沾了一股不淡的檀香,他被白夫人哄着回到房间先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屋里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

他又端出了好叔叔的架势,和白文誉在客厅里嘘寒问暖。

而楼上,司年跪在碎裂的盘子旁,膝盖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奶油,白宛握着她的脖颈,探究的目光深深望进司年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里。

“呵,你倒是会左右逢源,两边讨好!”

白宛的目光恨不能吃了司年!

“在我这里讨了好,又想着去旧主子跟前尽忠?好心思啊,你这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又或者,你留在我这,本就打着给你那旧主子打探消息的心思?”

白宛的余光扫到司年手里仍旧抱着的饼干盒子,她气急地收紧手指,逼司年头扬的更高。

“看来,你这旧主子对你也是余情未了啊,今日这头回见,还没来得及送去什么消息吧?这就给了你奖励。”

白宛瞧着那双眸子渐渐染上水光,只连连冷笑,扬手便将那盒子甩了出去。

白宛的手背被磕的通红,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听着那铁质的盒子撞上一旁的茶几,发出尖锐又巨大的响声。

白宛眼睛眨也不眨地,“你也不把你们的赃物收收好,放在我面前碍眼!”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楼下的白十九,他派人上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春芝春月在外面应付,声音朦胧。

白宛将那张脸拉得更近,两人几乎呼吸可闻的,“不过一盒饼干就能收卖了你,你还真是低贱的超乎我的想象啊!”

司年眼睛里积攒的水光瞬间从眼角滑出,溜进发际,消失不见。

她忽然撇了撇嘴,随即极紧的抿住了唇角,眼睛却像是碎裂开来的冰层,裂开的缝隙透出冰层之下的爱慕和屈辱。

白宛不想和那双眼睛对视,她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紧绷的唇线。说来可笑,她爱慕罗司年五年,却从未生过和她有什么肌肤相亲的念头,那是她心中的高山雪莲,是她遥不可及的皎皎明月,是她不可亵渎的清水芙蓉。

为此,她一度将这身体上的短暂欢愉看作龌龊。

她和司年是精神上的互相慰藉和欣赏,这种诞生于动物/性/的、低级的、烂俗的行为,根本不配玷污她们之间的情感!

可一朝醉酒,她却对着一个替身食髓知味,如今就连瞧着她的唇瓣,都会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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