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ABO???*篇撒娇精学姐vs直球学妹(24) - 快穿之白月光她天生反骨 - 莽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零四章ABO???*篇撒娇精学姐vs直球学妹(24)

第一百零四章abo*篇撒娇精学姐vs直球学妹(24)这是一间vip病房。

与其说这里是病房,其实这里更像是一间带有供氧和对讲机的酒店房间,房间里不仅有沙发、独立浴室、电视机,还有衣柜和一个小型冰箱。

司年背对着病床,蹲在沙发前的空地上,她面前放着一个打开了的行李箱。

司年压低了声音,抬头看向抱臂站在衣柜旁的沈时予,“那间黑白色的外套你拿了吗?”

“怎么没有?”被质疑的沈时予皱着眉一脸不快,她在司年身旁蹲下,动作暴躁的把行李箱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喏!”

她把司年说的那件外套拎出来,在司年面前抖开,“这不是吗?”

“好好好。”司年的声音带着几分疲累,仍旧好脾气地接过,挂在臂弯,又去整理一片狼藉的行李箱,“沈大小姐靠谱又能干,是我眼神有问题好了吧?”

沈时予压着嘴角的上扬,她瞥了司年一眼,站起身,“嘁,本来”

余光看到病床上的朱烛,沈时予带着点撒娇的神色一顿,语气复又变得清冷疏离,她朝着朱烛微微颔首,“你醒了。”

司年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也回过头。

吊瓶里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落下。

一滴、两滴、三滴.

司年和朱烛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开口。

朱烛是不清楚司年的态度,司年是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这令人尴尬的沉默尽数落在沈时予眼里。

沈时予对这一幕并不陌生,对朱烛住院的原因更是心知肚明——腺体中度损耗,轻度外伤,全身骨骼肌肉代偿性损伤。

这是年轻的alpha或者omega很常见的病症。

更准确的说,这是作为beta伴侣的alpha或者omega常见的病症。

沈时予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其它的矛盾,只当朱烛住院,和自己当初是一样的情况。

从相同的经历来讲,她理解朱烛现在的痛苦,但从立场上来讲,她还是站在司年这边。

沈时予抿了抿唇,率先打破了空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医生说打空枪对身体的损耗很大,你需要好好修养。”

她顿了顿,又道,“我作为外人,没资格对你们之间的事情品头论足,但我作为和司年一起长大的发小,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据我所知,也不是司年逼你和她在一起的。你既然答应和她在一起,也知道她是beta,那就该对你们之间可能出现的困难有心里准备。”

“她没办法回应你的信息素,你们alpha那些偏执的控制欲也多往自己身上用点,控制控制你自己。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昨晚的行径无异于自残,而你这样闹一次,就要住院一次,一来二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司年家暴呢!”

家暴?

司年有些哭笑不得,“你误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我们没有”

可沈时予不理她,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烛,“要是你实在觉得和她在一起,委屈了你那无处安放的信息素,你就趁早和她分开,别现在说着无所谓,结果痛苦纠缠到了最后,你又拿着腺体做贬低她的借口。”

“你记清楚了,她开诚布公,可从来没因为这种事骗过你。”

沈时予的语气很不好,那股高高在上的挑剔和刻薄几乎写在了脸上,“她念旧、放不下,但是我是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人,你现在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但要是你之后辜负了她,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终于打断沈时予示威的,是响了两轮的电话铃声,瞧着沈时予离开病房,司年这才叹口气走到病床前。

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朱烛的脸更小了一圈,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话,司年猜测她是口渴,拿起一旁的水杯,把吸管送到朱烛嘴边。

朱烛张了张嘴,却没叼过那根吸管,她目光坚定地看向司年,声音却嘶哑。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朱烛语气执着,但并没有恼火的迹象,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保证,一种誓言。

这是为数不多的,沈时予说话,却没让朱烛感到讨厌的一次。

沈时予的话很难听,也不难听。

要是朱烛有半点嫌弃过司年是beta的心思,那她大约会被那段话说得恼羞成怒,无地自容。

可她没有,于是沈时予的攻击落了空,还让朱烛看见了那攻击背后,沈时予对司年不同于爱情的关心。

沈时予的那段话,与其说是说给朱烛的警告,不如说,那是她对她自己的剖白。

就像沈时予明白朱烛住院的原因一样,朱烛也明白了沈时予和司年当时分手的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独自深处广袤宇宙,没有丝毫回应和信号的孤独的。

尤其对沈时予而言,司年曾是她密不可分的伙伴,司年占据了她世界的绝大多数!而成为恋人之后,沈时予就不得不接受,司年会在她最痛苦、最需要司年的时候,消失在她的世界。那不仅仅是孤独,还有被遗弃的巨大落差。

换位思考,朱烛更觉得沈时予的那段威胁,是对她自己曾经做出错误选择的一段忠告。

如果当时有人能对沈时予说出“做好心理准备”的话,她和司年或许就不会有那一段错误的尝试。

所以朱烛对沈时予的话并不觉得恼,她只看到了沈时予决心放下那段错误的态度,以及她对司年的关心。

沈时予的身份忽然从司年的前女友,变成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发小,朱烛对沈时予的忍耐也瞬间提高,她没有反驳地听完了司年“娘家人”对她的教诲,又认真地向司年表示,她绝对不会分手!

她的声音像是两块磨砂玻璃放在一起摩攃,中间夹杂着司年的心脏。

莫名滚烫起来的血液冲撞着心脏瓣膜,发出震耳欲聋的跳动声,心底里,那股触不到的酸和痒从心脏汇注浑身血管。

慢慢的,司年在朱烛床头坐下了。

她还没说什么,沈时予又很快去而复返。

临近校运动会,沈时予有一部分排练开场舞的工作,医学生学业紧,周末是难得的休息日,也是为数不多的能凑齐排练人员的日子。

沈时予简单向司年交代了几句团里的安排,她正要走,脚步又一顿,“哦,对了,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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