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一拳
李二柱嘴角微扬,后脚跟抬起,整个人直接前冲,就好似炮弹飞出一般,只是刹那的功夫便冲到魁青的身边,五指握合成拳头砸下,好似一头从太古而来的蛮熊。魁青脸色狂变,心知要是被这样的一拳砸到,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当即召回飞剑格挡。
拳头砸在剑身之上,确实是将李二柱的拳势挡住,但仍旧是有着不少的气劲直接透过剑身落在魁青的身上,将其身子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
一步进,步步进,当魁青退后一步的时候,便意味着整个战局的节奏交到了李二柱的手中,两根臂膀展开,天空中当即被无数的拳印充斥,那是李二柱的攻击,在空中带起一阵阵的残影,拳势好似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愣是没有给魁青丝毫喘息的机会。
这是李二柱的战斗,他别无选择,神龙血脉的激发虽然能够提升的战斗力,但这也并非是没有代价的,实力的提升需要相应的肉体来支撑。
以此刻李二柱肉身的强度最多不过支撑三分钟的时间,只要三分钟的时间一过,李二柱便会陷入一种衰败期,到时候也就是他败北的时刻。
所以此刻的他必须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魁青拿下,至少也得让他死去反抗力。
也亏得是这一幕不曾被别人看到,今天这一战如果是传到外面去的话,估计明天李二柱的大名就会在整个修真界之中传开,堂堂天门首席大弟子居然会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暴打,而且还是属于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类型,一套拳头下来愣是半分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真是让人心寒。
就算是一旁的朱广远远看着也是不由得替魁青感觉到疼。
虽然他总是能够及时的动用飞剑来防御李二柱的拳头,但是拳头能够抵御,可从拳头之中忌惮而出的那股气劲就没有那么容易抵抗了。
即便是魁青身上所穿的乃是衣服是用灵材编制而成,天然有着一定的防御力,可是在李二柱如此狂暴的攻击下其作用也是小的可怜。
这不?一套攻击下来,魁青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化作灰飞,在狂暴的拳劲下没有留下一丝一毫。
要说这魁青,朱广还是认识的,当年的朱广被誉为修真界之中的第一人,即便是在八大势力之中也没有人能够与他媲美,甚至是誉为整个修真界之中最有可能突破到金丹期的存在。
这不,同一个时代的人,虽然宗门覆灭,但是当年的朱广如今却还是达到了金丹期,而当日的天骄却也不过只是半步金丹的修为罢了。
“最后一拳,破!”
李二柱一声暴喝,全身上下的灵力凝聚在一点,气血之力和灵力相互交织,全部凝聚在拳头之上,血红色的气血之中有着一丝金色隐藏,天空中似乎涌荡出一阵龙吟之音,一拳落下,带着李二柱的全力,带着势如破竹的气息径直落在天品飞剑之下。
“轰!”
爆炸声在耳边回响,整个毒龙宗的弟子在这阵恐怖的声音之中直接被震晕,气浪在四周翻滚,即便是毒龙老祖在这股恐怖的冲击之中也不能幸免,吐了一口血,直接晕死过去。
漫天烟尘笼罩天地,等到天空之中的尘埃散去,显露出战场内的两道身影。
李二柱趔趄站在地上,一双手臂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鲜血淋漓,已然成为半个血人,这其中有着一大部分都是李二柱自己的血。
神龙血脉的激活对肉身的负荷极大,而身上的这些伤口也就是但肉身无法承载最后一击力量的时候裂开的,让李二柱看起来凄惨得很。
李二柱惨,但是魁青的状况更惨,本来以为凭借一般天品飞剑就足以将李二柱解决,却是没想到李二柱就和一头人形暴龙一般,爆发起来根本就没有给魁青任何反抗的机会,甚至都没有让其爆发出其他的底牌就让这场战斗结束。
就连他引以为傲的那件天品飞剑之上都在李二柱如此强烈的攻击下有着一道裂痕弥漫。
此刻的魁青整个人倒在一个大坑之中,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遮蔽的地方,口中吐着鲜血,俨然是在这股冲下来身受重伤。
魁青身旁,朱广站立,也是朱广在最后的时刻出手,帮助魁青将大部分的攻击挡了下来,否则真要是等到李二柱那堪比金丹境界的一拳落下来,就真的是得在床上躺上大半年的时间了。
“我说魁青,你小子好歹也是天门的首席大师兄,居然被打得这么惨,可真是丢天门的脸,和你并称为修真九杰我都觉得有些害臊!不过这倒也是正常,毕竟你面对的是我们掌门,输得不冤,回去多练练吧。”
朱广抱着双手,不咸不淡地说道。
这个结果也是超出他的预料,原本在他看来让李二柱和魁青过招,怎么遭胜的的也应该是魁青才是,说到底这也是一个半步金丹境界的修真者,首先是实力境界要超出李二柱一截,在加上这小子这些年来可都是在战斗中修炼,掌握有丰富的战斗经验,在这基础上又要强出李二柱一大截。
两两相加之下怎么看也都是魁青的胜算要大一些,可是谁又能想到这小子因为有着八大势力的优越性,浑然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甚至就算是李二柱在他看来也没什么,所以并没有出全力,就算是底牌也就只是翻出了天品飞剑这一个罢了。
但李二柱不一样,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在一开始的时候,李二柱虽然同样也是试探,但他却是在恰当的时间点抓住机会,全力出手,将战斗的节奏稳稳抓在自己手中,没有给魁青丝毫反抗的机会。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魁青有些疑惑地看着朱广,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朱广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刚才他轻敌的话,最后的胜者应该是他,即便这场胜利是惨胜。
“你小子的忘性还真是大,这才几十年不见就忘了我是谁了?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要和我抢女人结果被我暴打了一顿。”
“广哥,你是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