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一条野狗
“美丽的小姐,我是小和国化妆品‘时光不老’品牌驻华代表野树犬马,可否与美丽的小姐共进晚餐?”野树犬马走到杜小月身前微微欠身,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在其身后有着一位小和国女子,穿着一身和服,身前却很暴露,大片大片的雪肌展露在外面,再往后跟着四位保镖,个个浑身不自觉地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秦阳两眼忽的微眯?这么浓烈的杀气,可不像是一般的保镖拥有的,更像是一支纵横战场尖刀强兵。
一个外籍商人,怎么会有军人当保镖?看来这个野树犬马身份很不一般啊。
“‘时光不老’?这是什么垃圾化妆品?更何况小和国的东西我从来不用,用着恶心,而且很抱歉,我已经有约了,请你离开。”杜小月看了一眼野树犬马冷冷地说道。
她知道这个叫野树犬马的矮胖子对她绝对没安什么好意,看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前看,杜小月的脸就更冷了。
“八个丫露,你个卑贱的华国女人,敢抵毁我们小和国第一化妆品牌,给我撕烂她的嘴。”
野树犬马身旁的和服女子万男来草眼睛犀利地盯着杜小月,向其身后的四位保镖下令道。
野树犬马闻言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示意那四位保镖先别动,再次看向了杜小月,道:
“美丽的小姐,如果你对你刚才的话向我道歉,再陪我共进晚餐,我可不是计较你刚才的失礼。”
小和国的人一向高傲自大,杜小月当面污辱他们的产品,就连一心想来泡杜小月的野树犬马都是心生愤怒,心想着等他上了杜小月后再把她带到小和国去拍爱情动作电影。
感受到野树犬马一众人的杀气,杜小月心里闪过一抹惊慌。
“一条野狗,也想让我美丽的朋友向你这个矮挫穷胖的垃圾道歉?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就在这时,秦阳握住杜小月的玉手淡淡地说道,同时手中一股无形的气流涌进她的身体里面,让杜小月惊惧的心瞬间平缓了下来,那种惊慌之感瞬间消散无形,让她有一种非常安全的感觉,以至于秦阳握着她的玉手她都没有挪开。
“八个丫露,你敢污辱我们野树犬马先生,找死。”万男来草脸色阴寒地走向秦阳就欲抬手给秦阳一巴掌。
“万男来草,对付这样一个废物小子,何须你动手。”野树犬马拉住了万男不草沉声说道。
秦阳敢污辱他,他已经把秦阳拉进他的死亡名单了。
“噗……”
然而此时的秦阳却是一口酒直接喷在了万男来草的脸上,瞬间就将她的脸喷花了。
万男来草?这特么是到底是啥名字啊,小和国人都这么变态的么?取个名字都是这么的清新脱俗霸气无边。
秦阳从来都没有服过谁,但是他这次已经彻底服了,一个叫野树犬马,野树,野兽,犬马,这不就是一条野狗么?
本这以这个名字够新颖的了,没想到后面还来了个更加霸气侧漏的名字。
秦阳看着万男来草,心想这女子身体单薄如她,承受得了一万个男人来……咳咳,那啥吗?
杜小月也是满脸古怪之色,这名字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恐怕也不会有来者吧。
她是不是不懂“草”在华夏文字中的多重意义?华国的文字果然是博大精神,不是一个小小的小和国的人能懂的。
“八嘎。”
见到秦阳的一口酒喷在自己的脸上,万男来草羞愤交加,一旁的野树犬马虽然不明白秦阳为什么突然喷一口酒到万男来草的脸上,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要杀人。
“田间野战,松下脱酷子,将这里无关人员驱离。”野树犬马向身后的两位保镖下令道。
闻言,四位保镖中走出两位将二楼的其他客人赶了下去,只是对他们的行为秦阳视而不见。
此时的他一直在咳嗽着,秦阳看向那个叫松下脱酷子的保镖,一脸坏笑,因为这个叫松下脱酷子的保镖是一个女的,秦阳幻想着她在松树下脱裤子的画面应该会很唯美。
“你们想干什么?”
杜小月看到那两位保镖将这里的所有的客人都赶走了,独留下她与秦阳二人在这二楼,脸色微脸地喝道,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干什么?哼,没人敢污辱我们小和国的人,谁污辱谁死。”野树犬马冷哼一声说道。
“犬马君,这个男的一定要留给我,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行。”万男来草看着秦阳戾声说道。
她脸上那一层粉底被秦阳一口酒给洗尽了,露出了她那张满脸麻子的黄脸。
“放心吧,来草小姐,他逃不掉的。”野树犬马冷声说道。
“呵呵,杜大美女啊,你果然是红颜祸水啊,吃个饭还招来了几只狂妄自大的不知死尖的苍蝇。”
“而且这几只苍蝇还带头不小,应该是打着外商入驻我们华国的晃子,暗地里却是干着窃取我们华国机秘的间谍,原来长的好看,还能有着引出小和国安插在我们华国的间谍,真是意外之喜。”秦阳突然淡淡笑道。
而在他的眼神中,却是有着精芒闪烁,先不管他们是不是间谍,就冲那四个军人保镖,他们就该死。
秦阳纵横西方黑暗世界的时候,死在他手中的小和国人他自己都忘记了有多少,原因是他的一位队员被小和国的一队特种兵狙杀。
从那以后,秦阳只要见到小和国的军人,都不会放过,全都是杀无赦。
野树犬马与万男来草闻言脸色剧变,我擦,这小子是怎么知道我们是间谍的?
而看着他二人的表情,秦阳两眼一睁,我去,这特么的还真是间谍?
秦阳刚才也只是诈一下他们而已,没想到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秦阳虽然已不再是华国军中任职,但他那颗爱国的心依然没有被泯灭,所以在确认野树犬马等人真是小和国间谍时,他就决定不能放过他们了。
而至于他为什么不再在华国军中任职,这又牵连出另一宗隐秘,那是秦阳心里最痛的伤,比他当年被陆家驱赶追杀还痛,他已经将这宗隐秘尘封在记忆深处,暂时不愿提起。
“干掉他。”野树犬马那眼神冷戾地锁定着秦阳下令道。
唰。
当他的话音落下,其身后的一们保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出手间,已是割向了秦阳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