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伙伴
能得到短暂的信任本就很不容易,黄洛确实没想到第一个给他提供庇护的人竟然不是柳家,他被人截胡了。站在车后头他看向那辆车眼中带着深意,不是理解究竟有多少变化,显然在这个地方遭遇了不少的事情。
车门打开有人缓缓走了下来,是一身西装的赵文宇,身边并没有跟着赵耀,显然这位父亲是瞒着儿子跑来这里。
“聊聊?”赵文宇开门见山的说,也不在单纯的浪费时间。
毕竟这次来本来就有特殊的事情,所以赵文宇并不打算带上那个脑袋有些不太好使的儿子,免得到时候在变得麻烦。
从这一刻起他们两个能看出很多事情,也在对等地方上能够轻易的相信这点。
黄洛点头,慢慢的说:“赵叔叔您来这里也是不想让赵耀掺和进来,对吗?”
赵文宇点头,自知在这件事上没办法瞒得住也就很坦然的承认了,毕竟这些事情上不管怎么发展都有很大的关系在。
“藤叔让我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尽可能教导你一些东西,尽早在他们动手之前让你有自保的能力。”赵文宇如实的说道。
在昨天藤叔特意打电话安排这件事,并不是说不能理解这个青年的能耐,而是从某些角度看的话也不能太担心这些。
现在这个情况赵文宇也有他的担心,以那愚蠢儿子的行为只怕没办法跟黄洛彻底的划分界限,最好的办法就是确保他们两个能够在有心人的算计中活下去。
也许在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都能轻松化解,但是一点赵文宇还是很担心,他们到底很年轻没经历过太多。
黄洛点头:“那就麻烦赵叔叔帮我,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
对等的答案让人很在意,所以在这个地方也能再次判断出到底会牵扯到多少麻烦的事情,唯独此刻还能看出的事情让人在意。
赵文宇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快速的就接受了这件事,想好的措辞还都没能说出就被人给轻松打发。
对此他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轻快,镇定自若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放开手脚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尽快教你一些东西。”
他不期望黄洛能在一周的时间内学会什么,只要确保之后有人复仇不至于被玩死就好,这样的反应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非常多的事情。
哪怕在其他地方上都没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
黄洛却摇头:“我暂时没这方面的打算,时间也不够。”
现在黄洛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他不可能兼顾全面,这样一来的话只能让别人去接手墨家的全部势力。
赵文宇:“……”
他好半天才理解这点,伸手拦住人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处理后续全部事情?”
黄洛点头,那表情仿佛就是在说这么一个道理,也让赵文宇第一次感觉到亚历山大,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改变主意。
总不能说是在这个地方上还有其他的动作。
为此黄洛也很诚实的说:“我确实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收购全部地皮还是您帮忙最合适。”
要在一周的时间内解决一些潜在的威胁没那么简单,同样在这个地方上也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发现。
他反应快却不代表别人能够完全理解,至少赵文宇不明白处理事情为什么要把这件重要的工作给暂时的搁置,甚至还如此大胆的交给别人去做。
“不是,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帮你处理收购的事情?”赵文宇感觉世界观都很奇幻,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单纯从某些方面来看的话确实没那么容易,但是黄洛什么都不做的话也不太符合原本的计划。
“您尽管放心去做就好,我有准备。”黄洛很淡定的说着,脸上没有表露出丝毫的迟疑,也是真能理解这些。
对此赵文宇也是看出来想要拒绝不太可能了,毕竟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把这个工作给暂时的打发掉。
“算了,随你吧。”赵文宇自知坚持太久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毕竟这些东西也切实能够感觉到很多的变化。
为此不管发生什么也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所以人表现的非常镇定,也是时候能够相信这些。
“那我们就赵耀的事情找个地方聊聊?”赵文宇话锋一转迟疑的说,毕竟关于这件事他还是非常在意,想早点跟黄洛聊聊这件事。
听到有关赵耀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拒绝,他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周围走到车跟前:“我们去个安全点的地方聊吧,这里不大方便。”
听到这话的赵文宇脸色果然也已经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并没有直接看向四周寻找所谓的危险来源,而是坐进车里神情镇定。
“那就去城北的一家高级公馆吧。”
黄洛脸色微妙的看一眼赵文宇没明白他这样安排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念一想也就彻底明白过来,那地方曾经属于墨家现在归他所有,相关的手续已经让藤老那边全部办理妥当,下来都不超过一天的时间。
为此这些事情确实可以考虑很久,也不知道的是那之中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车开着一路往城北去,路上赵文宇终于还是没能按耐得住心中的奇怪,问:“墨无敌真的是你所杀?”
刚说到这句话他还咳嗽两声,这时黄洛才注意到赵文宇的脸色非常苍白,是一种重伤失血的苍白。
“您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伤。”黄洛不动声色的说,他并不是担心其他的性子,可是这样的遮掩确实让人猝不及防。
始终没能弄清楚到底有多少事情。
如此的遮掩到底是在掩盖什么,黄洛不清楚这之中究竟有什么关联,可是有些事情却还是能够看出许多问题。
赵文宇这是在欺骗身边最亲近的人,不想让对方看出他受伤的事情。
被如此拆穿赵文宇也显得很淡然,他云淡风轻的说:“跟墨无敌之间的一些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