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8吐了
陆斯延稍许愣了一下才明白白蘅话里的深意。
男人磨牙凿齿:“这特么是护、手、霜。”
陆斯延浑身上下都跟金疙瘩似的高贵得要死,对自己的身体更是格外地爱惜,尤其是手,霸总的手就像乞丐要饭的碗,至关重要的存在。
白蘅尴尬地哈哈两声。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其实是朵祖国的小黄花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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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延没有回应,男人现在看起来格外地神清气爽,大中午困都不困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思,穿着一身睡袍就出了房间。
白蘅听到指纹验证成功的叮咚声。
果然陆斯延说得都是真的,这是他家的房子,还是闲置许久、被遗忘的房子。
酸。
酸死了。
他什么时候能买得起住得上这么高级的大房子,他就把房产证供起来,天天烧香。
白蘅缩在被窝里直冒酸水,酸着酸着就把自己酸得迷迷糊糊,而后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直到混混沌沌地彻底沉入了梦乡。
男人一开门就看到杵在门口石像一般的林程月。
陆斯延不知道他具体偷听了多久,但是观察少年猪肝似的脸色,估摸着他应该是听了个十成十,最重要的是,他肯定知道白蘅和自己在浴室里闹出来的动静。
陆斯延突然庆幸自己穿了身浴袍。
小情敌藏在眼神里的刺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穿透,林程月压着声音憋红了眼,生怕吵到白蘅:“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陆斯延莫名其妙。
“当然是,白蘅。”
林程月胸膛起伏,瞪着陆斯延被气得久久喘不过气,缓了许久才咬着牙,掷地有声地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随你。”
他是白蘅在小红本本上登记过的合法丈夫。
他需要和一个眼馋他老婆的小三解释自己有没有偷偷和白蘅玩贴贴,还是玩啵啵?
纯纯傻杯。
陆斯延主动绕过林程月,到小储物间里找出个没有开封的全新吹风机,又特意辗转去了距离白蘅比较远的卫生间吹干了头发,怕吵他休息,男人还顺便趁中午的时间做了个造型。
二十四孝好老公没他的提名,陆斯延都不干。
半个多小时后。
男人满足地折返回来,意外地发觉林程月还站在门口不离不弃。
对方转过身盯着他,眼神幽深晦暗像毒蛇一样噙着满满恶意攀附在陆斯延身上,好像他再靠近一步就会露出利齿注入毒液。
陆斯延:“你白蘅哥哥起床了,要进去看看吗?”
毒蛇突然收回了恶毒的视线。
乖乖地跟在陆斯延身后进了房间。
结果白蘅根本没醒,少年还舒舒服服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屋内的温度被太阳蒸腾得稍许有些高,白蘅藏在薄被子里的脸蛋浸起淡淡的红润,香软软地勾人。
林程月的目光一下子就温软了三分。
但是看到白蘅身上的睡衣和半干的发丝,他一下子就联想起来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心里登时像堵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地难受。
陆斯延趁他难受的间隙,熟练地掀开被窝钻进白蘅的被窝。
悄悄探进睡衣捏他腰间软肉,新婚夫妻亲密式叫醒服务“该起床了。”
白蘅被掐得难受,哼哼唧唧翻了个身,钻到陆斯延怀里继续睡。
陆斯延刻意表现出的柔情,有些让人腻得发慌:“小懒猫,起床。”
白蘅睡得迷糊,隐约感觉出自己身边好像有个柔软的庞然大物抱起来格外舒服。
细长的手臂勾着陆斯延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瓜埋在他胸口,嗫嚅:“老公”
林程月黑着脸一怔。
陆斯延同样也晃了一下神。
从当初意外和白蘅睡在一起,到后来逼婚,时间线一直延续到现在,陆斯延都不曾听到白蘅叫过自己一次‘老公’。
两个人镜花水月似的婚姻好像在这瞬息之间突然落入了现实。
陆斯延也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娶了个老婆。
“老公技”白蘅冷不丁又哼哼出声,轻飘飘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术好垃圾。”
陆斯延:“”
我掐死你算了。
好在节目组没有给陆斯延掐死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