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乞巧
番外(一):乞巧
这年的乞巧节庄昔鬻凑巧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开家中几日,便委托泠坠来陪小娇妻。
临别前一晚,庄昔鬻抱著香喷喷、软绵绵的小娇妻滚入床帐内,手难耐的上下探索。明明怀内的小人儿也十分动情,却偏偏不肯让他尽兴,庄昔鬻只是释放了一回,隔日意犹未尽的出门去。
两人已有性事一年多,可自己的妻子还未及笄,依然娇娇小小的,对他的精力难以适应,是以庄昔鬻一直没有吃饱过。
丈夫还没有走多久,卫照芩便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昨夜还喊著累不让碰,现今倒是精神十足。妆点好之后,提著裙摆兴冲冲的跑出院子去找冷坠。
这两人之前是不对付的,卫照芩和一般的闺阁小姐一般温婉内敛,泠坠一身豪爽的江湖之气,但是在和庄昔鬻成亲之后,因著见面次数多,两人关系才渐渐好起来。
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好起来便跟糖蜜似的粘住。夫君不能陪自己过节,那姐妹也能很开心。
泠坠比她还早起来,坐在院落的石桌上喝茶,手里拈著一根牛筋草摇晃,见著她小跑而来,嘴角勾起邪笑:「你怎么穿著这身,来来来,我这里有身更合适的。]
冷坠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那套紫色锦袍,卫照芩接手一看,样式竟是一套男装,错愕的问:「我要穿这个?]
「穿上这身,」泠坠站起来,春风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卫照芩这才看到冷坠也是穿著男装,她忐忑的换上衣物,脸上被涂了一层蜡黄的粉末,跟著泠坠骑上马匹,一路往城里而去。
卫照苓第一次穿著男装,周身不自在,畏首畏尾的跟在泠坠身后,入了那光鲜亮丽的「南风馆」。
脚才踏入门槛半步,侧边闪出来一个画著眼妆的中年「媚男」,「客官里边请……...]
冷坠用折扇轻轻挑开差点碰到卫照苓手臂的手,那老鸨暗暗的打量著两人,识趣的不再有身体碰触。
「给小爷安排一间清净点的厢房。]泠坠手握著折扇,一派器宇轩昂,熟门熟路的吩咐。
「好的嘞客官,随小的来。]
卫照芩大约知道这里是什么地儿,走著走著,偶尔见到几对搂抱在一起的「男男」,那些小倌面貌姣好,身段妖娆,竟也不差女子。等老鸨走开,卫照芩问道:「泠坠,我们来这里干嘛?]
「你不是说想瞧瞧咱金陵城的青楼是怎样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这不带你来了。今日刚好是花节,喝花酒最应景了!」说著,泠坠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卫照芩望著那扇紧闭的门,身子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别怕阿鬻会知道,那家伙要去淮安,怕是没有两三天是回不来的!」泠坠把她面前的小瓷杯推得更近,「出来玩儿就尽兴一点,你怕是一辈子只有这一次了。
老鸨带著两名长得清秀的小倌进来,卫照芩吓得更是缩成一团,冷坠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左边那个有点腼腆的小稚儿,道:「留一个够了,就这个吧。]
那进来的小倌和泠坠轮著给她灌酒,卫照芩脸皮子薄,推脱了几回还是勉强喝下了。直到后面,喝了多少她都不知道,只是脑袋越来越沉,似乎还出现了幻觉,她见到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庄昔鬻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假的假的,她还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呢,哈哈哈哈~~她一定是喝醉了!
雇主临时变卦,庄昔嵩是以半途赶回来,心里还十分高兴无端端赚了一笔定金,结果路过南风馆,恰好觉得那两匹马有些熟悉,上前一看果真就是泠坠和自家的另一匹马。今日是过节,南风馆的客人比以往多了几倍,马棚里放不下便只能在拴在门口外,才会被庄昔鬻撞见。
泠坠可比谁都机灵,在「好事」被撞破的第一时间「嗖」的从袖口掏了一锭银子抛到桌上,人已经走到大开的窗口,毫无义气的扔下卫照芩边溜走。庄昔鬻气得七孔生烟,上去一把扛起烂醉如泥的小妻子,没管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倌。
门外早就不见了冷坠的马,哀怨的庄昔鬻骑马搂著卫照芩,空出一手去拉那匹马,就这么慢吞吞回到家。
把卫照苓放到外室的软塌上,出去取了热水,特意靠近她的身子闻了闻,确认除了她自己的气味和酒味并没有其他香气围绕,这才安了心。
脱下她身上的男装,解开那缠胸,他心疼的揉著两颗被箍得红通通的乳儿,他当宝一样却被她这样折腾。替她擦干净身子和脸上的粉尘,自己也收拾干净,抱起她往里间走。
看著她熟睡的美好容颜,真是越看越气,不让他碰却想让外面的男人碰,这小东西是不是要作反了!
现在睡著了也不是幸运的,教训总是会有的,时间不妨碍它的发生。
卫照芩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她坐起来的时候,还朦朦胧胧的看著四周,以为是冷坠把自己送回来了。
听到房门「吱呀」的打开,她正好下地,抬眸一看,来人竟是庄昔鬻,心脏瞬间「砰砰」直跳。不过她那会醉酒了,也不记得自己在南风馆里是见过他的,便存著侥幸心理,觉得他并不知道。
「阿鬻,现在是几时,是我睡过头了吗,你这么快回来了?」她跟平常一样,温柔的笑著。
庄昔鬻本来面无表情,见她似乎懵然不知,便觉得一下子揭穿就不好玩了,于是神色变了变,放下手上捧住的一碗清粥和小菜,招呼道:「小芩,用点东西吧。」
卫照芩不疑有他,坐下开始吃粥,还觉得他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她醉酒醒来胃口不佳,白粥才好下咽,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逐渐阴沉。
「吃完了吗?」背后有一双手穿过来围住她的纤腰,他滚烫的气息吐在耳边,那是他「想要」的前兆。
卫照芩挣扎著,不依的喊著「累」。
庄昔嵩的神色更是黑到极点,他轻声问:「还想歇息吗?]
卫照芩「嗯」了一声,身子被他横抱起,眼看著就要抱到床边,不料他转身往外走。
「咦,阿鬻,去哪里呀?1
庄昔嵩一言不发的抱著她走出院子,落目是绕了一墙的月季花,长得红艷艷的美不胜收。听说她很怀念以前在崔府时火一般颜色的凌霄花,他便长途跋涉去北方寻来开得更灿烂明媚的藤本月季。
那花卉栽种了好久才开花,庄昔鬻想在这难得的艷丽缤纷里和她共赴爱河,可是羞涩的卫照芩怎么都不肯在无遮无掩的外面交合,尽管这是只有她和丈夫两人的空间。
庄昔鬻把她放到美人榻上,那椅子平日是用来坐的,便是光滑僵硬的木面,卫照芩头一次躺在上面。身上的中衣被一下拉开,里面甚至连亵衣都没穿,两团雪白的娇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吓得拼命推他,「阿鬻,你干什么?你干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