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完)
“嫂子,你是怎么躲过盛襟的啊"手下边开车边问,他是真的好奇。
“别叫我嫂子。”宣善皱起了细长精致的眉,单纯不喜欢这个称呼。哪有男孩子被叫嫂子的。
这不合理。却没想到他这样的反驳,容易惹人误会。
原本安静的男人忽然扭头看他,脸色格外苍白,眉眼带着层浓郁的阴郁,好像蛰伏在黑夜里不起眼的暗淡光。
手下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的那点冰冷,有点尴尬地笑了下,一边按下车挡板遮住后面的一切,一边在心底嘀咕。
这两人还没和好
都吵架那么多天了。挡板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只要不是特别明显的响动,几乎什么,都听不到。许寒听垂下郁郁的眉眼,声音寡淡如水,万分平静,“和蔺行洲吵架了"
"嗯"宣善回过神,扭头看了眼许寒听,他有点不太自然,犹豫着嗯了声。
其实也不算是吵架吧。和蔺行洲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当初是他欺负人,现在是蔺行洲欺负人。,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风吹多了的原因,宣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身旁人似乎在说话,但声音太低,他听不清。许寒听一直都知道他晕车,在车,上放宣善喜欢的熏香已经是常见的行为了,这种熏香是他们基地特研的,市面上没得卖,很大程度拯救了宣善的晕车。
因此现在他只觉得脑袋有点热和晕,这种状态倒和晕车有点不一样。912439813
“你是什么时候出轨的”这句话宣善听清了。
他脸色有点僵硬,“什么出轨"
“我觉得我没说错。”许寒听淡淡道,眉眼平静。
他明明是被迫的!而且。
“我说了分手了。”宣善小声狡辩,“分手的时候半点事也没有。”
“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疼,许寒听忍得脸色苍白,半点异样也没表现出。
他说:“早知道蔺行洲觊觎你,我就不该把你放在他哪,可真好意思,惦记别人男朋友。”宣善唯唯诺诺不敢开口。
"而且,我没有说过同意分手。"又听许寒听冷着声音说:“全是你的一言堂。”
“为什么不同意"宣善揪着手指,目光发飘就是不看许寒听,“你都说我出轨了,你忍受得了”
当然忍受不了。从危险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半点沙子都容不下,哪能容忍爱人出轨。不过宣善的话倒是提醒许寒听了。
他的目光流连在对方的侧脸上,声音变得很慢,
“什么好机会”宣善没忍住抬头看他。
他以为许寒听会说报复之类的。不过既然上了这辆车,他当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要离开这个世界,最后一-站在许寒听身边格外合适。由许寒听动手。然后系统来卡bug
希望这个。宣善想得思绪飞远,没注意到身旁的人悄无声息靠近了他,大手就按在他身边,狭长的眉眼细细注视着他。
“当然是宣善下意识后仰。眼前人蓦一抓住他的手,声音发沉,“淦死你。被这句话吓到,宣善僵着不敢动。不过幸好许寒听没有畜生到在车上将这句话动作化。
回到基地,宣善就发热了。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头晕,不是晕车也不是风吹多了,纯粹是之前发的热还没有完全降下来,因为他并没有按时吃药。洲糊弄过去了。听说许寒听伤得很重,回来就去了基地内的医院,宣善不太明白他在车上为什么,好像半点伤都没有的样子,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自己打吊针的时候,突然来了自己的病房。宣善着实被他说的那三个字冲击得不行,见人进来,就直往被窝躲,生怕这人变态了。
“现在知道躲了”许寒听扯开他的被子,声音阴冷,“出,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这一-天"宣善还打着吊针,没法躲到哪里去,他颤着声音说,“我以为你会直接杀了我。’不知道是哪里戳到许寒听了,许寒听的脸色变得更冷。
“在你眼里”他的声音猛一停,闭了闭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你还在打针,我没畜生到这个地步。’宣善迟钝着哦了声。757350405
“刚刚听医生说,你早就发热了,现在只是复发,说你先前没吃药。”许寒听一口气说了好几十个字,“蔺行洲是怎么照顾你的"
这个走向听上去不像是要报复宣善。宣善眨着眼迷茫,“是我自己不想吃药。”他补充,“很苦。
“还在为他说话。”许寒听缓慢笑了,宣善:"我没有你别乱说。”6210510451
“呜汪!"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打破了病房里古怪的氛围,一条黑色的大狼狗猛的推开半掩着的i]冲了进来,眼看着要跳到宣善身上,它骤然刹住车。
似乎是察觉到主人身体虚弱,狼狗用力摇着尾巴,匍匐在地上,哈着气,“呜汪!"
它的双眼是深褐色的,又好像透着点蓝,不过不明显。
“乖乖”宣善有点惊喜,他好久没看见乖乖了!
“鸣汪!"狼狗兴奋的绕着病床转,嗷叫了好几声,才注意到另一位主人,他翘着尾巴走到许寒听眼前,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应该是闻到了血腥味。狼狗沉默几秒,忽然咬着宣善的被子,宣善”下意识去摸它脑袋。小狼狗又用眼神催促许寒听。推着许寒听的手臂,让许寒听去牵宣善的手。等做完一系列动作后,它满意的坐在地上,抬着脑袋哈气,似乎在笑。宣善看了眼被牵着的手,""狼狗其实很聪明。在几年前,就是它当那个不要脸的狗,去促进两位主人的感情,曾经还做出过把两个主人关浴室里的骚操作。许寒听握紧了宣善的手。他平淡地看着狼狗,狼狗哈着气摇尾巴,“呜汪!"了出去。坐在门口充当门神。
过了不知道多久,狼狗才看见许寒听出来的身影,它想进去看看另一位主人,却被许寒听拦住。
"在睡觉。”许寒听道,“下次再来。基地最近很安静。
一点都不像以前宣善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现在他们似乎很闲,每天无所事事。就好像,要金盆洗手了一样。宣善艰难的吃完了今日份的药。
他的烧退得差不多了,本来宣善不想吃药的,可许寒听凶得很,非盯着他吃药。如果他不吃,他直接用嘴喂。
“还有明天中午的一次。”许寒听收好药,“要是让我知道你把药扔了,自己躺床上去。"宣善气闷不说话。他穿着拖鞋起身,结果手腕被人拉住,紧接着被一股力带着摔进了许寒听的怀里。知道他的伤,宣善慌里慌张想要避开。许寒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沉默几秒,眸色暗了暗,
”啊”宣善在忧心自己有没有撞到他。许寒听的声音沉沉,“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许寒听鲜少问这些。宣善也没有应对这个话题的天赋。
他紧抿着唇,选择沉默。却没想到许寒听竟然突然抱着他起身,将他整个按在墙上,“回答。”空气中吹拂着冷风。突然发泄似的咬在宣善唇上,将他的衣摆,撩了起来。宣善眼睫颤了颤,指尖握住了他的手。
“善善,我没碰过你。”男人声音喑哑,“盛襟碰过吗蔺行洲碰过吗"宣善险些哭出声,“没,没有。”
“那我是第一个。”少年忽然仰起修长的脖颈,呼吸变得急促,羽鸦般的长睫湿淋淋的。他握住许寒听的手慢慢无力的松开。天气是冷的。可人是热的。也是热的。
身边的一切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