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 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 - 暮天合儿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一五七章

◎“抬不起手来,但还想吃蜜枣。”◎

“嘶,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乱动别乱动。”何矜解开谢幸安已经浸出来一小块血迹的中衣,一巴掌拍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胸口上,生气又心疼道,“下回再这样,我真不管你了,让你活活失血、还有痛苦而死!”

“啧,我不信。”谢幸安恃宠而骄、极为嚣张地咧着嘴角,抬起手轻轻点了点何矜的后脑勺,“男子汉大丈夫,受点疼流点血又怕什么,只要不让我吃醋,我都忍得住。”

“你过头了谢幸安,你太过头了!”何矜拿着剪刀,边给他剪开纱布边烦得嘟嘟囔囔,“我刚刚就只是玩了玩人家贺行兄弟的松鼠,你至于就这……就这……就整成这样吗?”

“烦死了,你真的好烦人。”何矜擦着他新渗血的伤口,给他上药包扎时力道都极尽轻柔,嘴里的话却依然说得很重,“简直就是个麻烦堆,谁摊上谁倒霉!”

“至于,当然至于了。”谢幸安伸手想捏捏她气鼓的小脸,结果却被何矜一个转头避开了。

“走开,你不要碰我!”

“呦,呦呦呦,这回是真气着了,小阿矜?”谢幸安够不着她的脸,又去拉她搁置在被褥上的小爪子,别别扭扭地真心实意道,“我我我……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我就是不喜欢见你跟别的男子说笑,他还喊你‘小阿矜’,一见到我就浑身上下都觉得好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放……”何矜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不信邪道,“什么屁话?我只是在逗小松鼠,哪有跟他说笑了?”

谢幸安小声嘀咕道:“可我躺这动不了,他离你、比我近好多。”

“你动不了,你委屈啊!”何矜恨恨地捶捶胸脯,“那你也给我往这来一刀,让我也躺在床上动不了,或者直接把我绑了扔在床上,除了你谁都碰不着我,这下你就满意了吧?”

“那我可不舍得。”谢幸安的上身剥去衣裳后赤.裸滚热,他把何矜拽下来躺到胸口,又按了按她的头,确信紧紧贴住,才嬉皮笑脸地惭愧道,“那都是为夫错了,为夫不好,但你也不了解贺行那小子,他生性风流,跟我一样年纪也不想娶亲,平生还专爱勾引有夫之妇。”

“纵观全京城、不,全北辰的有夫之妇,可还有比我娘子更好看的吗?你说你跟他站一起,我能不着急上火吗?”

何矜气已经消了大半,甚至还脱鞋上床老老实实躺着,任由谢幸安抚摸,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一说这个……那杜雪合的情郎就是……”

谢幸安点头:“没错,是他、是他、就是他啊。”

何矜只觉得震撼,难以置信地颤颤嘴唇:“那他这为了大业,跟这种人在一起……也实在太……委屈了吧。”

“这事其实说来也巧,他原本自告奋勇要去勾引杜雪合,来证明他的确魅力不小,我好说歹说觉得牺牲色相不妥,劝他考虑考虑,结果没几天,他告诉我事儿成了,而且是在一次偶然邂逅之后,杜雪合主动来撩拨的他。”

何矜:“……”

“他觉得是天赐的机会,便自然而然地逢场作戏了。”谢幸安说到这里,觉得很有必要加以强调,“但这点我们不一样,小阿矜,我怎么样都只要你!”

谢幸安眼看何矜听得入迷,直接趁机在她额上猛亲了一口,继续道:“他说,等到事成之后,只让我答应他一件事,就是开个比天香楼名声更大的青楼,让他这个男人咳……当花魁,他最想尝尝被一掷千金、做蓝颜祸水的滋味!”

何矜:“……”

“这个愿望好像是挺变态……哦不,挺伟大的。男子当花魁倒也无可厚非……”何矜在谢幸安身上轻轻蹭了蹭自己的脑袋,“只是像杜雪合此种恶毒女人,你还是尽量叮嘱他一下,相处之中千万记得当心,毕竟自己的性命为重。”

“哈,这点你大可放心,他说他会用迷香,杜雪合也被他忽悠得团团转,不会出什么岔子。”谢幸安清清嗓,又补充道,“其实除了做花魁,他还跟我打听过,陛下是不是断袖,或许……祸乱后宫也行。”

“他想法还挺多,想得也挺美,还祸乱后宫,可惜陛下才没给他这个机会!”

“嗯,所以他已经放弃了,不会跟咱们阿姐抢男人。”谢幸安给何矜定了定心道,“前几天陛下传信过来,说要封柔贵妃娘娘为后了,容妃在冯家倒了之后失去倚靠,陛下就直接以她当时嫁祸贵妃、毒害皇后的罪名将其打入冷宫了。”

谢幸安微微笑着,手指一圈一圈在缠何矜的头发:“宫里人的手段更多,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没多久便会暴毙了。谁让她还敢设计你,罪有应得。”

冯广还曾出言辱她,就这么死,谢幸安也觉得自己实在手下留情了。

何矜点点头,忍不住莞尔着伸出手,为谢幸安比了个大拇指。

“唔,这么说下来,到底还是你夫君我比较好,对不对?”谢幸安得意一笑,分明想听好话道,“谁也比不上我对不对?包括贺行那小子?”

你是男主,在这里你就是电,就是光,就是唯一的神话,当然没人能比得过你啊!

“你怎么又来了?跟贺行又有什么关系?!”何矜嘟着嘴,不满地低声道,“就虽然他的那只小松鼠……确实是挺可爱的。”

“可爱吗?我又不是没见过,就那样吧。”谢幸安不屑地嘀咕了一通,“我小时候上山看见过的,比那只可爱一千倍一万倍,等我好了,我去给你抓来满屋子,不,满院子的松鼠,看你还觉不觉得他那只可爱。”

“咱就是说,你别跟只松鼠也能较上劲了行不行?”何矜端过来温热的药碗,被熏出痛苦面具,她捏着鼻子扭头,催促他道,“你的药……快,快点喝。”

谢幸安没接,NN瑟瑟地一脸傲娇:“我不自己喝,为了安抚我受了伤的弱小心灵,我要你喂我,用嘴。”

就他还什么弱小心灵……

“呵,你爱喝不喝!”何矜端着药碗的手被膈应得微微发抖,凶巴巴道,“你喝不喝?你不喝我马上端不稳,就直接扣你头上了!”

谢幸安知道何矜怕苦,倒也没真打算让她喂,只是想犯个贱撒个娇惹她发威,他就暗戳戳地觉得很有趣。

他娘子实在可爱死了啊。

谢幸安随即爽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迅速吃嚼几个蜜枣,中和消散了嘴里的苦味之后,装模作样地动了动手,哼哼唧唧道:“娘子,手酸了,抬不起来,还想吃蜜枣,喂我,用嘴。”

“你事真多。”何矜看穿了这男人的把戏,她抱怨后又懒得拆穿,只觉大概也是时候该满足他想亲热的诉求,便干脆地往口中含了一颗蜜枣,俯身下来往他嘴里送。

她本身就跪坐在床上,做这么个动作时正好一点一点跟他蔓延着相贴,何矜的衣衫轻薄,跟他几乎肌肤紧触时,她只觉温暖得正好,舒服得专心地下压着。

后来,谢幸安约摸是嫌何矜的动作太慢,直接用上臂去箍她。她猛地一痒,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趴,双唇直接就被他张嘴含住了。

谢幸安迟迟不肯接过那颗蜜枣,只顾伸着舌头在她嘴里乱搅,搅来搅去让两个人略无缝隙,紧紧相贴的口中都是细碎的枣粒,和那甜腻腻的味道。

“唔,嗯……”

何矜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趴着任由他仰头随便亲,直到亲得她呼吸急促,口脂都被吃光了才肯罢休。

“小阿矜。”谢幸安笑容满面地拂去何矜额前被汗液浸湿的长发,深喘了喘,声音极具暧昧道,“等我养好了,最先做的肯定是跟你找些乐子,肯定。”

何矜:“……”

“别再骚了,先把你的衣裳穿上吧!”

在又养了段时日之后,谢幸安终于能下床。

“你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伤成这样还没恢复好,在府里走两步不就得了?非要来什么山上?”何矜忍着白眼唠唠叨叨道,“都是把你惯的,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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