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 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 - 暮天合儿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一八二章

◎“大人昨夜是跟我俩一起过的哦。”◎

何矜觉得这一日,拣枝跟栖寒的表现,有些不对劲。

“不是不对劲,是相当不对劲。”何矜淡定瞧着端在桌上的饭菜,毫不客气,“既然都送到了,你们可以出去了。你们难道不知,我的房间不欢迎你们?”

“贱人与……不,只有贱人,不得入内。”何矜呷了一小口水,淡定直言道,“尤其是你们这么NN瑟瑟的样子,我看了反胃。”

拣枝跟栖寒显而易见地支棱起来,有意露出脖颈上的红痕给何矜看,张扬中又带着点微微的嘲笑:“夫人,这些日子,都在独守空闺吧。”

何矜随手拿起汤匙,在眼前的虾仁粥里搅了搅,大大地对她们翻了个白眼道:“我有没独守空闺你不知道?你们每日在院里守着,是像它一样……虾(瞎)吗?”

“你!”拣枝认为,像何矜这种明明本该空虚寂寞、却依然这么光彩照人的样子很值得鄙视,便半透露地对她显摆道,“可夫人,奴婢和栖寒昨夜可不是独守空闺的呢。”

“哦,是吗?”何矜又从食案上拿起来个包子,把玩了一通后又放了回去,徐徐一笑,“知道了,所以呢?这跟我有关系吗?”

“夫人就不想知道,我们两个昨夜,是跟谁一起过的吗?”拣枝跟栖寒生怕何矜再开口就怼,上来便惹人难堪,干脆憋不住地交代,“是跟谢大人呢。”

“哦,是吗?”何矜把胳膊肘淡定地杵在桌上,用两个掌心托住下巴,眨眨眼睛好奇道,“他昨夜跟你们两个在一起干什么?给你们讲诗文,还是讲又断了什么案子?大概是讲案子吧,照你们的水平,诗文也听不懂。”

拣枝、栖寒:“……”

“夫人,事已至此,再这么抵死不承认,还有什么意思呢?”两个人均再也受不了何矜这么刀枪不入、装傻充愣的模样,干脆往下拉了拉衣领,骄傲地露出来整段红痕遍布的脖颈后,昂首挺胸道,“夫人瞧见了吗?”

两个人批脸一红,对视而笑,低头羞涩道:“大人昨夜对我们,可是很温柔呢。”

“唔,温柔?”何矜只略略扫了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温柔的。”

“谢幸安平日在床上对我,都是很生.猛的。”何矜歪了歪头,满脸陶醉地回味道,“而且他越生.猛,我就越喜欢的。”

拣枝、栖寒:“……”

这女人疯了吧?是疯了吧?

百闻不如一见,果然脑子有病。

这都能忍?

她是怎么做到的风雨不动安如山,被这么刺激还能如此淡定的?

虽说此时的情况跟拣枝和栖寒想象的全然不一样,她们出师不利、被打击得满脑子嗡嗡发蒙,但又一时想不出别的有用的应对之策,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原计划继续下去。

“夫人您实在也不必太伤心难过的。”拣枝整一副“别装了,早看透你了”的模样,摇头晃脑道,“反正我和栖寒原本便是陛下赐给大人、伺候的丫头,您再不愿看见,也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更何况就算您生得美貌无人能及,但男人都朝三暮四,难免会想找新鲜的。”

“哦,你们说得,很有道理。”何矜点点头,却突然一脸鄙夷地观察了下她们,极像是在真诚请教,“那你们觉得,就自己那样、也算新鲜的吗?”

拣枝、栖寒:“……”

你妹的,好像有那大病吧?懂不懂什么叫杀人诛心?

她们被怼得无语凝噎,忽觉自己哪哪都上不了台面,只能眼神不服地重复:“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舌头卡壳了?还有伤心?难过?你们说我?”何矜茫然地指了指自己,咧开粉嫩的嘴角一笑,“你们看我像伤心难过的样子吗?我开心死了,哈哈哈。”

拣枝、栖寒:“……”

“烦死了,想好好吃个饭都不行,一股子茶味儿,好恶心。”何矜将自己筷子上的小笼包狠狠扔进盛满粥瓷碗里,“不吃了,你们端走吧,顺便人也出去,不许再进来。”

拣枝跟栖寒各自被溅了半身黏糊糊的粥,惊恐着瞪大眼睛:“夫人,你如此善妒,毫无容人之量,就不怕大人实在忍受不了,休了你么?”

“他休我?谁给他的胆子?我是堂堂侯……不好意思,我忘记我爹爹已经被册封魏国公了,重新说……”何矜始终笑意不减,丝毫没受任何影响,“我是堂堂魏国公嫡女,当朝皇后的亲妹,本就是谢幸安高攀了我,要休也是我休他!”

“你……你在胡说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更何况谢大人如此年轻有为的呢?你嫁人至今都未有身孕,按照北辰规矩,已犯七出,纵然身份尊贵又如何?谢大人若是借此想休了你,连陛下都说不得什么。”

“规矩?什么规矩?规矩就是我是正房夫人,你们倒是想生,就去给他生一窝,看有没有这个机会。”何矜歪着头,没忍住嗤笑一声,“更何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不正常,规矩对我来说有用吗?”

“就比如现在,你们是御赐之人又怎么样?惹着我了,我管你是谁呢!”何矜拍拍手,吩咐道,“春桃、夏荷,把她俩,给我叉出去!”

“你……你们干什么你们?我俩如今已经是谢大人的人了,你们这样……”拣枝跟栖寒被步步紧逼,不得已退到了门槛边,结果又被春桃和夏荷两人直接用力一推,直直摔了出去,“啊,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春桃拍拍手上刚碰过她们的晦气,翻了个白眼:“到底谁谁欺人太甚?有毛病!”

“不过夫人,您如今倒沉稳挺多了,她们这样气您,您都没动气。”夏荷实在没法,只能硬夸,好让何矜心里舒坦些,“就该这样,她们是故意来刺激您的,咱们偏不生气。”

“谁说我不生气?”何矜随便从案上挑了双木筷,左右手各执一端,咬着牙低声道,“谢幸安要真敢做出这种事,他就完了。”

说罢,木筷被她“嘎吱”一声,齐齐折成两半。

春桃、夏荷:“……”

“走开,离远点,你别碰我!”何矜阴沉着脸,往谢幸安的胸口用力戳,“好啊你,很好,十分温柔是吗?她们二人整夜伺候你一个是吧?走走走,我越闻、越觉得你身上有股子茶味儿和骚气味儿,走远点!”

“啧,夫人,我怎么可能干出来这么不要脸的无耻之事?”谢幸安被戳也丝毫不动,伸出胳膊圈住何矜抱好,“小阿矜,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会的,让你别气着。”

“那她们身上的吻痕……”何矜赌气地拍了拍他的手,“算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

“你说那些吻痕啊?假的。”谢幸安挑挑眉,“我的意思是说,可不是我弄的,或者说,应该是她们两个彼此、给对方弄的。”

“悖干脆我直说得了。前几日我故意在外头喝得大醉,回来让她们给我拿酒,我装得不省人事,其实我早知道他们给我的酒里,下了催情之药,根本没喝。”谢幸安趁机又动手动脚,得意道,“相反,她们却中了我给她们下的致幻香,她们所说的跟我的春风一度,都是出于她们自己的想象,实际上,我在那里根本不存在,始终只是她们两个,在互相云雨着。”

说到这儿,他又求生欲极强地补充了一句:“但这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不会看她们一眼,只是大概想的结果,约摸是这样。”

“咦,啧啧啧。”何矜撇撇嘴叹息着,摇头道,“真亏了她们还敢这么显摆N瑟,原来只是她们的凭空意淫罢了,好恶心心哦。”

“咳,这回该相信我为你守身如玉,清清白白了吧?”谢幸安低头,将下颌搁在何矜的肩膀上,侧了侧脸慢慢吻着她,想撩拨出个小火苗,“娘子,那你能不能奖励我一下,这回跟我好好地翻云覆雨一夜?嗯?”

“多行一会儿倒无所谓,还一夜……”何矜回味儿时,才发觉谢幸安已经趁机把她给抱到了床榻上开始乱亲,干脆大方道,“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挺不容易,你来吧,你开心就好。”

“嗯,娘子,我现下已把这里发生的事儿,都找人故意泄露给了岳父大人……”谢幸安手里的动作不停,嘴上也半点没闲着,“你先回娘家待几天,好制造出来咱们已经闹掰的假象,然后和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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