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惨烈啊,谁这错?
第166章惨烈啊,谁这错?
一切都很是顺利,公孙少会被镇南将军李容林很是客气地迎时了将军府,而容南天等人并没有跟公孙少华时将军府,只是让天一知会了一声公孙少华之后就带着一群人离开了。李容林见公孙少华居然很是淡定地跟着自己进了将军府,他的心里倒是不淡定极了,太子殿下难道知道了内情不成?应该不会吧,必竟自己自从驻守到这南部边城之后,可就少于二皇子一堂联系过了。
公孙少华装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李容林,拿起桌上的茶怀喝起了茶。得李容林紧握的双手冒出细细的汗水之后,公孙少华才对李容林挥挥手:“李将军请起,孤倒是忘记了李将军还跪在地上呢。”
李容林身为一武将出身倒也没有觉得跪一会儿就累的慌,他把自己那个有慌乱的心安放了又安放,对公孙少华拱手道:“不知太子殿下驾临边城,所谓何事?有用到的地方,末将莫不敢从。
殿下一路走来辛苦了,末将这就让人准备歇息的地方和膳食,殿下请在此歇息片刻。”
李容林觉得自己真的是找了一个好借口,对着公孙少华拱了拱手出了房门。
当李容林出去的瞬间,李东捕闪身时了公孙少华所在的房间。对着公孙少华拱了拱手:“殿下已通知了边城龙影卫之人和暗部的人,只等殿下一声令下,就把这通乱判国之人一网打尽。”
公孙少会点了点头:“容南天在做些什么,华儿现在怎么样了?她怕是吓坏了吧,看来咱们要快些行动了。”
李东捕听了公孙少华的话,面有古怪地回道:“殿下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把马车调了包,东家无事。而且她要属下把一物交与殿下,说是从容南天处得来的。”
公孙少华很是意外,玉华要交给自己什么呢?下意识地接过了李东捕递过来的一个东西,入手微沉、表面光滑。咦?居然是虎符!
公孙少会抬起手,细细端详端起了后中的…..居然真的是虎符。只不过与开元的完全不同,开元的虎符外形是虎状,龙为天虎为地,在开元虎符都是一分为二,一半在兵部,一半在上至帝手中。需要调用兵时,才会将一半虎符交与将领,并到拿着圣旨到兵部换取另一半虎符。
而大南国的虎符虽说也称为虎符,外形确是以朱雀,因为大南国当朝乃是女帝,女帝为形象为凤凰,所以代表一国兵符的外形就用神鸟朱雀的外形。
“殿下,你还好吧。”李东捕望着公孙少华一副凝重的表情,本来轻松的心情不由得也跟着沉重起来了。
“李东捕,快去把华儿带走,要快!亲自送到暗部,由他们来保护华儿的安全吧。今日华儿胆大包天地拿走了容南天随身携带的虎符,所是一经发现容南天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公孙少华下子想到了什么,很是着急地对李东捕吩咐到。
李东捕一经公孙少华提醒好像也想到了,马上拱手称是,快步出了房间。
当李容林再次出现在公孙少华的面前时,天色已经接近暮色了。李容林面带尴尬地对公孙少华躬身行礼:“太子殿下,请恕罪。因为末将是第一次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所以难免要费些心思,去得久些了。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太子殿下移步花厅用膳。”
李容林很是恭敬地对公孙少华做出了请的手势,公孙少华面无表情地步出了房间,在李容林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厅。
只见花厅之中容南天也在,见公孙少华进来了,起身对公孙少华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公孙少华见容南天一不问自己玉华哪去了,二不问虎符之事,即然他能这么沉得住气,那自己也就不提起了,省得枉做小人。
一时间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似双方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相互之间不是仇敌一样。
只不过双方推杯是真的推掉了原先李容林准备的酒水,换盏也是换掉了李容林准备的饮酒用的杯盏。各自的随行下属拿来好酒和杯盏,一时之间你饮你的酒,我用我的盏倒也喝了个尽兴。
对于桌上的饭菜,双方谁也没有去动一筷子。一时之间倒让李容林这个做东的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李容林细细观察了一下公孙少华的面色,见公孙少华只是因饮了些酒,面色有些红润之外并无异色,心下有些不放心。
不过李容林又想到在书房时自己亲自给太子殿下倒的茶水,他可是当着自己的面儿喝下去了。李容林心中又稍稍放心了些,许是那毒发做得慢些吧。
容南天和公孙少华对饮了片刻之后,突然站起身来对公孙少华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开元太子殿下,小王已经拿到了官府发放的通关文书,这就要回大南国了。
先前小王因为着急回大南国,可以做事有些急燥,还请太子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王可好?”
公孙少会本来单手扶头装做微醉的样子,只是正主开了口自己也不好再装下去了,心里冷笑道还是来了,没有兵板的大南国摄政王回国之后,也不过是没有牙齿的老虎罢了。
公孙少华用手捏了捏眉心后,端在坐椅子上:“摄政王言重了,孤从不与末入眼之人计较。摄政王何出此言呢?
”
公孙少华的意思是说,都已经到了边境之地了你要滚便滚,即设计了本殿,又何来不计较之眼。你也不过是本太子末放在眼中的跳梁上丑罢了。
容南天听了公孙少华的话,并未露出愠色。而是继续躬身行了一礼,起身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太子殿下又何必与本王打哑迷呢。人你们已经救走了,先前本就是本王设计太子殿下与玉华小姐在先,给玉华小姐那十五万两银子权当补偿了。
但是太子殿下拿走了本王的随身贵重之物,就不怕引起你我两国的争战吗?
”
公孙少华听得容南天的话越说倒是越具有威胁性了,冷笑地惮了惮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哦?大南国摄王一无递交出使我开元的国书,二无与我开元边境守将知会,三无正当理由滞留我开元这么长时间,说到开战的,也是你大南国目中无人,入我开元如无人之境,是该我开元上下讨伐一番了!
本殿倒是要禀明我开元皇上之后,向贵国交国书,若是贵国女皇说不出正当理由,休怪我开元举国之力讨伐了!”
容南天见公孙少华死咬着不撒手,拒不归还自己所失虎符时,心中杀心顿起。猛地调转头,对着李容林道:“李将军,现在到了你要表忠心的时候了,是要做一方封疆大史,还是要做这边城守将,在这潮热之地喂蛇虫鼠蚁,你可是要仔细想清楚了!”
李容林本来还心有犹豫之色,自己已经得罪了太子殿下,好在还在二皇子这条路,现在被容南天给挑明了,也不好再犹豫下去了。李容林把心一横,对外面喊了声:“来人啊!把这里给本将军围了!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冒充太子殿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拿下冒充之人,重将重重有赏!”
就在李容林一声令下,从花厅外冲进来一大群凶神恶煞的大汉,个个都拿着大刀、还有最外围一圈拿着弓箭的人箭在弦上直直地对着公孙少华和他身边的几个随从。
只是公孙少华动都未动,就那么坐在椅上,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容南天和公孙少华一样,当人冲进来之后,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就连李容林向他递眼神,示意下一步怎么办,他都没有动。因为容南天明白公孙少华身为一国太子又其是那等无用的蠢人,他觉得公孙少华还有后招。容南天先前把李容林推出来,不过是为了以李容林来试探一下公孙少华罢了。
果然,公孙少华仿佛未看到那些个对着自己的弓箭和大刀长矛似的,慢慢地从嘴里吐出几句话:“镇南将军李容林从一品,职责镇守南部边境之地,确保我开元的南大门安然无恙。
然后李容林私下收受巨额贿银,为大南国摄政王大开方便之门,视我开元为无人之境。
罪责即刻就地正法,其妻多次以镇南将军府之名把边境的军政机要出卖给大南国摄政王,犯通判国之罪,即刻起就地正法。
边境之事,孤已经向父皇禀明,圣上密旨可便宜行事,先斩后奏。李容林夫妻即刻就地正法,其子女十五岁以上者斩、十五岁以下者充入教坊为官奴永不赎!
其相管三族流放北部边境,三代以内不可离边境之地,不可科举!
”
李容林听得公孙少华的话,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都有些倒晕倒之势。一旁的容南天看得无奈之极,这真的是个蠢货,自己也是太心急了,怎么能相信这个蠢货能顶用呢!
公孙少华说完之后,向花厅外望了一眼:“李东捕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难道要孤亲自出手料理这个蠢货不成?”
“太子殿下恕罪,属下来迟了,实在是这婆娘着是泼辣,吵闹不休,属下只得让人打晕了带了过来。”李东捕快速地来到了花厅外的院子,带来的人迅速地拿下了先前帮围公孙少华的那群大汉。
那群大汉不过是听命罢了,如今见大势已去哪里还有半点凶像。倒是那被两人架着托进来了李容林的老婆,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见到李容林就开始哭嚎上了:“老爷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伙贼人居然把本夫人给抓了起来,你可要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把他们千刀万刮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