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诞大梦的结束是什么样的?
支离破碎,满地狼藉,做梦的人狼狈不堪,满心恼火和疲惫?
伊莎贝尔不知道。
毕竟现实比梦境更荒诞。
我应该死了。
她想。
没什么能在核爆炸的高温下存活,我应该死了。
她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镜子里的温。
一张俊美阴郁的脸,影影绰绰的像布鲁斯·韦恩,但大概也没那么像。
她甚至都快忘了克拉克·肯特的样子,又怎么能记清布鲁斯·韦恩呢?
太久了,很多事情都太久了,已经到了一个可以被遗忘的时候了。
但是她永远不会遗忘。
遗忘就意味着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