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吞噬
陈思弦一脸无奈,之前的小孩,起码还能回答两句话,有沟通的余地,现在完全是一点都沟通不了了,这个家伙彻底成为一个血腥的恶魔。“呜呜。”
突然暴虐起来,抬着滴答鲜血的双臂,疯狂往自己的身上锤着,嘭嘭的响着,如同地震一般的声音,面对这种情况,所有人都颤抖了,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这么可怕的玩意,确实挺吓人,给人一张惊悚的感觉,稍有不慎,一下子就会别它拍成肉泥。
“呼。”
高达的怪物,一口粗气,转头看着陈思弦。
被这么恐怖的玩意一看,浑身都冒着冷汗,颤抖的不行,感觉就像是受到一阵寒风的洗礼,瞬间全身上下,一下子被刺透一般,身体彻底站不稳了,整个人已经慌张的不行了,颤抖之下,真正是体验到了冰冷。
“小玩意,你看什么看,在看我劈了你。”陈思弦确实是一个有底气的人,即使面对这样的怪物,也是相当的从容,一点客气都不带有的,甚至想要劈死对方,这种霸气不是一般人能够遭受住的。
在如此的情况之下,真正体验到了一种疯狂。
“吃吃吃……”
高大的怪物,变得强大了,可是竟然不能说话了,真是有点无语,还有这种情况,简直是无法理解,超出预料,更是有点搞不懂,如此可笑的状态。
“来吧!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要怎么样吃掉我。”陈思弦冷笑着说道。
同时眼神给林语嫣他们示意,赶紧靠后。如此高大,充满力量的怪物,谁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有什么本事,会出现什么的状况,对于这样的玩意,甚至不知道如何解决。
鬼屋之中,毋庸置疑陈思弦是最强大的,探路必须他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实力越大,越加可怕。
巨大怪物长长的手,带着锋利的爪子,直接朝着陈思弦拍了过来。
陈思弦用眼睛,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一爪子的锋利和力量,绝对可以轻易的撕碎他的身体,让他可以告别这个世界。
咽了一口吐沫,屏气凝神,不管面对多么强大的存在,唯一要做那就是冷静,慌张反而会让人做出错误的事情,所以必须冷静,在这种冷静的状态之下,保持镇定。
做出冷静的分析,最正确的应对方式。
如此的状态之下,自己才可以成为一个强大的人,这一点是不用说的。
看着巨大锋利的手掌,朝着自己拍过来,陈思弦寻找着机会,让自己保持决定的镇定。
必须要寻找机会,当感觉到手指要触碰到他脑袋的一瞬间,陈思弦动了,手中的杀戮之斧,瞬间朝着手抬了过去。
“唰。”
瞬间巨大怪物的手,直接掉了下来,不过掉下来的手,同样是拍在陈思弦身上,将陈思弦直接给拍飞了,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嘭嘭。
在地上翻飞几圈的陈思弦,感受到身上的痛,吐出一口鲜血,身上都是长长的血道子,鲜血滴答下来,半点面子都不给,简直是让人感受到了残忍和疯狂,如此状态之下,真正让人明白,这个巨大怪物,绝对不是一般拳手,而是真正拥有强悍力量的存在。
陈思弦也是一阵汗颜,怎么遇到这么一个玩意,实在有点吓人。
“哇哇哇。”巨大怪物,吃痛的叫着,捂着自己的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思弦手中的斧头。
在陈思弦手中的杀戮之斧,已经不需要陈思弦握着,而是彻底和陈思弦的手臂,融为了一体,真正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同样的人,而有一些人,他们可以有着自己的不同机遇。
当然现在完全不同了,全都靠上一辈的努力,穷人的后代,百分之九十还是穷人,有钱人的孩子,还是有钱人,官员孩子还是官员。
这就是无法打破的规律,在如此状态之下,真正让人见识到了。
“小家伙,现在我告诉你,赶紧给我变回去,我还可以放过你,你要是在这样,还敢要伤害我的话,那么我就将你大卸八块,彻底把你给炖了。”陈思弦冷笑着说道。
陈思弦就是那种,哪怕只剩下一颗脑袋,也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已经会疯狂的努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面证明一切,展现出自己的可怕和强大。
真正的强者,是内心的强大。
谁可以阻止陈思弦的脚步,似乎唯一可以阻止他的,那就是彻底死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千万不要让他变成鬼魂,因为这个家伙,即使变成了鬼魂,仍旧不会放弃的,有一些人,他们就是无法被阻止的,在这种状态之下,真正可怕的人,就是如此的。
永远都是会拿出自己最疯狂的模样,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斩断前路的所有荆棘。
在如此强大的状态之下,把自己变成无比强悍的人,如此的强悍,真正让人了解到,这个世界所有用的一切,究竟是什么状态,让人清楚的明白,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用自己的方式,来奠定一切,没有人可以阻止你。
“嗷。”
疯狂的叫声,失去一只手的巨大怪物,仍旧没有一点犹豫,依旧是朝着陈思弦扑了过来,在这种疯狂的状态之下,真正让人明白了,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如此凶悍和强大之下,确实有点让人颤抖。
不过这个颤抖的人,一直都不是陈思弦。
陈思弦一步,直接飞刀巨大怪物面前,手臂抬起,朝着巨大怪物看了过去。
咻咻,无数红光闪过,如同闪电一般的速度。
在如此状态撞之下,真正让人看清楚了一切。
速度相当之快,而且杀戮之斧的力量,也让人清楚的明白了,这绝对不是一种开玩笑的状态,而是真正明白,此刻的陈思弦,拥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噗噗。”
巨大怪物的身体,开始分开,一点一点的掉落在地面之上,身体彻底被切开了,正如陈思弦所说的,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