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被盯上的鬼屋
阎王稚嫩的脸上出现了愤怒。掌管冥界的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整个鬼界都是要听从他的,掌握着绝对的生杀大权,竟然有人对他如此的不尊重,无异于玩火。
“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
阎王的声音十分冰冷,跪在地上的林语嫣他们,也是颤抖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清楚的知道阎王是多么可怕,不管是任何鬼,都是被阎王掌握着,阎王拥有着可怕的,十八层地狱走一趟,估计这个鬼也差不多彻底的消失了。
阎王如同人间的皇帝,寸土之下,皆为王权。
要是阎王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鬼死,鬼绝对是没有任何地方跑的,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着消失,等待阎王的手下来抓走他们。
“阎王莫怪,陈思弦不知道阎王你的威严,也是无意之间冒犯,请阎王饶恕。”
“阎王大人我们错了。”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跪在地上的林语嫣、小帅、小美、鬼将、小萝莉都在疯狂的哀求着,阎王是真正让他们恐惧的存在,他们不敢有一点反抗。
可是有一个人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这个人就是陈思弦。
他要保护这些人,自然是不能让这些人如此的卑微,生死竟然掌握在自己手里。
人的强大在于什么,自信和勇气,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面对任何强大的存在,都不会有任何一点畏惧,整个人依旧是强大无比,掌握着一切,在这种状态之下,不会有任何的屈服,只是会拿出最疯狂的方式,来获得自己的自由。
“阎王。”
陈思弦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得到笑容,伸出手直接朝着阎王抓了过去。
顿时林语嫣他们傻眼了,完全一点都没有想到,陈思弦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有点太疯狂了,难道不知道阎王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吗?
在这样强大的存在面前,只能听从发落。
可是陈思弦不是那样的人,他认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的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用自己的拳头。
“你敢。”
一声震喝,声音迅速扩散出来,顿时陈思弦感觉一阵心神荡漾,似乎灵魂在此刻都颤抖,一种来自于灵魂的痛苦。
“啊。”
陈思弦回头一看,看到林语嫣他们全部都痛苦的捂着脑袋,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模样,即使陈思弦再傻,也知道一切是阎王做的。
“有何不敢。”陈思弦一脸狰狞,发出自己的嘶吼。
现在他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面对敢伤害他身边人的阎王,他也是不会有一点客气的,完全是准备拿出自己最疯狂的模样。
浑身青筋暴起,一股可怕的力量,顿时从他的身体之中散发出来,而且这种力量竟然是血红色的。
此时的陈思弦,如同被血雾包裹着,甚至飘散出一股血腥的味道,手中的血斧同样出现。
当看到血斧上的血色,立马让阎王感觉到一阵心慌,因为这把斧头上所蕴含的疯狂,绝对不仅仅是鲜血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可怕的杀戮气息。
似乎在这把斧头之下,一切生灵都会被斩杀,一点仁慈都不会有对的,即使是他自己,至高无上的阎王,在这怕斧头面前也是会畏惧的。
血斧之下,众生平等。
陈思弦手一用力,咔嚓一声,直接将阎王下巴捏碎了。
“你真的以为自己很强大吗?”被捏碎下巴的阎王,他的嘴是歪着的,鲜血从嘴中也流淌出来。
但是在这张稚嫩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一种阴森和冰冷,在这种冰冷之下,才是真正的让人感受到了寒冷。
同时在阎王的身上,瞬间冒出鬼气,鬼气直接包裹了阎王。
陈思弦的手立马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同时似乎有无数的鬼,在撕咬着他的手,一口一口的拽下他的肉。
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手臂,已经变成一条肿胀的手臂,同时在手臂之上,可以看到清晰的缺失肉的地方。
“你惹怒我了,让你看看阎王的威严,你才知道在我的面前,你是多么渺小的存在。”十分阴冷的声音,从被鬼气包裹的阎王哪里发出。
鬼气是一种十分可怕的存在,黝黑的气体宛如充满生命一般,到处的晃荡着,在这种晃荡之下,一切都让人真正的感受到了惊恐,这种惊恐是足以让人感觉到颤抖的。
陈思弦则是死死的看着阎王,一点在意都不会有的。
林语嫣赶紧朝着阎王磕头,“求求你了,阎王打人息怒,不要怪罪思弦,他是人,不了解你而已。”
小帅和小美他们,也是赶紧跪了下来,疯狂的哀求着。
“你们起来,不用求他,今天我就要和他分出一个胜负,你们由我守护,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陈思弦的身上,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如果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傻乎乎的和阎王拼命,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他知道身边的林语嫣,小帅和小美,还有小萝莉和鬼将,对于自己来说,他们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们也愿意为了他而付出生命。
所以陈思弦没有任何犹豫,不想看到他们畏惧阎王的模样,甚至还要等着阎王的审判,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也是不会同意的。
“你不是阎王吗?来吧,我看看你究竟多么厉害。”手中握着血斧的陈思弦,身上的血雾嗖的一下汇聚在一切,全部都冲进了血斧之中。
手中的血斧变的更加妖异,似乎有了生命一般,给人传达过来一种阴冷的感觉。
似乎这是一把渴望鲜血的斧头,充满着魔性。
“噗。”阎王身上的鬼泣也全部都散去,现在站在这里的阎王,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在是之前那种稚嫩的面庞。
变得让人颤抖和惊恐。
一张腐烂的脸,腐烂的肉流淌着液体,而且脸上还有虫子,虫子在肉之中,来回的爬着,一张彻底腐烂的脸,似乎着还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