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峨嵋派
“竖子!胆敢对老夫不敬!就算是燕京市市长来了,他也得对我客客气气,尔竟然敢如此这般,好好好,看我今天如何收你!”华叔被李天赐这突然席卷而来的气势吓的够呛,他也没有想到,这李天赐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和他快要持平的范围,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的地步!
说时迟那时快,华叔手上青光大闪,一个巨大的掌印便从他手上脱离而出,对着李天赐暴掠而来,携带刚猛的气势,不可抵挡一般!
“退后!”
李天赐一把将看傻眼的郭怒和张云全都向后一扯,他手上金光运转,金钟罩顿时释放而出。
这金钟罩,是筑基篇之中一个防身的招式,在体外形成一个将近两米大小的钟形金色护罩,能够防御一些突发的攻击。
此刻金钟罩护卫着李天赐,其上波动浩然正气,刚正不阿的气息浓郁无比。
青色掌印瞬间而至,狠狠拍在了金色护罩之上。
嗡……
一道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传出,青光手印溃散,荡起护罩上金光涟漪,而李天赐身在其中,毫发无损。
一直没用过的金钟罩,竟然这么轻松抵御了同样是半步宗师的华叔的青色掌印!这让李天赐有些惊喜
宁远伯和几个投资商来不及躲避,被刚才青光手印消散的反波动,推到了房间的边缘,被那些掉下来的古董砸到了手脚,此刻全都在大呼小叫着。
他们此刻心中更加是大为震撼,这李天赐,难怪被称之为大师,竟然能和成名多年的华叔斗个旗鼓相当!
“老头,焉敢与我一战?焉敢再欺我?说,谁派你来的,你想要干什么!”
金钟罩当中的李天赐,宛如身披金甲的天神,话语带着声声响亮的回音,宛如黄钟大吕一般响彻天地间,宛如诸仙降临,宛如万佛吟唱,让人心灵剧颤!
华叔脸色一抽,想不到这李天赐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孩子,竟然恐怖如斯!
半步宗师的家伙,就能够使出这神通?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让真气出体,化作神通,就已经够了不起的了,这还是他几十年来潜心修炼出的底子。
‘这李天赐,一个小娃娃,怎么会有如此功底?不好,这小子肯定背景不小,我得赶紧上报,此事非同小可啊!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这小子一开始出手,我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华叔心中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丝毫不怯懦。
他飘逸的上前一步,抬手指向李天赐,银发怒张,衣袂飘飘,怒道:“草芥小儿莫要猖狂,待我再次收你!看宝!”
说罢,他一抬袖口,从袖口当中飞出一团黄色光芒,光芒一出现,他便拿在手中,顺势就要对着李天赐扔去。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上面的波动怪怪的?李天赐有些疑惑,但是仍旧处于防御状态。
而华叔,此刻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黄光瞬间光芒大放,将他的身形包裹进去。一股空间波动,散发而出。
‘不好,他要逃跑!’
感觉到那股空间波动,李天赐瞬间明白过来了,抬手一道金剑迅速出现,飞剑凌厉飞出斩向黄色光芒。
华叔看见那口金剑,霎时间亡魂皆冒,满头大汗,狼狈不已的让手上法印结的速度快一点。
可是饶是如此,在他身形消失之前,还是被那口金灿灿的飞剑斩断了左小腿,血光迸现,残肢跌落,华叔哀痛大叫:“啊!小儿,峨嵋派是不会放过你的!”
华叔最后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而人却已经随着那团黄色光芒销声匿迹了。
“想不到这老头,竟然还有如此法宝!”
李天赐脸色凝重,招手收了金剑,顾不上其他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中却满是疑惑。
他疑惑的是刚才华叔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峨嵋派不会放过你的!
峨嵋派?
他之前在酒吧里打的那几个人,乃是阴龙派的人,现在这华叔,怎么是峨嵋派的?
说起峨嵋派,李天赐脑海之中,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诸葛正阳!
之前在庞家和武家的商会上,他打脸众人,用强势的手段,将沈家推上了位子,反而将庞家和武家搞的差点破产。
那时候也将诸葛正阳给打了个落花流水,惨败无比。
当时那诸葛正阳,也说过,自己是什么峨嵋派的什么人。而他之后,从其他人那里打听过来的消息,说诸葛正阳曾经是峨嵋派的弟子,但因为天性顽劣,多次触犯派中的规矩,被逐了出去,现在峨眉配的人来找自己干什么?
现在他一想,刚才宁远伯很多话,都能印证上了,什么太极盘,什么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的人,还有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宁远伯依靠着一个大势力。
原来就是峨嵋派。
之前他还有点纳闷,峨嵋派不都是清一色的女弟子吗?比如那些武侠小说当中,和电视剧当中,说的不都是没有男弟子吗?
现在一下子蹦出来了两个,让他情何以堪啊?
不过,就算是诸葛正阳和华叔都是峨嵋派的人,他也怡然不惧!
宁远伯和孙浩天互相看了看,又和那两位投资商互相看了看,皆是面面相觑,对于华叔这一走了之的做法,心中简直是骂破了天!
这个老不死的,留一个烂摊子,让谁擦屁股?
之前把人都得罪完了,现在你特么的一撅屁股走人了。虽然留下来一条腿,可李天赐这样一个杀神,他们留在这里,可能会将命交代在这里。
况且,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之前觉得所谓的李大师,那就是一个小角色,就是会点武道而已,谁曾想,他竟然如此厉害!就连华叔这样的前辈,都能一击震慑逃走,还落下重伤。
宁远伯和孙浩天他们再次对视了一眼,此刻他们所站立的位置是位于房间的角落,那里一片狼藉,古董架上乱七八糟的瓷器文物摔了一地。
几个人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显得异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