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三足鼎立
本来李天赐都不想要的,拿了他八坛子上好的酒,就拿个破木头就把自己打发了?
以为老子是要饭的是不是!
但一想,这老头身份可不一般,拿出手的东西肯定也不会是俗物,便不情愿的接了过来。拿在手上看了看,这木牌造型还挺古朴,尤其是上面的一轮血月,猛然看上去,仿佛人的心神都钻了进去。
眼眸中金光一闪而逝,李天赐从那种状态退出,当下心中便大骇。
西梁简在旁边看的更是震骇,这小子怎么这么短时间就从令牌上退出了?想当年,他在拿到这令牌的时候,看见上面那轮血月,足足沉浸了五分钟才从那种状态下退出来。
而且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看,直到后来习惯了,才进退自如。而这小子不仅退出了,而且还在看!
妖孽?
两个字出现在西梁简的心中,这小子简直是妖孽!如此天赋的少年,是哪方的弟子?
而且出手如此阔绰,灵酒当不要钱似得往外送,这手笔让他都暗暗乍舌,心想这次黑了这小子,该真不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吧?
李天赐将木牌翻过来翻过去看了看,觉得这像个令牌,便揣进裤兜当中,像是揣什么小玩意儿一样。
西梁简嘴角再次一抽,这天杀的小子!
“小子,你还是第一个,拿到这令牌如此不情愿的人,你真的不愿意透露一下,你师父是谁?你所在的势力是什么?你说出来,可能我还认识。”
西梁简还是不死心,势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头,你今天得到的好处已经不少了,我只能透露一点给你,官方。”
反正李天赐即将成为官方的人了,说一句官方也无可厚非。
西梁简暗暗惊叹,如果是官方,那一定是帝都的人了,可是帝都的那些天才他都见过,怎么眼前这个天才他却没有耳闻呢?
“老头,你刚才给的那东西是什么?”
李天赐的问清楚,不然拿着一个破木牌也不知道有个什么卵用。
西梁简神秘一笑:“嘿嘿,你小子,等到以后你去中州就会明白,直接告诉你多没劲?老夫走了,你的恩情我记下了,有机会拿着这木牌去中州找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西梁简身形便化作一道虚影,从楼梯上消失,瞬间从天台小房子当中窜出,而后疾射向东方而去,一眨眼就消失在天际处。
追上来的李天赐看着那速度宛如鬼魅的老头,将那木牌逃出来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
“这老头改不会仅仅是路过,然后看见我这儿有灵酒,诳了我吧?”
想到这儿,李天赐苦笑着摇摇头,诳了就诳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觉得这老头身份应该不低,否则举手投足之间那种上位者的气息不会那么浓郁。
摇摇头,看了看仅剩下的两坛子酒,脸上涌上一抹苦涩:“老子弄酒也得花功德点啊,这个天杀的支付宝,如果让我知道谁将我的功德点吃掉了,我一定让他好看!”
正要从楼梯下楼的李天赐,此刻去突然听见了两道破风声,在别墅外围的大树之间来回游荡。
“嗯?又有人?”
李天赐顿时无奈,该不会又是冲着他的灵酒来的吧?拜托,这灵酒不要钱啊!
而将神念放出去之后,他不禁有些莞尔,他发现南北有大批的人,在急速夜行,朝着别墅靠近!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灵酒真的有这么大诱惑力,竟然引动这几十号人前来争抢?
嗯,不对,这些人的气息太弱了,最强悍的也只不过是武道宗师而已,他们应该探查不到这灵酒的存在。
峨嵋派,阴龙派的人?李天赐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别墅外树上的人,显然在这两波人马靠近之后,就没有动作了。
而南北两波人,好像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这也是李天赐由此判断出峨嵋派和阴龙派的关键地方。
“树上的两人气息最为强悍,应该是中州那边的拜月教吧!上次那两个黑衣人看来传送消息出去了!”
三波人马,几十号人,半步宗师就有七八个,武道宗师两个,这三大势力还真看的起他!
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像有好戏要上演了!
他可还记得上一次,他对那两个黑衣人说过什么话。两个武道宗师,这峨嵋派和阴龙派,估计够呛了。坐山观虎斗,感觉不错,坐收渔翁之利,更是爽嗨。
身形一隐,进入了别墅当中。大摇大摆,来到别墅大厅中,若无其事打开电视,悠哉悠哉的开始看动物世界。
别墅旁边的白杨树之上,三人在树上,北影和北墨赫然在其中,而还有一道比较隐晦的气息,是从他们身后的一位老者身上发出的。老者长相普通,身穿灰衣,很不起眼,但他周身缭绕的气息却不敢让人小觑。
北影皱皱眉:“看来峨嵋派和阴龙派的人果然是联合了,竟然在别墅四周布下了埋伏!真的是很可恶,真当我拜月教无人?”
北墨和他关注点显然不一样,沉思了一会儿道:“我们来此的消息相当绝密,甚至老大他们都不知道,消息怎么可能走漏?”
“估计是燕京市眼线众多,咱们的飞机一落地,估计这边就知道了,不足为奇,来人家地盘上,被人家抓住行踪,很容易的。”
站在他们身后的老者,声音嘶哑的说道,让人听了感觉不舒服。
之前西梁简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来,西梁简刚走,他们就来了,所以并没有互相发现。
北影和北墨点点头,很赞同这老者说的话,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之后的踪迹没被查到,这就行了。
“应该就是那正在看电视的小子吧?摆出这样一幅空城计,唱给谁看?呵呵,这点小伎俩还想蒙我拜月十三太保?简直是笑话!”
北影抖了抖自己那肥胖的身躯,一脸不屑,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