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小太监
第70章小太监萧雅文听了乔头的话,瞬间低头往下看,然后看到了熟悉的衣裳。
哭笑不得。
“我居然忘记了我还穿着这套衣服。”
乔头看着她的这幅模样,也是哭笑不得的然后开口道,“先过去吧,说不定朱管事传话成功了呢。”
萧雅文有些艰难的点点头,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边走去。
乔头在一旁笑了笑,“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当时来的时候怎么不注意一点?”
萧雅文也是无奈,憋着嘴说道,“我给忘了,我当时也只是经过,看到了奇缘庄的大门,想着一次都没有来过,也好久都没有见到季大哥了,一冲动,便过来了。”
乔头拍了拍她的头,笑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又拍了拍她瘦弱的背部,给以无声的鼓励,“别担心,季老板人很好的,更何况你们认识,他不会笑话你的。”
怕就是怕他会远离她啊。
萧雅文有些不安的想到,毕竟任谁知道自己认得一个妹子居然在宫中当太监之后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的吧。
想着想着,萧雅文已经跟着乔头来到了那栋房子面前。周围的几个下人都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对她身上的衣服都很好奇。
之前帮乔头传话的下人忍不住心里头的八卦热情,朝着萧雅文开口道,“那个谁,你真的认识我们季老板么?”
萧雅文点点头,但却是有些犹豫的开口,“应该……算是认识的吧。”
那下人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再问什么,或许他们也在想着,一个太监怎么能和他们的老板认识?
事实真相很快揭晓。
季伏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房门口,那个时候萧雅文还在为自己今天的不小心而懊恼,就听得正前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雅文?”醇厚的男音似一坛陈年老酒,在散发着幽香的同时,还对着周围的一切事物散发着吸引力。
萧雅文听到的时候便是这样的感觉,一抬头便撞进了一双极度温柔的眼眸中,里面含着许久未见的惊喜。
“季大哥。”她有些激动,但本想好好的和他叙叙旧,但现在自己的这个这个模样,却难以让她保持平常心和他一起说话。
却没有想到的是季伏看破了她的窘迫,走上前来揉了揉她的头,“走吧,进去说话。”
萧雅文感觉到他的安慰,嘴角洋溢着一抹笑意,开开心心的说上了一句“是”之后,便紧跟着季伏走进了他方才走出来的屋子里头。
季伏半路停下来,对着一脸诧异的朱管事及众人说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吧,等到有事的时候再叫你们。”
朱管事半晌才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萧雅文便不清楚以后得事情,因为她已经跟着季伏走进了房间里头。
关上了门,没有了外头烈阳的曝晒,屋子里头凉快极了。
萧雅文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汉,然后看着正在找些什么东西的季伏问道,“季大哥不问我为什么会穿这么一身出现在你面前么?”
季伏拿过一张新的手帕,走到了一旁放置的凉水面前,听了萧雅文的话,淡笑不语。只是将手帕打湿后拧干,然后递给萧雅文,“喏,先擦擦汗。”
萧雅文接过后也不曾说谢谢,只是感受着季伏对她的温和,面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时季伏才开口说道,“不是不惊讶,但毕竟你当时和我说过你在宫中当差,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宫女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身份,可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当的是个小太监。”说道后来,季伏也是没有忍住笑出声。
似乎是对于萧雅文的这个真实身份十分意外。
萧雅文嘿嘿一笑,有些傻愣愣的开口,“其实我今儿个来主要就是看看你,还有乔大哥的,因为发生了点事情,所以才有机会出宫。”
萧雅文后头的话明显的语气低落,季伏这个心思细腻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他也是这才注意到萧雅文的脸上有隐隐的抓痕。
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你说的事情,和你脸上的抓痕有关吗?”
萧雅文听着季伏的话,伸手去碰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居然是火辣辣的疼。
有些无措的开口,“我、我之前还以为是被太阳晒了的,没有想到的是被别人给抓了。”
季伏又起身,走向门口处,看着周围守着的下人吩咐道,“那拿盒雪凝膏来。”
“是。”
人很快就过去了。
再度回去房间,季伏看到萧雅文正用方才他给的手帕正在脸上轻微的擦拭着,将一旁的汗渍擦掉,以防再度掉进伤口里,刺激它。
“我已经吩咐人去拿药膏了,待会你带回去的时候小心不要被别人看到,我会给你换个不起眼的包装。”
季伏嘱咐着。
不说其他的,雪凝膏的珍贵程度就在于皇宫每年的贡品都不过才三盒,而到了季伏这里,说出口便是随手一盒送给了萧雅文。
但可以萧雅文是个不识货的,她只知道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伤,季伏会为她忙前忙后的。不得不说,有一个哥哥的感觉,真的很不赖。
萧雅文只顾着点头,因为她什么都不清楚,也只能够点头。
季伏最后将话题绕回了重点,一开口便是让萧雅文一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萧雅文支吾着不想说,因为一来不想让季伏担心,而是怕他为此会去找余妃他们麻烦,虽然不清楚季伏是什么身份,但是作为奇缘庄老板的他,怎么可能会只是一个普通身份?
“没、没什么。”
季伏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后冷声开口,“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大哥,你就告诉我,虽说你是在皇宫中当差,可你毕竟是我妹子,我怎么可能会放任你受欺负不管?”
萧雅文眼眶一红,积蓄很久的委屈在季伏这一声下倾泻而出,扁着嘴一直不停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