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转变态度
武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她听说温暖被救出来之后就匆忙的赶往医院,本以为是温湛救了温暖,这其中的详情她也是不清楚。只是……刚刚的那一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心还是会不自觉的抽痛。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央才抬起头来看着温湛,脸上写满了尴尬。
“对不起,温湛,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刚刚是我有些激动了,我们先回去看看苏念的情况吧。”
没有等到温湛回答,武央就已经迈开步子朝着病房走去,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面对温湛才好。
温湛最是了解武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上前去拉起了武央的手,武央没有反抗,他心里面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
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的跟武央解释,眼下,武央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出现在了苏念的面前,苏念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恼怒,转瞬即逝。
“对不起,夫人,刚刚是我有些逾越了,只是我心中想起苏婉然那一副狰狞的面孔,我就觉得有些后怕。”
苏念一脸委屈的看着武央,而内心的火早就已经烧成了熊熊烈焰。
她不明白,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这两个人还能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这个武央真是一个榆木脑袋,这个时候不应该走掉,留下她和温湛过二人世界吗?
武央摇了摇头,默默的走到了苏念的身旁,一双玉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苏念的肩膀之上,上面洁白的纱布显得有些刺眼。
“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谢谢你救了温暖,现在这伤口,还疼吗?”
武央的眼中满是怜惜,倒是看得苏念心中一阵一阵的犯恶心,她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很快有回到了笑意盈盈的样子。
可是,这一切都被温湛看在了眼里。
“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只要小姐没事,苏念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好了,苏念这边你可以放心,我会让人照顾好她的,她现在需要的是静养,走吧,我带你去见一见温暖,晚一点你再回来同苏念叙旧,好吗?”
一直站在背后的温湛突然开口了,都说一孕傻三年,现在武央的脑子里面只有温暖,那她身边其他的危险,他温湛都要给她一一除掉!
武央没有回答,只是从床头拿了一根香蕉剥好了之后放到了苏念的手上。
“你好好休息,待会儿要是想要吃什么了,就让他们去买吧,我先去看看温暖。”
“嗯嗯嗯嗯!”
苏念点头点的飞快,接着就目送着温湛和武央一同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被轻轻的关上了,而她手中的香蕉也已经被捏成粉碎了,原本面带微笑的脸,现在满是嫉妒。
温湛吧武央从房间里面带出来之后,就跟她解释了这件事情的经过,刚刚要是在苏念的面前解释这件事情,还指不定她会怎么添油加醋去形容这件事情呢。
听完了温湛的解释,武央的心情才算是彻底的平复下来了,之前自己还怀疑过苏念,一种莫名的愧疚爬上了她的心头。
只是,苏念是怎么从苏婉然的手中将温暖给抢回来的呢……
武央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疑惑。
“呜哇哇哇哇……”
孩子哭泣的声音将武央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这个声音,正是温暖的,武央连忙朝着病房跑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武央的靠近,温暖突然就止住了啼哭声,伸出小小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武央的手。
呼…好在,温暖没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武央就把温暖接了回去,因为苏念是温暖的救命恩人,温湛也只好给苏念请了个佣人专门在医院照顾她。
这几天,没有了苏念在家里面作妖,温家倒是格外的平静,
相比之下,苏念的日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当初对自己下了如此的狠手,只能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经历过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苏婉然早就已经搬了家,那天算她运气好,温湛虽然将她家给包围了,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事情。
不然,苏婉然都可以想象到,恐怕她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在当天下午,苏婉然就搬离了那个地方,免得夜长梦多,而此时此刻的她,正在窗边喝着红酒。
就被来回的摇晃着,性感的蕾丝睡衣露出了雪白肌肤,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苏念虽然是个蠢货,但是关键时候,也还是能有一些作用的,她的脑子里面不停地盘算着下一次的计划。
“碰!”门突然就被人给踢开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进来之前要敲门,再这么没大没小的,明天就给我滚回家去!”
苏婉然将红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脸不悦的转过了身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整个人的气势瞬间灭了下去,身子已经开始忍不住的颤抖了。
“温…温湛,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说完,苏婉然不自觉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要不是后面是一面墙,恐怕她现在已经要跌坐在地上了。
“你说呢?”
温湛不满的挑了挑眉。
上一次,忙着将苏念给送回去,所以没有找苏婉然的麻烦,虽然找到她这里是费了他一些时间,不过,他温湛,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我…上次抱走温暖不过是跟你开一个玩笑,我看温暖那么可爱,实在是十分的惹人怜爱,所以这才想把她抱回家来好好的养两天,我这不是都已经还给你了吗?你也不用这么的穷追不舍吧。”
苏婉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温湛,眼里面是满满的恐惧。
“苏婉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以前我不愿意动你,只是因为你太恶心了,可这次,你就别想好过了。”
温湛的眼里面是一潭死水,幽深且刺骨,要是对上那么一眼,仿佛如坠十年冰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