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疯狂的白芷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蒋漫夭凶狠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开。本来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的,没想到没她这么一闹,武央还真的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的眼神突然变的非常的无奈,就这么靠在了身后的床板上。
“休息一下吧。”温湛看她如此,当真是心疼的不行,随后一手揽住了武央的肩膀,低头说。
闻言,武央轻轻的颔首,在他的怀抱之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就这么闭上了眼睛,不得不说,有好久,她没有躺在温湛的怀抱之中睡觉了,这种感觉,她都快要忘记了,他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和多年前一样,似乎是可以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心。
那一刻,武央感觉自己真的是特别的幸福,她露出了一抹笑容,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此时,蒋漫夭走到了白芷的病房门口,武央居然那么对待她,她自然是不能让武央有什么痛快日子,抬起了眸子,蒋漫夭看了一眼不成人样的白芷,心想着,她很快就再醒来了吧。
果然,和蒋漫夭猜测的一样,病床上的白芷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因为一只眼睛做了手术,白芷现在还有一点不舒服,她感觉自己的眼前就是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到,另一只眼睛似乎是好一点,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了手术。
“我……”白芷的声音之中似乎是带了哭腔,她艰难的张开了唇瓣,就这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蒋漫夭,尴尬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去抓紧什么。
勾起嘴角,蒋漫夭的眼底多了些许的笑意,不过,她很快就摆出了惋惜的神情,就这么摇摇头:“哎呀,白芷,如果你没有做手术,现在会多么的漂亮啊,真的是在太可惜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被折磨成了这样,连头发都没有了。”
“没有头发?”如果不是蒋漫夭说的估计,白芷根本就意识不到现在的问题,她连忙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果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眼睛留疤痕对于白芷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的话,她没有头发就真的是会让她崩溃,顿时,白芷瞪大了眼睛,眼泪从眼眶之中掉了下来,她惨叫了一声,开始挣扎。
因为白芷现在还在观察期,她有一点情绪激动就会让之前的手术功亏一篑,所以,她只不过是叫了一声,身体就开始疯狂的颤抖,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作为医生,其实蒋漫夭是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只要是能让武央倒霉,她不介意自己的手中到底染上多少人的鲜血,往后退了一步,蒋漫夭趁着别人还没有发现,直接出了病房。
严琅听到动静,立马冲过去抢救,刚刚被送出手术室的白芷,需要再一次进行清创手术。
武央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她听到了外边似乎是乱成一团,骂了一句不好,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
果然是白芷出事了,武央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快要乱了,她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眼神之中多了疑惑,随后扫了严琅一眼:“她这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病人的情绪突然激动,武央,你现在很累了,不要在进行手术了,在外边等着吧。”现在也不够武央去做准备就,看了一眼时间,严琅低头说。
闻言,武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芷,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等候在了手术室门口。
过了一会儿,白芷的母亲过来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随后低下头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随后就把矛头指向了武央:“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死?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医生,我告诉你,我要告你,我要告的你倾家荡产。”
闻言,武央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她当真是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无聊,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吗?冷笑了一声,武央的眼底闪过了不耐烦,她抬起自己的眸子,眼神冷漠的盯着女人:“白芷这样,我也是一样的心疼,不过,你这么指责我没有用,等她出来再说吧。”
这个贱人,居然还好意思和她顶嘴,未免也在过分了,女人脸色涨红,眼神闪过了厌恶的神色,正准备对武央动手。
温湛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直接把武央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高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那个女人的攻击。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是做了整容手术没有,这样的母亲,到底是想要利用女儿诈骗,还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孩子,还真的是有待商榷!”
听了这话,那个女人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的尴尬,她握紧了拳头,脸色突然变的很红,感觉是不好意思一般。
见状,武央的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如今,白芷还在生死关头,他们说这种话好像是不太好,眼神之中闪过了不耐烦:“够了,都不要再说了,还是等白芷出来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女人坐在长椅上,又是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武央闭上眼睛,只能在心中祈祷,因为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所以不能去亲自盯着手术,不过,严琅的水平也是不错,他肯定是会把白芷救回来的。
这一次,手术进行了快三个小时,武央都觉得有一点紧张了,她的冷汗从头上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看向了手术室所在的方向。
终于,白芷被推了出来,她快步的冲了过去,看着严琅,紧张的问:“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查体的时候,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病人之前进行过剧烈的挣扎,话说,作为家属能不能把功夫放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而不是去找医生的麻烦。”严琅冷笑了一声,目光不屑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闻言,女人的脸色一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