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您到底是什么人？

第247章您到底是什么人？来到厅上，婆子女使、小厮们，齐齐站在堂上，有郑妈妈、柳妈妈带头，给她磕了个头，说了吉祥话。

“你们将院子打理的很好，都有赏。”聿儿笑道。

“谢娘子。”

郑妈妈等人有些闪躲，想说什么话的样子。

聿儿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你们二爷很好，过些日子就醒了，你们还不信我吗？”

郑妈妈等人也就放心了。

他们领了赏，喜气洋洋走了。

郑妈妈、柳妈妈留下来给她说了说院里的事情，郑妈妈还特地说了说了五羊，“五羊这段时间跟我们，那小丫头很好，小小年纪肯学，脾性也好，不争不抢，做事很踏实，娘子怎么看？现在素魄姑娘出门子了，要不要拨了五羊补上？”

也清光恰好回来，也听见了，道，“五羊比我还小，姑娘身边没有个大女使怎么行？”

“五羊，这孩子是受过苦的，却能平和待人，我也是看上了她这一点，才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有意让她跟着郑妈妈培养她，只是现在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够老练，现在清光也没多大，五羊在我身边恐怕不像样子，郑妈妈、还有柳妈妈还要多费心，五羊毕竟年纪小。”聿儿说道。

郑妈妈应道，“五羊这孩子聪慧，我们也没有教她什么，她总能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心思沉稳，我们也费不了多少心。”

“清光顶了素魄位子，也不用再找女使补上，明菊几人上心些就好。”清光自从得知素魄要嫁人后便收心了，素魄也逐渐将事情交到清光手上，现在的清光也是懂事的。

郑妈妈应下了，和柳妈妈走了。

她与清光说道，“你去把五羊换过来，我有话说。”

清光去了，不一会，五羊来到厅上，给她磕了头，“娘子安康。”

“起来吧，这是你的，大家都有份。”聿儿让她起来递给她一个小红包，小袋子里面装着两颗金花生，和清光的一样，聿儿特地给她的，其他女使婆子的是一颗金花生。

五羊接过，“谢娘子。”五羊到一边弄茶。

聿儿将她拉起来，五羊带着她看了一圈院子，泉州带来的东西也安置的差不多，主屋那边也有人来请，她带着清光去了，留下五羊看着房门。

在主屋只有她们四个娘子，不见卢枡，张净有说他不知道哪里应酬去了，卢永躺着清醒了些，不过还不能起身，林大娘子还在因为卢永不听劝告醉酒的事情没给他好脸色看，也就没有理他，只是让聿儿给他看了看，并无大碍，跟李太医说的一样，几人在主屋吃完饭，林大娘子带着她们到偏厅，喝着小酒聊着天，玩着抽签，直到深夜各自回房。

吴氏与聿儿一起出门，平北院和吴氏的安远院不顺路，吴氏却和她一起走，女使们远远跟在身后。

“二郎又是去哪里了吧，那孩子总不让人省心。”吴氏说出这样一句话，没有觉得任何奇怪。

“我就知道瞒不过二婶婶。”

聿儿也不觉得奇怪，吴氏这个人她就知道瞒不过，家里大事小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几年前他下了一盘棋，虽说有意外，好在算起来现在也快到了收尾的时候了，他不会这个时候躺下。”吴氏微微一笑，月光下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前段时间南越传来不安的消息，紧接着他就旧伤复发，连我都怀疑，也怪不得你们路上被人偷袭。”

“婶婶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没错的话，要么第戎那边的探子，要么是某些希望他死的人，不过我更倾向于第戎那边的人，卢棋这两个字在第戎耳边就像当年卢恒一样可怕，他们不确定二郎是个否死了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二郎已经无官无职，但是震慑力还在，而且朝廷也不会让他离开视线，一但被人发现插手军事政事将是死罪。”

“他您跟我说这些，可以吗？”他在北疆的名气这么可怕的吗？

吴氏笑笑，“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相互扶持，而且，以你的聪慧恐怕早就知道其中的利害，我告诉你第戎的事情是让你有个判断，你也知道你们路上遇刺的事情跟官府没关系，不过就怕有人居心不良，借官府的手杀人。”

“现在就怕官府的人来，将军府虽说守卫森严，奸细侬贼的倒是不怕了，可是官府的人是拦不住的。”聿儿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

“算日子，南越那边也差不多处理好了，二郎应该快回来了。”

“是啊，快回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聿儿笑了一下

吴氏也是觉得好笑，很赞许，回去安远苑，“这丫头。”

聿儿突然严肃起来，问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吴氏微微一笑，很有意思何有玩味，这个笑容看着人畜无害，实则让人如临深渊，“我只是个寡居的老婆子，还能是什么人。”

聿儿无语，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吴氏慢慢走远。

回到平北院，五羊依旧守在门外，她推门进去，饶勇早就走了，她自己关上门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换了被褥，又找来卢棋的衣物做了一个‘卢棋’才去洗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