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邯市的环境并不如海市那样繁华,反而多了一丝落后的气息,这是华夏国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一座城市,历史可谓是有上千年了,很多古迹能在这座城市中看到,可以说是华夏国很著名的一座城市,不过正因为这一点,政府并没有打算把这里建成先进文明的大都市,而是保留下来了先辈的那些遗产,成为了一座文明古都。此时站在行人道上,看着两边来来往往的人群,蒙的心里可以说是十分激动的,难以平静,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眼前看到的一切,那条熟悉的街道,那熟悉的小巷,那熟悉的一切的一切,这些地方,他都在梦里看到过,甚至记忆中,也有那些回忆,他记不清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了,什么时候看到过,但这种模糊的记忆,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
蒙已经在这个地方站了二十分钟了,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对这个站在行人道上一动也不动的人感到很诧异,但是蒙对那些眼光并没有在意,在他的不远处,就是梦境中的那座房子,孤零零的在哪里伫立着,仿佛存在了好久一样。
蒙用异能观察了很久,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能量的波动,似乎前面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一样,可是这很显然是不对劲的,因为他不是靠自己照过来的,这是任务,是猎人的任务,只要是任务,必定会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蒙怎么都没有找出来,只能站在这里,无所适从的看着。
梦里的那个女子就是从房子中走出来的,他记得很清楚,可是那栋房子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和他在梦里看到的一样,爬山虎类似的植物已经布满了房子的外表,和周围的那些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栋仿佛别墅一样的建筑物虽然在这条街上并不明显,但是却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蒙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过去,任务介绍很短,只是告诉他这个地点,还有这是探索任务,其他的什么也没了,就连任务奖励,都没有提到,只是这么一个孤零零的任务,一切的情报都得靠蒙自己去寻找,而在这座城市中,蒙没有任何朋友,这里仿佛是一个陌生地一般,而这房子,则静静的等待着蒙的到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周围的环境已经恶劣了起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到时候他可不想再街道上冻着,虽然大雪的寒冷无法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他的身体也能承受的住,但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并不能让人很舒服,蒙知道这一点,他慢慢的向前走去。不等了,他无论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提起了精神,向着那座房子走了过去。
预料之中的袭击并没有出现,蒙安全的走到了房门的面前,一股发霉的味道让蒙瞬间捂住了鼻子,周围的气味很是难闻,这里到底有多久没有人住过了?蒙有些反感的想着,在梦中,他可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气味,这倒是头一次。
门上的铁锈很多,看样子这栋房子最少也有好几年没有人住过了,地上的杂草丛生,无数的虫子在其中爬过,看起来十分恶心。蒙慢慢的握上了门把手,谨慎的转动了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门,看着门上的锁孔,他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倒是有些傻了,这又不是梦,别人的房子怎么可能没有上锁?
想到这里,蒙慢慢的退了出去,看样子直接进去是不可能的了,现实和梦境不一样,那个女子所说的话并不能完全当真,如果这里真的是为他准备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上锁?
蒙可不认为自己有钥匙,他只能赶紧离开那个地方,事实上,在一栋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房子面前站半天,是个人都会觉得他奇怪,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带着起疑的眼光看着他了,要是因为这个再把警察找来,那就真的闹笑话了。
于是蒙离开了房子的周围,来到了附近的某个座位上坐了下去,虽然在大雪中不打伞坐在路边很不对劲,但总比站在房子前面要好的多。
当周围慢慢的降下了雪花后,蒙才突然意识到一个毛骨悚然的问题,那房子的围墙之中,杂草,虫子?这是冬天?
想到这里,蒙的冷汗不禁流了出来,可是他分明没有在房子中看到什么能量的波动,为什么哪里却如此异常?想不通道理的蒙只能捂紧衣服,看着周围慢慢消失的路人,他决定了,当周围彻底没人的时候,他或许得采取一些暴力的方法进去这间房子。
白雪慢慢的覆盖了蒙的全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雪人一样,大雪来的异常的猛烈,让蒙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他太托大了,虽然很自信自己的体质,可他忘记了自己的异能本身就不怎么强,就算能够有效的抵御寒冷,可还是有临界值的,他的全身此刻刺骨的寒冷,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蒙知道,如果在这样下去,他非得冻死在这个破地方,可是看着眼前的房子,他很不甘心,难道就这样打道回府吗?这场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蒙知道自己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会,然后再过来,可是他总觉得那样会错过什么事情,而且心里那股迫切的愿望让他不想离开这里。
慢慢的,蒙向着房子再度走了过去,他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行人此时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那些街道上,赫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模样很小的怪物,而这些,蒙竟然完全没有看到。
再次来到房门前,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胳膊,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并不向想象的那样耐寒,甚至就连衣服都穿着单衣,他已经吃到了苦头,可是眼前的事情依然没有头绪,就在蒙准备使用异能强行破开门的时候,一股危险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蒙赶忙向庞旁边闪去,再也不顾及形象,就那么的,摔进了旁边的杂草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