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经楼里的扫地“僧”
这一觉直睡得日上三竿,二人才悠悠醒来。江晨看着旁边睁大美目看着自己的月如醉,嘿嘿一乐,月如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亲了一口。
月如醉点点江晨的额头: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了,起来洗漱洗漱吃中午饭。”
江晨却往旁边一滚,抱住月如醉,摇摇头道:
“不,我要赖会儿床。”
月如醉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月如醉已经坐在那铜镜前梳妆打扮了,江晨才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他轻轻地走到月如醉背后,看着铜镜里那惑人心神的御姐,用手轻轻撩起她的长发,感受着柔顺在指缝划过。
这时却听月如醉的声音响起:
“你来帮我梳头。”
江晨答应一声,接过了月如醉递来的梳子。
那梳子是檀香木制成的,材表光滑致密,香气温润醇和,没有上漆却色泽较深,一看就是经历了年岁的极品。上面刻画着波浪云纹,还并着几个瑞鸟。
江晨拿着梳子从上往下轻柔地梳下,没有任何阻塞之感,不禁心有感叹。
月如醉声音柔和:
“帮我挽个发髻吧!”
“啊?”
江晨有些傻眼:“这我也不会啊!”
他穿过来没几天,头发也一直是随意地垂在肩上,只有额前的收拾了几下防止遮挡眼睛,别的就没管了。
前世烂咸鱼一条,女朋友都没,要是让他挽发髻什么的他还真不会。
月如醉想想自从见到江晨以来,他都是披散着头发,不由有些惊讶:
“唉,你说你,女子的头发不会弄也就算了,你不会连自己的头发也不会弄吧?”
此时,月如醉从铜镜里瞥见了那张头发散着但依旧英俊还带着些许懒散的脸,不由轻轻笑了笑。
她站起身来,将江晨按到了凳子上,接着拿过梳子给江晨梳起了头发。
月如醉动作不急不缓,手法熟练,梳子在头上轻轻滑过,分出一个个清晰的界限,弄得江晨很是舒服。
哎呀,咱上辈子还没让女人这么伺候过呢,你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啊!
接着,玉如醉手腕一翻,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个白玉冠,不好整理的头发被束到了头顶,那些柔顺的便披在了肩上。
接着又给他选了一身素白色的锦衣袍服,配一条玉带穿上,腰间再挂一个香囊,一个玉珏,这一套装束算是完成了。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这对男女都是适用的,这一套穿到江晨身上,简直是俊到了极点。
月如醉又将君子挂到了江晨腰间,终于整理齐备。
江晨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面如冠玉,满目英气,嘴角刚毅,妥妥的绝世公子,不由得心生得意。
月如醉见了也不由得眼中含情,嘴角翘起,不知是对这杰作满意还是对这公子倾心。
看了一会儿,月如醉把还在那自我欣赏的江晨撵起来,把那没有弄好的头发挽起,便拉着他出门吃饭去了。
一路上,时不时有女修走过,都一副见到天人般的模样看着江晨,还时不时地小声讨论几下,让江晨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要不是知道这是宗主的男人,月如醉又恰好在旁边,恐怕这一群很久没见过男人的女修就要扑上来了。
月如醉看着江晨那一副得意的嘴脸,不由往他腰间使劲儿拧了一把。
接着语气中带着恐吓道:
“江郎,你可要记住了,你是姐姐的男人,要是在外边勾搭什么狐媚子,我可饶不了你!你听见没?”
江晨撇撇嘴,你自己都说了不跟小爷结婚,还让小爷守你一辈子啊?
见他这幅态度,月如醉又是伸手欲打,惹得江晨忙不迭地回话:“知道了知道了,月儿姐别动手,动手就不美了。”
不让勾搭外面的狐媚子?这瑶池宗里的呢?
反正又不是啥外人儿。
他暗戳戳地想到了蓝清莹,想到了柳紫夏,还有那个被他拔掉面纱的尤瑶箐。
他嘴一咧,笑了。
唉,穿越者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吃完了饭,月如醉便带着江晨到了主峰上的经楼,打算给他选几本剑法。
江晨来到经楼前,探着头瞅着。
嚯!这家伙还挺大的,上下五层,这得有穿越之前十层楼那么高了吧!
嗯,占地面积也真不小啊,足足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的却是一层比一层小。
经楼背靠着一个小型湖泊,湖泊上面有瀑布飞落,激起烟气腾腾,云雾缭绕,在太阳下面还能瞅见一道彩虹。
经楼整体是朱红色的,开了一个正门和左右两个偏门。正门上面挂了一个蓝底牌匾,写着金色的“瑶池经楼”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