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鲁士维恩
第239章鲁士维恩
我一听开心极了,连忙告诉林先生会尽快把阿赞师父给安排好,之后就称作飞往印尼的飞机,还让林先生先缴纳三万块作为定金。聊到这林先生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唐先生,您看这样可不可以。我先帮你们几位订好飞往雅加达的机票,等你们到地方后再把定金支付给您。这倒不是说不相信您,毕竟不是一笔少数目能当面交易双方都省心。”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出林先生还是对我们不放心。也情有可原,大家的钱都是辛苦挣来的而不是大风吹来的,谁也不希望有个闪失。想到这我就同意了,让他帮我们订来回机票,法事费用会少收一万块,只要六万。但定金三万不能少,这是规矩。林先生表示没问题,声称等收到我们的证件信息就立马帮我们订航班。
聊完挂了电话我把此事一说,沈智嘿嘿笑了起来:“还不错,这笔生意我们每人最少能赚一万多块!而且还能免费去印尼旅游,简直两全其美。”我也很开心,当下就和沈智以果汁代替酒水提前碰杯庆祝丰满的收获。
吃完饭我和沈智开始商议找哪位阿赞师父做这个法事,沈智坐在车里边抽烟边看着手机通讯录皱着眉说:“要是放在平时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阿赞平生或者是阿赞满猜。但如今刚解决完山精的事,阿赞平生和阿赞满猜这两位师父法力都受损,现在最好是休息不接生意。”
“阿赞奇死了,他的助理虽然得到阿赞奇的真传但和阿赞奇的法力相比还是差了点。认识的另外两位师父,一个是阿赞颂山一个是芭提雅的阿赞康达,都因为山精的事耗费了不少法力,估计也不能去印尼。”我无奈的摇头,心想现在倒好,认识的几位阿赞全都出了事,真够难办的。
其实我和沈智几年来做生意一直保持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观念,请牌倒还好说,只要法力和声誉没问题哪位师父的都无所谓。但像这种驱邪、做法的生意自然要先介绍给熟悉、合作次数多的阿赞,要这几位阿赞师父都有事不能答应才会找其他师父。但这么长时间来,这种所有阿赞师父都没有‘档期’的事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那就只好找关系外围的阿赞。”沈智想了想开始打电话‘摇人’,我则在百般无聊的坐在车里等着。几个电话过后,沈智告诉我说:“叻武里的鲁士维恩愿意接这单生意,收费十五万铢。”
“十五万铢相当于三万块,咱们的报价是六万能净赚三万一人核一万五,还不错!”我细算了一下,又问沈智这位鲁士维恩的法力怎么样,还说:“听说真正有法力的鲁士师父都在深山中修行,很少出世。这位鲁士维恩也是如此吗?”
沈智笑着说:“的确有很多主修鲁士法门的师父隐藏在深山中修行,平时深居简出和外界的联系很少。但这也不代表所有鲁士师父都这么做,毕竟有的人喜欢钱有的人不喜欢,这一点无可厚非。鲁士维恩修的是古鲁士法门,之前长期在深山中做苦行僧以苦修的方式修法增强自己的法力一天只喝一滴水、吃一粒米,整个人瘦的骨瘦如柴,但法力不容小觑。这位鲁士维恩师父是一年前驻扎在叻武里开始接善信做法事,法力是有但商业名声不大,因此做法事的收费还算便宜。”
我很惊讶,问:“一天只吃一粒米喝一滴水,那还不得饿死或者是渴死?就算侥幸没被饿死,时间长了免疫力肯定下降早晚要生大病。”
“你懂什么?苦修的目的就是以‘苦’悟道,天天在空调房间里吹着空调吃着西瓜能算是苦修吗?再者来言,鲁士维恩师父的苦修是传承古鲁士法门,和其他苦行僧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真正的苦行僧那才叫遭罪,几天不进食不进水的都有,这一点不算什么。”沈智边说边发动起车,看来是要驱车赶往叻武里。
沈智说的也的确有道理,苦修嘛肯定得苦,但我仍然觉得以这种方式修行肯定活不长。再想到几天不进食更恐怖,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剥夺了人类这点兴趣爱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当然,这只是我这种俗人的想法,和真正追求‘意境’的高僧肯定没法相比。
后来有次侥幸见识到了在泰北深山中的真正苦行僧,更是很难以理解这些僧侣这么做的意义究竟在哪。当然,这都是后话。
之前我和沈智去叻武里的一家寺庙请个牌,所以对叻武里还算熟悉。叻武里坐落在曼谷以西,开车要近三个小时才到。为了抓紧时间我和沈智中间也不停歇,开车一路直奔,终于在下午一点多赶到。在城里七拐八拐后沈智轻车熟路的把他那辆丰田停在了一处露天的小院前。
这座小院的面积不大,里面只有五六件平房,但外面却有一个露天的小院,院子里摆放了不少做法事用的工具,居然还有一口漆黑没有盖的棺材,里面铺满了白布,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在鲁士维恩徒弟的带领下我们在法室里见到了这位鲁士维恩师父。师父今年的实际年龄才四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真如沈智所说一样,鲁士维恩骨瘦如柴,身体的皮肤被晒的黝黑,皮肤很是松弛、松垮,看起来皮肤下面根本就没多少肉。而且师父个子很矮,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留着平头我身上穿着很具有鲁士象征性的虎皮袈裟,看袈裟的虎皮纹路像是真的,就和西游记里的某些山大王铺在座椅上的垫子一样。
按规矩我和沈智先双手合十对师父行礼,之后才盘腿坐在一旁的蒲团上说起林先生的事。鲁士维恩听完我们的话后,先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应该是杀生太多导致动物的阴灵怨气累积到达一定程度,因此才会出现这种事。法事可以做,但要准备三天,三天后才可以去印尼做法事。”
“是要准备什么施法工具吗?”我用泰语询问。鲁士维恩点了点头,回答说:“要准备两块用蛇骨制作加持而成的阴牌充当媒介,这样才可以将这对夫妇身上的阴灵吸附进阴牌当中。之后再为他们做法事驱除阴气的侵扰,那两块阴牌也要让他们持续供奉才行。而且在此期间,他们不得再做此类杀生之事,如若不然即便做了驱邪法事、供奉了阴牌也无济于事。运气好了,阴牌供奉数年以上说不定就会再有事。”
听到这话我和沈智面面相觑顿时觉得有些为难。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当初就因为捣毁了于老鬼的商业寺庙,所以才引来一顿后患。如果把这事告诉林先生夫妇说不定他们会拒绝做法事,毕竟他们一家老小都要指着屠宰场生活。
鲁士维恩见我们不说话以为有什么异议,就让我们大可放心,制作阴牌的材料会让他徒弟去找,费用也都算在了做法的收费当中。
我和沈智了解的点了点头。出了法室我询问沈智该怎么和林先生说,沈智想了想嘿嘿笑道:“这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要不然这笔买卖很容易泡汤。先把用蛇骨制作加持阴牌的事告诉他们,至于剩下的事等法事做完再说也不迟。到时候收了钱,法事也做了就不怕他们不认账。”
仔细一想倒还真有道理,于是就给林先生打电话把事情说明。林先生很高兴,声称三天后会帮我们三人订飞往印尼的机票。
为了节省时间和不必要的麻烦我和沈智也没回曼谷,就暂住在鲁士维恩家里,准备三天后再出发。下午鲁士维恩的徒弟做了饭菜招待我们,是几道说不出是什么名的炒青菜,也没有米饭只有几张薄饼。饭菜里一点油水没有不说就连口味也很淡,我吃了几口后实在是难以下咽,索性就说吃饱了,不再进食。
鲁士维恩的徒弟笑着让我们多见谅,解释说:“师父虽然已经结束了苦修但因为几年前苦修节食太严重所以不能吃太辛辣、油腻的东西,我们向来都只吃这些。”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心里却想,当鲁士维恩的徒弟真够倒霉的,平时受苦受累成天接触阴物不说吃饭也吃不饱。
晚上无事做沈智提议开车去叻武里闲逛我也答应了下来一同前往。叻武里有一处规模不大但却很热闹的夜市,里面卖什么的都有特别是小吃简直多的不行。沈智显然也没吃饱,于是我俩就到夜市里胡吃海塞一顿,吃到撑的走不动路才算完。
我们运气还算不错,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鲁士维恩就在西边的山林中找到了两条蛇的尸骨。蛇是脊椎动物有一条很长的脊椎骨,而鲁士维恩就利用这条脊椎骨制作成阴牌。
我还真没亲眼见过阴牌的制作过程,于是就待在法室里准备观摩一番。沈智觉得无趣,就抽着烟去附近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