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羊毛出在羊身上
第217章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也被惊到了,说:“怎么变的这么严重?那后来是怎么好的?”
“我女儿吓的不轻就打了120,救护车来了以后人家医生和司机把我家老头子硬按在地上又给他打了针镇定剂才算安稳。完了送到医院医生怀疑他有狂犬病,各项检查都做了也没查出病源,最后又说我家老头子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要求转院到精神病院。我不同意,硬说他没事,后来天亮他就醒了,能吃能喝也能说话,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怎么也不记得。人医生看病人情况好转也没硬要我们去精神病院,给他开了点药就出院了。”程母说到这语气变得更急,说:“这还没完,出院回到小区有几户人家在小区的公园遛狗,那几只狗也不知道是发疯了还是怎么回事看到我老公冲上去就咬,辛亏拴着狗绳被狗主人给硬拉住要不然非得把我家老头子给咬伤。”
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这不应该啊!按理说哈奴曼起了作用就会一直有效,怎么会又变的无效?难道是你老公的情况特别严重,就连哈奴曼也镇不住?”
“这我哪知道啊!你不是卖这东西的吗?赶紧给我们想想办法啊!今晚我和我女儿怕他又出事,就把他反锁在房间里,刚才我偷偷开门去看,发现他就蹲缩在角落里四脚朝地双眼发红的瞪着我,也不说话,还流着口水,那模样看起来就吓人。门刚关上他就开始抓门,不敲不打,就拿手指头在那挠,简直跟疯狗没啥区别。”
说到这程母哭了起来,怨天尤人的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摊上了这事,全家都靠他老头子赚钱养家,他要出个什么事可怎么让她们孤儿寡母的活。又说她家老头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不活了,简直哭的要死要活。
“你先别哭了,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解决。”我听的头都大了一圈,说:“发生这种事绝对不是偶然。这样吧,我先打电话问问泰国的师父,等明天给你回话。”
程母抽泣着问能不能今晚就给回话,夜里再出什么事她们承担不起。我无语,说:“大姐,现在都晚上一两点了人家师父也要睡觉休息的啊!我问出个缘由明天就给你回话行吗?”
好说歹说程母才同意,等电话挂断我又坐回到椅子上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找出沈智的电话拨过去准备请教一下沈老师。
谁知电话拨过去忙音刚响两声就被沈智给按死了,接着我就收到了沈智发来的短信,说:“有正事要忙,有事明天再说。”我心想这老哥肯定又再泡妞,或者是家里有女人。要他自己在家还没睡的情况下肯定会接电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再打扰这老哥他肯定找我拼命,刚好我也困的要死,索性就把手机丢那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刚起床没多久就接到沈智的电话,这家伙估计昨晚没尽兴,上来就把我训个狗血淋头:“唐老板别怪我没警告你,以后晚上十二点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要不然等你下次来泰国我让你睡大街!”
“这不是有急事嘛,要不然我也不会打扰你。”我呵呵赔着笑。沈智冷哼一声,这才问我有什么事。我把程父的事情简单说明后,沈智回答说:“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问我?问题肯定出在他自己身上。如果哈奴曼镇不住一开始就不会起效,既然已经起了效又失效,那就说明是这家伙怪病好了以后又干了什么坏事。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我自动屏蔽了沈智训我的话,仔细一想发现沈智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就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找到问题的根源,之后才有解决的办法。唐老板,以后做生意能不能多动动脑子,这道理几岁小孩都知道!这两天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我心情不好,小心骂你。”沈智恶狠狠的警告道。
我这人也是贱,他越心情不好我就越想知道是因为什么,于是就问他最近怎么回事,是来了大姨夫还是吃了呛药。
“这两天没事的时候一直在新住处的赌坊玩牌,运气真是差到不行。不论是牌九还是比大小把把都输,昨天一晚上竟然输了三千多铢!哪天把老子逼急了,看我不找阿赞平生做个吸金刺符,到时候赢光他们!”谈起这个沈智显然气的不行,语气都跟着变了。
我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赌钱输了,心想三千铢也才六百多块并不算多,估计这老哥玩的憋屈吧。把电话挂断,我又犯了愁,我就一卖佛牌的又不是侦探,怎么什么事都让我调查?再者来言,我和程父程母无亲无故也不是邻里邻居,哪知道他为啥变成这样?
琢磨了半天想到了个不错的电话,这就致电程母。估计程母一直在等我消息,电话刚打过去就被她接通。我直言告诉她,程父的怪病可能就连哈奴曼也镇不住,得从泰国找修法的阿赞师父来做法事解决,费用差不多在三五万左右。
“那我们花六千多块买的猴子就白买了?”程母一听顿时咋呼起来。
我回答说:“这怎么能算白买?最起码管用了。要没这个哈奴曼你老公现在变成什么样谁都说不定,还有可能已经被当成精神病给抓起来了。再者来言,泰国佛牌属于圣物,只要一开始起了作用就不会平白无故无效,除非是做了什么对佛牌不敬的事。”我本想说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这话没说出口,一是不好听,二是没什么证据。
但我总觉得程父的事八成和他们家开的狗肉馆有很大的关系,要不然程父所得的怪病发出的种种病症也不可能和‘狗’有这么大的关系,可惜自己不了解内情,也不好妄自下定论。
程母又问我除了找师父做法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三五万实在是太贵,他们出不起。
“我这里目前就这两种办法,不过你可以在国内找找会这方面的人帮忙看看,但这种情况骗子很多小心被骗。”我表示无奈,最后又和程母讲道理,说:“以我的建议还是花钱把这事给解决了,拿钱消灾嘛!万一你老公又严重了被人强制送到精神病院那可就不止花三五万了,万一精神病院没治好不愿意放人那就更麻烦,说不定会落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程母显然就是那种农村妇女心思,没什么主见,利弊关系一说明犹豫不决的天平立马就朝我倾斜。但还是太在意这个价位,问我能不能便宜点。我无奈的回答说价格还没定下来,最终什么价也是师父说的算,我只能算是传话的。
程母沉默一阵,问:“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什么猴子佛像我们买来也就不到半个月,要不你亲自跑一趟徐州来我家看看我家老头子的情况,毕竟你是干这个的比我们懂啊!如果那什么师父真能帮我们解决,那你就行行好花点钱把这个猴子佛像收回,完了我们再添点钱把这个法事给做了。反正宿州到徐州也不远,你看行不?”
本来我是打算等程母同意找阿赞师父做法事再亲自跑一趟徐州找找问题的根源,没想到程母会做这个决定。我在心里暗自算了一下利弊关系,心想龙婆噶龙的猴神哈奴曼也算是稀有品,毕竟龙婆噶龙师父前几年已经去世,市面上这位师父的哈奴曼卖一尊少一尊,价格还有上涨的空间。当初是以六千块的价格卖给程母的,收回价最高也就三千块,这么一来以后这尊哈奴曼还能再卖六千,不算太亏。
最主要的是宿州距离徐州的确不远,大巴也就一个多小时,万一真能找阿赞师父做法那就又赚了一笔。想到这我就答应了下来,声称自己下午动身前往徐州,到地方后再和他们联系。
双方约定好我就准备去客运站坐大巴动身,翻修淘宝店的计划职能暂时先搁置,等把这事处理完再说。中午十一点多吃了午饭开始出发,下午不到一点就到了徐州。打电话给程母,程母用短信给我发了位置,是鼓楼区的一座小区,上面还有楼牌号、单元号以及门牌号。看来这家人是没打算到小区门口接我,要不然也不能发这么详细。为了赶时间我就打车赶往,十多分钟就到了地方。
到地方才发现这座小区是典型的老小区,估计是七八十年代间的,门口既没有保安室也没有路栏,就连个像样的大门都没看着。进了小区边找对应的楼牌号边看着四周,见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多数都是老年人,很少见年轻人。
走了一段路看到小区中央的位置有个小型公园,里面有单双杠、漫步机、伸腰架等户外健身器材,还有下象棋的石桌石椅,面积还挺大有不少老头老太太在聊天锻炼,还看见草地上有几只狗来回跑。这时我心生一计,心想程父这种行为估计闹的整个小区都知道,街坊邻居间很能唠,特别是这些老头老太太简直什么话都相互传,说不定他们知道些什么隐情,可以问问看。
其实最怕的就是程家人对我有所隐瞒,这种生意经历可不是第一次。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以前有很多客户得罪阴灵都因自身而起,这种事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所以不对外人说起,就算和牌商聊的时候也是扬长避短。
想到这我就朝那群正在唠家常的老太太们走去,准备侧面询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