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生死一瞬 - 我卖佛牌那几年 - 黑瞳叔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96章生死一瞬

第196章生死一瞬我以前也认为这位阿赞普功可能是个骗子,压根就不是槟城鬼王的徒弟不过是打着鬼王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但发生了这事心里早就没了底,就说:“如果阿赞普功真是骗子的话没理由只打着鬼王的名号再外面行骗,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是其他阿赞的徒弟,毕竟在泰国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鬼王的名声。会不会这家伙真和鬼王有些渊源?要不然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鬼王的徒弟,难道不怕鬼王知道找他麻烦?”

“还真有这个可能。”谈论起这个沈智直嘬牙花,说:“鬼王的名声之所以大,完全是因为这家伙修的法门很特殊。鬼王派的法术法门自成一派,除了鬼王的门徒之外根本不外传。这也导致鬼王派的降头一直很难解,除非是懂鬼王派法门的人才行。如果这个阿赞普功给你落的鬼降用了鬼王派法门,这还真难搞。”

我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被沈智吓的声音都变了一个调,问他要真这样自己身上的降头是不是无解了?

“还没确定是不是鬼王派的鬼降,你小子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了大不了我帮你顶着!”沈智瞪了我一眼,又说:“要真没人解得开你身上的鬼降那就去马来西亚找鬼王亲自解。只要不有损鬼王他自己的利益,外事他从来不管。无论是谁只要给钱就可以找他落降、解降,即便这个降头是他徒弟落的,他也会解。”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说:“那还去什么芭提雅?赶紧订机票去马来西亚找鬼王帮我解降啊!”

“哪有你小子想的那么容易?先不说有没有确定是不是鬼王派的鬼降,即便去找鬼王解降也要先找熟人带我们过去。再说了,鬼王那家伙收费很高,除非是走投无路,要不然最好别去找他。”沈智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接着就开始边开车边摆弄手机。

我心里有些不满,心想我都快没命了还在乎钱干什么?只要能帮我把鬼降解开,就算是让我砸锅卖铁也愿意。和生命相比,金钱永远不值一提。但转念一想,自己和沈智合作了两年多,也并非一日只友,这老哥虽然抠门但绝不会拿我生命开玩笑。想到这,我就忍住什么都没说。

赶往芭提雅阿赞康达的住处时沈智用手机联系了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同行,为了方便开车沈智就把免提打开和这位同行交流。但俩人说的都是马来语,我也听不懂,只是很惊讶沈智竟然也懂马来语。聊了几分钟,沈智把电话挂断。之后对我说:“我这位朋友常年在马来帮人介绍落降、解降以及各类法事的生意,和槟城的鬼王有过几次合作关系。我找他问了一下阿赞普功,没想到他说鬼王压根就没有一位叫阿赞普功的徒弟,他目前的几位徒弟也没在泰国。显然这位阿赞普功是冒名行骗的,和槟城的鬼王没多大关系。我又托他找鬼王打听一下解鬼降的费用,现在先等他消息。”

我稍微心安,倒觉得这也挺好,如果泰国真没有能解开我身上鬼降的阿赞那就去马来西亚找槟城鬼王,也算是有了一条后路可走。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沈智在芭提雅找到阿赞康达的寺庙,进去时见阿赞康达的徒弟守在法室外告诉我们说阿赞康达正在给一位女性善信做刺符,部位有些私密,要等刺符做完才能进去。无奈,我和沈智只好在门外等候。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法室里的刺符才算完成,徒弟打开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进入法室发现阿赞康达盘腿坐在蒲团上正收拾刺符工具,他面前是一位刚刚把上衣穿上的女人。一看进来那么多人女人大概有些不好意思,脸色通红。这场景很容易让人误会,好在阿赞康达衣衫完整。

等女善信付了钱离开后我和沈智才和阿赞康达交流起来。我和阿赞康达见过不止一次,之前也邀请过他去国内做驱邪法事,算是熟悉。在得知我身中鬼降就连沙吞的阿赞平生都无法解开时,阿赞康达很惊讶,说:“阿赞平生师父我知道,他的虫降了得,怎么连他都解不开?”

“给他落降的人会独特的降头术法门,阿赞平生只精通虫降对其他降头术不擅长,所以无法解开。”沈智指了指我解释说。

阿赞康达思考了片刻回答说可以先试试是否能和我身上中的降头术起到相应的感应,如果不能他也无法解开此降。我心又凉了大半,但没办法,大老远来了肯定要尝试一下,于是就跪坐在阿赞康达对面。

或许是没进入真正解降的步骤,所以阿赞康达连域耶等法器都没拿出来,只是抬手将手掌放在我头顶开始诵念经咒,我缓慢闭上眼聆听着阿赞康达诵经。一开始阿赞康达念的明显是泰语,但念了两三分钟后我毫无感应,于是就微微一顿将经咒语言换成了菲律宾语、缅甸语、以及柬埔寨语,可我仍然是任何反应没有。

最后阿赞康达停止念咒了片刻,但放在我头顶的手没有挪开,又换了一种语种开始诵念经咒。这次我稍稍有些感觉,听到阿赞康达念咒时我脑袋疼的快要炸开,胃里又一次翻江倒海想要吐。等阿赞康达停止念咒把手挪开后,我一扭头‘哇’的一声大口吐了出来,可惜一天没吃东西吐的全是胃液,鼻腔和脑袋难受的要死,鼻涕眼泪都给吐了出来。

沈智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呕吐,在一旁把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我让我漱口。我全身乏力,眼皮格外的沉重很想睡觉,但却忍住了。

阿赞康达因为消耗了不少法力也有些疲惫,额头上出了许些细汗,他对我和沈智摇了摇头很失望的说:“我试了很多不同地区的降头法门,都无法和唐老板身上的鬼降术产生感应。这个鬼降我无法解开。”

“没关系,我们再去别的阿赞那看看。”沈智倒是看得开,说话时照旧从皮包里数出两万泰铢递给阿赞康达。但阿赞康达没好意思收那么多,只留下了一万铢。

临走时,阿赞康达忽然开口说:“哦,对了。刚才施法时我分别用了柬埔寨高棉降头术,以及缅甸掸族法门和马来的占族法门。再用占族法门施法时唐老板的反应比较大,可惜我不精通占族法门刚才念的几句还是早年和马来西亚一位阿赞共同修法时所领悟的。你们可以去找一下精通占族法门的阿赞尝试一下。”

这对我们来说绝对算是个好消息,最起码越来越能摸清楚我身中的鬼降是什么法门,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一趟。出寺庙时是沈智扶着我走的,我吐的头昏脑涨又一天没进食,身体早就虚脱的不行。

在昏暗的法室里呆了快一个小时忽然见到阳光还有些不适应,脑袋更晕。要上车时,我忽然听到耳边有个小孩的声音传来,一口一个‘唐川’的叫个不停。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停下脚步,朝前望去。惊讶的发现我爸妈正站在马路对面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吃惊不已,不知道我爸妈什么时候来的泰国,竟然不跟我打招呼,连忙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一旁的沈智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叫住我,问我干什么去。我扭头看了沈智一眼,说:“我爸妈在马路对面,他们要我过去。”说完继续闷头朝马路走去。

沈智先看了一眼马路对面,随后面色剧变连忙用手拉住我的手臂使劲把我往回拽。我很不高兴,说:“我爸妈大老远来了一趟泰国想见我,你为什么拦着我?我要过去。”说完就挣扎着用力甩开沈智还把他往后推了一把。

沈智没防备一下就松开了我,没了束缚我就继续往前走,走到马路边正要横穿马路时一辆速度极快的汽车笔直的朝我呼啸而来。司机估计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横穿马路,踩刹车显然已经来不及,疯狂的鸣笛示意我走开。我被很大的喇叭声惊醒,一扭头就看到车身到了我面前。我瞪大眼睛,正想着这次恐怕真的要完了的时候,胳膊忽然被人拽了一把,整个人不自觉的就朝后退去,脚底下还被马路沿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近乎同时,那辆呼啸而来的车从面前驶过,之后又‘嘎吱’的停在前面不远处。

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地上瞪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司机降下车窗伸出头用泰语骂了我们好几句,这才把车重新开走。沈智也摔倒在了地上,他爬起来先看我有没有事,见我一动不动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喊了两句‘唐川’。我‘啊’的大叫一声回过神,先看马路对面,哪有我爸妈的影子。再看沈智,差点没被吓哭出来。

要不是沈智及时在后面拉了我一把,我现在肯定已经被那辆车给撞飞出去。沈智气不打一处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因为惊吓过度说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的回答说:“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我爸妈,他们招手让我过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特别想过去找他们。”

“他妈的,看来是鬼降又发作了!再这么下去,你早晚被搞死!”沈智气的大骂。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