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报复客户
第136章报复客户
阿赞奇回答说:“用白布起死回生来做法目的就是瞒住阴灵,但如果施法的阿赞师父法力不够那可能就会失败。即便化解了阴灵的怨气,也会有阴气缠着善信。”说话时阿赞奇目光奇怪的看向我,应该是好奇我问这个干什么。一听阿赞奇这么说,我又来了劲,就问阿赞奇如果被阴气缠着会怎么样。阿赞奇笑着摇头没说话,他助理指了指小朱,解释说:“缠着他的女大灵因上吊自杀而死,如果法事不算成功阴气没有完全消除他会被阴气侵扰,后果是运势变低,时而做噩梦,噩梦的内容和上吊、自杀有关。甚至还会有梦游、神志不清等状况。总之没有生命危险,但也不会太好过。”
我明白了,就和咱们中国人所说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个意思。我心里又活络了起来,看着小朱咬咬牙,对阿赞奇说:“做法的时候能不能动点手脚?”阿赞奇没明白我的意思,歪着头奇怪的看着我。但他助理明白了,毕竟助理懂中文听懂了刚才我和‘小朱’的对话。助理走上前在阿赞奇耳边用泰语轻声解释了一遍。
等助理解释完,我看着小朱气的牙痒痒的补充说:“这个人太不是个东西了,把他自己女朋友逼死不说还颠倒是非黑白来骗我,差点就被他骗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可不能就这么饶了他,最起码得让他吃点苦头!”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要想好事后的一套说辞,以免砸了你自己的招牌或者是我的招牌。”阿赞奇笑着看向我说。我让阿赞奇放心,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只管做就行。
阿赞奇还是比较相信我,点点头也没多问,对助理嘱咐了两声开始施咒做法。
首先助理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条麻绳,麻绳约有一米长,但很粗,类似于货车上捆绑绳。助理将绳子横拉在小朱的脖子前,也没系扣,两端自然垂在小朱的后背。随后助理又找来做白布起死回生的白布放在一旁待会使用。
东西准备好后,阿赞奇一手按住域耶对着小朱诵念经咒开始施法。经咒念了没多久跪在蒲团上的小朱就开始浑身抽搐了起来,像是又犯了癫痫。阿赞奇念咒的声音忽然变大了许多,小朱抽搐着的同时忽然长大了嘴巴,双眼的眼珠开始朝上翻,同时挂在小朱后背的绳子忽然像是被人抓了起来一般悬浮在了半空。
我见到这一幕很惊讶,后悔刚开始没用手机录下来过程,这么一来又是一个宣传的资料。
那条被助理挂在小朱脖前的绳子像是被人抓住两端然后狠狠的勒着小朱一样,小朱忽然倒在了地上双腿猛的蹬着地面,嘴巴张开、眼睛瞪大,双手死命的抓着脖子上勒着的绳子。但无济于事,仍然被勒的脸色铁青,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我虽然恨不得小朱被阴灵折磨死,但却不希望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在泰国,到时候该怎么和他家里人解释?我心里很担心小朱会被勒死在这,连忙看向阿赞奇的助理。阿赞奇的助理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稍安勿躁。我急的跺脚,心想再等下去的话小朱就要被勒死了!
也就在这时,阿赞奇的咒语忽然念的急促起来,而倒在地上挣扎的小朱也跟着慢慢停止了挣扎。首先放下的是他抓着脖前绳子的双手,跟着双腿在地上蹬了几下停止了动作。我看着小朱,见他头歪到了一旁眼睛瞪圆的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死了一样。
我怕极了,想上前去试探一下小朱的呼吸却被阿赞奇的助理拦住了。我声音都变的颤抖,问:“他、他不会死了吧?”
阿赞奇的助理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
这时阿赞奇停止念咒,手掌从域耶上挪开拿起旁边助理事先准备好的白布。等阿赞奇将白布展开时我才发现这块白布不是普通的白布,上面用黑笔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阿赞奇将有符文的一面盖在小朱身上,蒙住头露出双脚,像是盖死人一样(我当时严重怀疑小朱已经死了)。
将白布盖上阿赞奇站到小朱头顶的位置双手各捏住白布的两角盘腿而坐,继续诵念经咒。我紧张的要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小朱,手心里都流了不少细汗,真怕小朱当场惨死在这。如果真是这样,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啊!
阿赞奇的咒语念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很冷,双腿和双臂都发凉。不仅如此好像还似有似无的有阵阵冷风吹过,可佛堂里门和窗都关着,怎么可能会有风?
就在我东张西望寻找风的源头时阿赞奇念咒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扭头看过去见阿赞奇双手捏着白布的两角站起身猛的将白布从小朱身上掀开。与此同时瞪着眼睛嘴巴微张的小朱忽然‘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大口凉气,跟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小朱还能呼吸那肯定证明他还没死。我上前询问小朱感觉怎么样,小朱说不出话一直对我摆手,又趴在地上干呕。
助理拿出一个放垃圾的铁桶放在小朱面前,让他吐到铁桶里。小朱趴在铁桶上面‘呕呕’的吐了起来,但没吐出什么食物残渣,多数都是胆汁。
阿赞奇重新坐回蒲团上用泰语对我说:“做法的时候我的法力减少了几分,他会被阴气反噬,具体会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但不会危害性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这种人要是还能好好的活着那可就真对不起他死去的女友了!”我瞪了一眼趴在铁桶上的小朱,恨铁不成钢的用泰语训斥道。
阿赞奇笑了笑没再多说。我从旁边的椅子上取来小朱的背包,从中数出七万五千铢,偷偷的塞起来两万铢又把剩下的五万铢递给助理,是这次的驱邪施法费用。
助理收了钱对我双手合十行礼,我回礼时看到阿赞奇旁边有个木盒,里面堆满了佛牌,这时我想起被我无意间弄丢的‘避凶弹壳’于是就询问阿赞奇这里还有没有上次的避凶弹壳,那条佛牌被我不小心弄丢了,想再请一个戴。
“击杀过劫匪的子弹壳不好找,上次那个还是我无意间获得。”阿赞奇对我摇了摇头,又向我推荐他的其他佛牌。
我挑了半天发现都是正阴或者阴牌,正牌很少,就算是有我也看不上觉得不适合我。最主要的是我很喜欢那条‘避凶弹壳’,那条佛牌对我很管用,最起码戴上它再碰到一些灵异事件或者是看阿赞驱邪做法不会感觉头疼脑热或者是发晕。
我摇头婉拒了阿赞奇,阿赞奇笑着说等以后在遇到会制作加持成佛牌留给我。我很开心,当时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法事做完我和小朱没继续多留,但小朱的状态很不好,脖子上的勒痕不仅没有消掉反而又严重了几分,而且他身体发虚走路都走不稳只能被我搀着。
我扶着小朱离开阿赞奇的寺庙看样子也无法回曼谷,就在附近找了家旅馆开了一间标准间住了下来。
把小朱的鞋子脱掉将他仍在床上我也没再管他,自己在另外一张床上倒头就睡。到了半夜我正睡的香,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勒我啊’的声音,迷迷糊糊起来一看,见小朱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正在惨叫,看样子是做了噩梦。
虽然不知道这是阿赞奇留的后手起了作用还是小朱的心理问题,但我看着小朱难受的模样居然很开心,心想让你个王八蛋这么坏,居然害死自己的女朋友,不折磨你折磨谁?也没管他,把头缩到枕头下面用手捂着两个耳朵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晨起床退了房我和小朱乘车回曼谷市区,路上小朱一直忍不住去用手扒开围脖摸脖子上的勒痕,还问我昨晚的施法顺不顺利。我当然回答说很顺利。可小朱又问我:“施法成功了那我昨天晚上为什么还做噩梦梦到我女朋友?她不说话,就拼命的用绳子勒我脖子。我在梦里难受的要死,呼吸不顺,想醒又醒不过来。”
我心里偷笑,心想看样子是阿赞奇留的后手起了作用。我肯定不会跟他说实话,同样表现的很疑惑,说:“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阿赞师父施法完毕后就会恢复正常,除非是你女友的死和你有关系,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没和我们说实话。”说完我又看着小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当然没、没有了!”小朱也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到了现在这个关头依旧嘴硬。还真应了那句‘要么不撒谎、要么就撒谎到底’。
我笑着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说:“既然没什么事情瞒着,那就没事。说不定是你心里对于你女友的死还有些愧疚,所以才会梦到她。在泰国玩两天放松放松就好了。”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很厌恶小朱,但还是强撑着把戏做完。
小朱点了点头依旧没对我说实话:“可能是我压力太大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