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苗族蛊虫 - 我卖佛牌那几年 - 黑瞳叔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02章苗族蛊虫

第102章苗族蛊虫

林雄回答说还不清楚,一直在忙着找阿赞师父解降,倒还真没问那么多。因为香港的机场就在新界,所以前往医院的路途并不算遥远。而且香港的道路交通行政没有设置非机动车道,所以一路开来虽然街上有很多来往车辆,但都没出现堵车的现象。

看着沿路的建筑,让我不禁想到了以前很多港片的场景,特别是上学时期看的古惑仔系列黑道片,心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在香港好好转转,特别是深水埗的店招,特别有文化气息,这要是能拍上几张照片放在qq的同学群里他们肯定会很羡慕,毕竟我那些同学根本就没去过香港。又想起林雄的佛牌店好像就开在九龙油尖旺,就琢磨着等这笔生意结束去林雄的佛牌店转转,说不定还真有九龙冰室。

很开司机就把车开到了医院,下车后司机和林雄带我们赶往黄老板儿子的病房。上至三楼拐个弯走在走廊里距离很远就看到一间病房的门口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像是门神双手放在身前,耳朵上还戴着耳麦,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明显是保镖一样的人物。

到病房门口林雄和司机向门外的保镖交代了两句,其中一名保镖推门走进病房,我们则在外面等候。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种排场,当时心里既没底又害怕,特别是来时想起了古惑仔系列的黑道片,心里想着如果解降不成这个黄老板该不会对我们动手吧?

再看看沈智,这老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根本就不慌,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电话正在和客户用泰语讲解着什么。

这时病房的门重新被人推开,进去的保镖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年纪不到四十的中年人。中年人身体略显发福,挺着啤酒肚头顶还有些秃顶,但穿着打扮非常阔气,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手腕上戴着金手表,是当年那个时代典型有钱人的打扮。但中年人的精神很不好,脸色蜡黄毫无血色,眼圈还有些黑,一直耷拉着脸面无表情。

林雄走上前向中年人介绍我和阿赞平生以及刚打完电话的沈智,而此人正是客户黄老板。

黄老板还算客气分别和我们三人握手,又很大气的用夹带着粤语口音的普通话说:“麻烦三位师父大老远的从泰国跑过来。我儿子的情况不能再耽搁,上次来的师父说我儿子只有五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两天。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唉!如果三位师父能治好我儿子,多少钱都没问题!”

“先看看你儿子的情况。”沈智掐灭烟,指了指病房。黄老板连连点头,带我们走进病房。

病房显然是单人病房,而且面积很大还有专门让家属休息的休息室。黄老板的儿子就躺在正中央的床位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却疼的‘哇哇’大哭,我和沈智一看都很惊讶,黄老板的儿子竟然只有不到十岁,长相很白净,可脸上却有很多的红色小包。不仅脸上有,手臂上、脖子上都有,皮肤通红有挠破的印记,想来小包很痒,黄老板的儿子经常控制不住用手去挠。

病房内除了黄老板的儿子还有一位穿金戴银打扮非常阔气的太太,应该是黄老板的妻子,此时一边按住黄老板儿子的双手一边掉着眼泪哭。

黄老板指着妻子气的破口大骂,可能是和我们说话口音没转过来,用的半粤语半普通话,大致意思是在骂他妻子说:“干你娘,就知道哭还能干什么?天天跟一帮臭婆娘打麻将,儿子也不管,赶紧滚出去!”

黄老板的妻子抹着泪也不还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松开手低头走出病房。她一松手,黄老板的儿子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挠脸上的红包,一边用力的挠一边哭,哭声听起来相当可怜。黄老板一脸心疼的走到床边用手按住儿子的双手,生怕他在将脸上的包挠破。

沈智看向阿赞平生对他轻轻点头,阿赞平生绕过病床来到床位左边伸手按在黄老板儿子的头顶闭上眼睛开始低声诵念经咒。奇怪的是念了约有半分钟后黄老板的儿子没有丝毫变化,仍旧边哭边挣扎着用手要去挠痒,辛亏黄老板一直按住。

这时阿赞平生停顿了一下又念了几句经咒,奇怪的是第二次念的经咒明显和第一次所念的经咒完全不一样,光是语言就不同。又过了约有半分钟,黄老板的儿子仍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我有些着急,低声问沈智是不是连阿赞平生也解不开这个降头?沈智没回话,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稍安勿躁,别太着急。

我又看向林雄,见林雄比我们任何人都着急,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一直不停的用手里的纸巾去擦拭额头上汗水,双目一动不动的盯着阿赞平生。林雄如此紧张也是正常,毕竟我和沈智、阿赞平生的生意圈都不在香港,就算解不开此虫降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但林雄不同,他现在的生意重心都在香港,要是解降不成肯定砸了招牌、有损名誉,到时候对他的生意多少会有些影响。

就在这时阿赞平生再次停顿了片刻,又换了一种语言诵念另一种经咒。听着阿赞平生念咒我感觉这个语言很熟悉,忽然想到之前有位云南普洱的客户,他是云南人,说话的口音中夹带着云南方言,阿赞平生这次所念的经咒竟然和云南方言有几分相似。

奇怪的一幕也就在此时开始。阿赞平生的经咒刚念了没有几句黄老板儿子的哭声就变小了很多,四肢也不再拼命的挣扎,慢慢的平复下来,最后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黄老板很激动忙大声的询问我们是不是虫降解开了。沈智看向阿赞平生,阿赞平生用普通话回答说:“我分别试了缅甸墠邦法门中的虫降术法和柬埔寨高棉降头术中的虫降术法,都无法和中降者体内的法力产生共鸣。之后又试了苗族蛊术演变来的虫降术法,产生了共鸣。落降的阿赞师父用的是苗族蛊术演变来的降头术,但落降的阿赞法力不高,用的也是最为普通的一种蛊虫,我可以解开。”

听得此话林雄比我们还高兴,连忙说:“那就赶紧解降,还等什么?”

“用你多嘴!”沈智瞪了一眼林雄,又改用泰语询问阿赞平生收费多少。阿赞平生思考了一下,回答:“二十万泰铢。”

沈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黄老板见我们又用泰语又沉默,很是着急问:“到底能不能解开我儿子身上的虫降?多少钱都没问题!”

“虫降阿赞师父可以解开,但要收费四十万泰铢。相当于八万人民币。”沈智抬头看向黄老板,狮子大开口道。

我听了以后惊了一下,心想阿赞平生才报价二十万铢谁知沈智又加价了一倍,还真开得了口。更让我惊讶的是,黄老板听了报价丝毫没有还价的意思,大手一摆说:“八万就八万,只要能解开我儿子身上的虫降花多少钱都行!”

沈智嘿嘿笑了笑,冲阿赞平生点头。阿赞平生心领神会,让我们全都退出病房他要施法解降。我入行那么久还真没见识过阿赞平生解虫降,很想留下来观摩一番但又不好意思提出,无奈之下只好作罢。谁知,沈智像是看除了我的意思,对阿赞平生提出把我留下做帮手。

阿赞平生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默许。我很开心,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智。沈智瞪了我一眼,让我好好帮忙,别捣乱。我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片刻后病房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了我和阿赞平生以及在床上躺着的黄老板的儿子,解降也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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