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左手莲花,右手禽兽 - 国民行长是妻控 - 烙世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67章左手莲花,右手禽兽

第167章左手莲花,右手禽兽女人有惊艳的皮囊,才能有撼动人心的资本,你所有的波澜不惊,都不能让这个世界真正的伤筋动骨。

木逆言的话显然是让苍兰很是触动,这个如若空谷幽兰孤高清冷的女人,与这个艳色靡靡的风尘格格不入,却偏偏,给人一种她在哪里,哪里便是菩提之境的红尘自在之感。

或许,这便是真正的身在风尘,魂自逍遥。

手中扶颜笔无声一转,木逆言拈花一色的明眸掠过一侧那长裙曳地冷艳嚣张的桃夭美人,无声暗了暗,尔后似是漫不经心道:“苍兰,那就画一个桃花妆吧。”

脸厚也没必要是个人都给,何况是莲花精,木逆言不得不说,桃夭敢在她一树桃花压海棠的木美人面前玩心计,就别怪她打脸不手软。

只是,她似乎是忘了,自己现在是盯着合欢美人风月浓那一张魅色倾国的脸,女人公敌,不仅仅只是谦称。

闻声,苍兰略一抬眸,那秋水深眸掠过她指尖扶颜笔的时候,微不可查地暗了暗。

笔端毛色均匀,尖端处隐约染着点点烟蓝的幽光,雪玉镂花的笔杆上,近乎鬼斧神工地浮刻一道锦绣龙纹,不若一般的龙族图腾那般浩瀚且慑人,此龙纹浮刻只能用惊艳来形容,一分一寸,都是极尽天地蕴道,带着皓月零花的微凉之色,杳杳如烟,却隐约有一抹流转的赤光萦绕其上,淡到几不可见。虽无兽中王者的杀伐之色,但是尊荣不减,真正凌驾九重之巅。

不过是一支笔,却是尽显日月未央的韵致,大气天成。

见苍兰眸光落在手中的扶颜笔之上,木逆言胭脂浓烈的红唇无声勾了勾,甚是意味深长道:“此为扶颜笔,扶风逆水三生路,红颜无量锦上花。苍兰,你想要惊艳的皮囊,还是一人的浮生?”

“那便画一个桃花妆吧。”苍兰甚是冷清道。

见此,木逆言似是慵懒地笑了笑,尔后拿过一青瓷勾花的瓶沾了沾水,颇为漫不经心道:“苍兰,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总能为了不想要的去强求。

耍流氓一点来说,你是女人,并不代表你不c蛋。

此话一落,某女自是再不多言,一手扶颜笔自她眉梢浅浅勾勒开来,随着她手下的动作,苍兰那冷寂如雪的一张脸随之晕染开来,长眉如黛,唇色如砂,尤其是眉梢那半开的桃花,更是妖冶至极,勾魂蚀骨。

不是封天之手,更甚造化之功,明明是那般举手间慵懒随心,却是隐隐有了律止那般袖手日月指点江山之势。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苍兰看着镜中人桃花零落妖冶惑骨的姿容,竟是有些恍惚,清冷纤长的指尖掠过眉梢,她嫣红的唇勾了勾,似是飘忽道:“这便是,你所说惊艳的皮囊?”

这个你却不是她眼中的风月浓,而是另一个,被这古银妆镜映出的红尘。

明明是凉薄一色的女子,却因着这三分桃花妖冶,而惊艳了一指逆光。

见此,四周或坐或立眸色万千却是一处风情的女子隐隐有些动容,身在风尘,便是戏子,一张让人宽容的脸,总是好过为之逢迎的心。

不是无心,而是你所倚仗的仅仅只有时间无情的脸。

木逆言如此一手在这些眸色万千的美人看来,或许称得上惊艳,曾经输了先机的女子,如今隐隐有了碾压之上的架势,甚至连冷艳嚣张如桃夭,在那人面前也是失了些许缭惑的风韵。凉薄如苍兰,一刹让虚空窒息。

曾经倾了媚心湾九分天下的合欢美人风月浓,而今不在风尘,却是用一双手再次惊艳了祸乱红尘。

苍兰的桃花妆在此间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本是看戏意味的美人禁不住有了一改红妆的心思,虚荣心总是让女人不那么狭隘,女人之间没有永远的敌意和善意,但一时的假意却是可以随着不老的容颜而趋于永远。

另一抢占先机的女人甚是腰肢款摆地走至妆台前,柔媚的水眸无声眯了眯,甚是意味深长道:“风月浓,以前我一直看不惯你,都是女人靠的是脸,凭什么你可以踩在所有人上面,现在看来,你靠的从来都不是脸,若说以前的你让我嫉妒,如今却是艳羡了,红尘之远,莫过随心,你果然还是当年的风月浓。”

话落,见木逆言眸中似是有些僵硬,她红唇微勾,甚是媚声道:“连桃夭也记不住,我怎么会以为你会记住我,花鹤令,以你风月浓而非是合欢的名义,我们重新认识,但愿这一次,你的眼睛不会只看到那人。”

花鹤令,山茶花里的妖色红颜,斩冬之花,开在冷寂天地里,却是不掩妖娆,比之桃夭,倒是更多一分贵气雍容。

此人的话外之音木逆言自然是不会听不出来,正因为如此,她却是禁不住暗叹:媚心湾如此风月之地,难得有如此心思剔透之人,明明是一身不掩的风尘气,比之冷艳如桃夭,倒是让人不得不高看三分。

想到这里,她明媚如画的大眼狠狠一弯,很是一本正经道:“女人总要有眼瞎的时候,只是我不算瞎得太彻底。”

那位妖颜逆世一镜剖心的镜先生,不得不说,有人女人瞎眼的资本。

见此,那位花鹤令美人红唇颇为意味莫名地勾了勾,尔后蓦地倾身,在她颈侧吐气如兰道:“你的眼睛,不是风月浓。”

木逆言:……

擦!风月之地的女人简直是没一个简单!

木逆言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被一个风尘女子一眼看透,手中扶颜笔无声紧了紧,她胭脂浓烈的红唇略显邪佞地挑了挑,也如那人一般,在她颈侧吐息如兰道:“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尤其是风月场里的女人。”

闻声,那位花鹤令美人似是媚声一笑,尔后颇为玩味道:“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或者说,你怎么不继续演下去,也许,我仅仅只是怀疑。”

见此,木逆言眸色似是暗了暗,尔后颇为暗示性道:“因为,我知道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管好自己的嘴。”当然,心也一样。

从这位花鹤令美人走来的那一刻,木逆言便知道她与此间之人不同,一身风尘气,却是比之谁都要大气雍容,她不似是风月场的女子,更似是名门贵伐走出的仕女,举手投足皆是难掩的矜贵优雅之色。

这样一个女人,玩的是心机,却让人并不反感,反而为之吸引。

最为主要的是,木逆言从她身上隐隐感受到了天地灵力的气息,也即是说,这一位颜色倾世的花鹤令美人,是一位隐藏的修灵者,且修为至少在她之上一个大境界。

看来,媚心湾的水,不是一般深。

木逆言此话一出,花鹤令眸间的玩味之色淡去,尔后媚声道:“今日要接圣盟的那一位大人,风月浓,记得帮我画一面秋日千红妆。”

秋日千红妆,东大陆古宫廷的贵女最为钟情的妆,秋日千红,最是大气妩媚。

木逆言不确定花鹤令这秋日千红妆究竟是想暗示什么,她此刻的重点都在圣盟那一位上,若是她所记不差,某少主大人之所以被修灵法庭判处炼魔血狱,就是因为圣盟第一执事长脏了她的眼,那么圣盟第一执事长死了,来的那一位大人又会是谁?

扶颜笔勾勒之下,她胭脂浓烈的红唇无声勾了勾,似是漫不经心道:“圣盟来的,是哪一位大人?”

“怎么,你对这些也有兴趣?”花鹤令颇为意味莫名道。

“只是有些不解,圣盟的人,怎么会对东大陆的秋日千红在情有独钟。”木逆言手下略一顿住,慢条斯理道。

闻声,花鹤令一手甚是慵懒地在象牙镂花的妆台上点了点,尔后冷声道:“圣盟的人,何止是对东大陆的秋日千红妆感兴趣。”

此话一落,她似是凉薄一笑,眸色略敛,倒是再未多言。

花鹤令此话有些莫名,木逆言虽则不解,却是隐隐从中感受到了一抹嗜血的寒凉之色,看来,这位花鹤令美人与之圣盟,很是有些渊源。

想到这里,她拈花一色的明眸微不可查地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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