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第216章晚上尽因跟闵柏然一起吃了晚饭,韩彩儿一直想要和闵柏然套近乎可是闵柏然属于那种妹子绝缘体,肯本就对韩彩儿不感冒,而且也不给韩彩儿主动搭讪的机会,就像闵柏然以前在读书时候那样,可以拒绝一切女孩子的喜欢和仰慕。
晚饭过后闵柏然和尽因说了再见以后两个人就各回各的寝室了,尽因在床上铺着被子韩彩儿就闲不住了,因为她知道尽因和今天新来的那个叫闵柏然的男教师认识,两个人好像还很熟悉的样子,不是说那个教师是海归么,尽因的大学听说是在上海读的,两个人不能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吧,那应该在更早的时候。
看着尽因的穿着装扮还有口音,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还有那一口改不了的京味儿,就连闵柏然说话的时候都和尽因一个口音,他们两个估计在以前就认识了,大学都是从京城里出来的人。
假如一个成绩平平的人要出国,不知道家里要付出多少金钱和精力,在闵柏然和尽因的谈话里面说的出国,是在他母亲一意孤行,偷偷的固执之下,把他的学籍掉转了,他后来才不得不出国的,在尽因耳朵里听来这可能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在韩彩儿耳朵里听出的是权利,金钱的味道。
一个家庭能如此有能力说让孩子出国就出国,这背后是要有多么大的经济支出,她这个从小长在山里的孩子是想也不敢想的。
莫名的在韩彩儿心里就有了些自卑,不过这么多年来支持她自己回到这里来教育孩子们的也是她的自卑,她想要那些孩子们走出这里,不至于让以后的下一代也像她这样从心底里散发着对外面人的自卑感。
韩彩儿觉得闵柏然很帅,而且尽因和他还认识,就算是自己自卑,但是也有喜欢人的权利啊,所以凑到尽因跟前,尽因再叠着衣服,韩彩儿瞟了一眼,全都是大牌子的,她也好歹在大城市里读过几年大学,这样会的奢侈品她还是认得的,虽然自己从来没有买过但是也看到过。
“因因啊,你和今天新来的那个男教师以前就认得啊?”韩彩儿坐到尽因旁边,帮忙叠着衣服。
“嗯。”尽因不想提别的,只是“嗯”了一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因因你给我讲讲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吗?或者是,他有没有,女朋友?”韩彩儿一脸花痴的期待着尽因给她讲一讲闵柏然。
尽因拿起刚刚叠好的一摞衣服,走向对面的衣柜。
“他啊,应该没有女朋友吧,这么多年没见我也不太清楚,他以前是个很好的人。”尽因笑着说到,脑海里好像回忆出了什么令人快乐的画面,韩彩儿看着尽因这个表情,于是说到:“因因,你不会是喜欢过他吧?”
尽因只是笑没有回答韩彩儿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她却实喜欢过闵柏然,而且是很喜欢,后来就不喜欢了,过了这么久也不想在重提那些旧事,所以才没有回答韩彩儿只是笑了笑。
她这一笑韩彩儿可就有些心里不安稳了,她不会喜欢闵柏然吧?这样自己会不会多了个情敌,本来就比不过尽因的长相,现在知道尽因跟他还是从前的朋友,韩彩儿的心里对着尽因有着更加强的嫉妒心了。
表面上还是对尽因“因因”长“因因”短的,尽因是个慢热的人,倒是不吃她这一套,每天不过是客客气气的对韩彩儿说话,有时候韩彩儿问她各种问题,尽因也是去实的说,但是有些自己不想提的,也就装作听不见了。
每天他们三个人都很忙,因为要讲的科目太多了,三个人都要担负起多科老师的责任,倒也没有什么时间好好的说说话,以至于过了一两个月尽因也没问闵柏然为什么到这里来支教,可能这就是天意,不想让尽因问闵柏然吧。
天一天比一天冷了,山里的阳光不足,但是大山却能挡住一部分的大风,尽因在这寒冷的天里身体好像有点受不住了。
这天轮到尽因和闵柏然去山下取水,正好尽因来了大姨妈,以前尽因从来都不痛经的,所以以为这次大姨妈来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早上起来就和闵柏然一起去山下,闵柏然自然是不让尽因提水了,空桶都是尽因自己非要拿,闵柏然才给她一个的,在这一个多月里两个人虽然没说过什么话,但是尽因看的出来闵柏然什么事情都很照顾她。
这几天天凉了,尽因刚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厚的衣服,前几天听校长说有一位大老板要给学校捐冬衣,尽因也就没有去镇上买厚的衣服,等了这么多天冬衣都没到尽因冻得怕是要不能过冬了。
今天吹的是北风,没有被大山遮挡住,寒风刺骨,闵柏然看到尽因冻得瑟瑟发抖,就把自己穿的外套给尽因披上了,尽因像是个被包裹住的大粽子,闵柏然看着她这样子就想起来以前他们两个冬天堆雪人时候尽因穿的就有这么厚。
尽因看闵柏然笑的这么开心。
“然哥哥又在笑什么?”
“笑因因还是没长大。”闵柏然看着这个单纯的尽因,过了四年还是像以前一样单纯,但是在骨子里多了坚毅,和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比如决定出来支教,就算没有得到莫之棪的同意,她也决定出来。
回去的路上是闵柏然拿着水,尽因想要帮帮忙,闵柏然不给她。走着走着尽因突然停下来,不走了,闵柏然以为跟他在耍性子,回头看着身后蹲着的尽因。
“因因,然哥哥不是怕你累么,怎么这样就生气了?”
说完,看着尽因还是不起来,闵柏然当下手上拎的水桶,走到尽因身前,现在这么冷的天,看到尽因的额角已经出了不少的虚汗。
“因因,你怎么了。”闵柏然想看看尽因的脸色,尽因抬起头来,样子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