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好斩!
不过很快的,大家也是意会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此巨大之动静,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如若是张瞬允的话,那他们可就是彻底完蛋了,至于是齐修,众人只感觉,这齐修也忒神忒厉害了点吧。
“小兄弟是雷修,按理来说,那巨型金色雷球,确实应该是他弄出来的没错,但是这动静,我感觉一般的涅槃大能那都弄不出来啊。”
“快看,天上好像有人要落下!”
“完犊子,那我这还捡个屁的天炎晶啊,这下子一准都要完蛋,我应该直接逃命的!”
寻宝小队一时间,那是惊恐慌乱的要命。
至于逃,他们怎敢,只能在原地静等着,这位即将落地之人的死神审判。
但是在那从天而降之身影,越来越近之时,郑斌也是瞬间猛的一喜似的,疯狂的兴奋了出声:“牛逼了,这次是真牛逼了,看来我大斌哥的眼力劲,一直以来都挺准的啊,这次是真大发了啊!”
“我的天,竟然真的是那小兄弟!”
“那个涅槃大能,竟然败在了一个灵窍武者的手里!”
“灵窍怎么了?就那招数,谁上都他娘的都得完蛋!”
“也是也是,就那巨大威力,谁特么都得死。”
众人一阵爆粗口的同时,也是一脸激动跟兴奋了起来。
因为那灭之一切的金色雷球,竟然出自于齐修之手。
不过望着从天缓缓降落的齐修,整个人身都在冒着焦烟之时,众人也是立马拿出些疗伤之药,准备为齐修缓解愈合那伤势。
“不用紧张,只是衣服坏了而已。”
齐修可是身携神雷之人,抵挡住这点小小的雷力之威,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就只是呢,这么强力的手段,几乎抽光了齐修此时体内的所有灵气,还有蕴藏在右丹田赤金劫雷之中的雷能。
再又感受着齐修的境界,竟然从原先的灵窍九重巅峰,竟然变为了此时的灵窍一重之时,大家也是知道,齐修方才那一雷法之力的使用,到底是有多大的副作用。
对于此,齐修倒是没怎么太失落,跟无奈就是,因为他的那九个灵窍还在,就只是气息、灵能强度等方面,需要后面慢慢的去调理,但是这对于有着灵丹师身份的齐修而言,也就仅是那几枚丹药的事情而已。
最后望着眼面前的那个巨大坑洞,跟回味着先前的那一声惊天巨响,齐修也是知道,这一惊天一炸之后,原本一直备战等待在天炎城内外的各方势力武者,估计也彻底的安耐不住了就是。
“赶紧打扫战场,估摸着在等一会儿,就会有无数武者涌来,到时候,我们想捡那都捡不了了。”
“小的就算了,直接就找那大的,别心疼,因为不能捡你更心疼。”
望着众人小鸡啄米似的捡着碎渣齐修只想说,你们还有没有点出息!
“哦哦哦,那就听小兄……,不,是小前辈的!”
就这么疯狂捡着东西,再又掀开一块厚重的大石板之后,寻宝小队之中的一个尖眼男子,竟然看到了一个装有满满一下岩浆的小池子。
一开始他仅是猛的一下收回了手去,庆幸自己没有触及到这些炙热无比的岩浆,然而当他背转过身,去捡不远处的一块天炎晶之时。
就只见那液态形状的熔岩岩浆,竟然以之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了一个人型模样的火怪。
“小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所谓是看呆了众人,最后纵然郑斌已经出声提醒,但也始终是慢了一拍。
最后就只见那火怪直接将整个身体大开为了两段,将之寻宝小队的尖眼男子,一整个的吞入了其中。
最后望着尖眼男整个身体被岩浆吞没,在耳听着他那撕心裂肺的疼叫之声时,正在搜寻着废墟坑洞内宝贝的众人,可所谓是个个被吓破了胆,停下了手中的一切。
因为在众人的亲眼目睹之下,就只见那被火怪彻底吞入肚子的尖眼男,整个身躯都彻底的被融了,最后骨灰被之排除体外,整个身躯之精血,竟然硬生生的被炼制为了一枚血丹,再而被之火怪,给尽数吸收炼化了个干净。
“看来此门道,是这些火怪独有的修炼法门。”
齐修这般在心中暗想说道,因为人族可以用魔兽、灵草去炼丹,那其他之种类的灵怪,也亦可以将你人族当做那炼制材料去进行炼制就是。
因为修炼成仙,可并不是人族独有的专利,同理,炼丹炼器也是。
最后望着眼面前的一个大活人,转眼之间便被彻底融化的模样之时,先前还以为仅是低头弯腰捡捡钱的寻宝小队众人,也是深深忌惮似的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至于对面,那得到一个万法六重境武者全部力量的火怪呢,竟然在此之后,豁然之间变得更大了一倍,从原本的正常人身之大小,变为了此时的一丈三米之左右。
“就一只而已,大家别怕!直接将之斩杀,我们再继续往下寻宝!”
郑乾大喝一声,为周边其他武者壮胆,与此同时,还直接凝出了一发天寒刀气,隔空朝着那火怪身上怒斩了而去。
期间刀气所掠之处,尽数化为一道寒冰,最后寒冰呈现冲击之势,狠狠地撞向了那火怪的身上。
“好斩!”
众人看到郑乾一刀得手,那是猛的连连拍手叫好,郑乾脸上也是露现一抹上仰之喜色。
结果他那笑容还没有完全的绽放,就只见那火怪已经火身一震,将之刀斩所凝的寒冰,尽数溃散为了碎渣,如此不说,那火怪还拳轰而出,朝着那刀斩而来的郑乾,爆杀出了一道火势之拳。
最后望着一个完全由火焰化形而来的拳头,准确点说,是熔浆凝形而成的拳头,朝着自己正面飞来之时。
郑乾面露慌张的同时也是连连往后倾退不止。
期间郑乾用天寒刀的寒气进行过阻挡,但是他那寒力,在此岩浆拳头面前,可所谓是一张白纸,一触就破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