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误会(倒v开始) - 公主殿下的在逃青梅 - 枫眷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21章误会(倒v开始)

夤夜更深,秋虫的浅吟低唱正是梦境的节律。

萧郁蘅见了苏韵卿便觉心安,和衣躺倒在外侧,与人同榻共枕。

她不是个安分的,自锦被里掏了苏韵卿的手握着,一握才觉异样。

借着一丝清幽的月光,萧郁蘅仔细瞧着,苏韵卿的小手掌心红肿,怪不得摸起来硬邦邦的,比旁的地方肉多些。

“老妖婆,竟舍得打你。”萧郁蘅猛然回忆起舒凌手里那个不合时宜的竹板来,眼底满是怜惜。

她轻柔的给苏韵卿揉捏着,梦里的人大抵没有知觉,呼吸平稳安然。

听着苏韵卿的呼吸声,萧郁蘅也染了困倦,不知不觉间拉着人的手就睡熟了。

翌日清早,红鸾准时现身廊下,左等右等不见苏韵卿出来。她乱了心神,干脆抬脚入内,一眼见了二人相拥一处,睡得香甜。

两个小丫头罢了,一张床榻不好分,也是正常事。

开门的脚步声惊扰了萧郁蘅,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喃喃的嘀咕:“姑姑来的好早。”

“已误了半个时辰,婢子来叫苏姑娘起身。”红鸾叉手一礼,正色道。

半个时辰?萧郁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赶紧推了推身侧的苏韵卿,“和音醒醒,再不起来我也救不了你。”

此刻床榻里的人沉沉的睡着,被萧郁蘅叫了多次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红鸾觉得奇怪,亲自上前去叫,却见苏韵卿面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她抬手探上苏韵卿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下意识地,她试图给人拉好锦被盖在身上,手探入被褥的刹那,却摸到了一股潮湿。

红鸾疑惑的掀开被衾,苏韵卿身下染了些微血色,洁白的锦缎濡湿了一块儿。

她诧异的抬眸,轻声问萧郁蘅,“殿下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萧郁蘅看见血的瞬间就傻了,茫然的摇着脑袋摆手,慌乱道:“我…我不知,我什么都没干,就搂着她睡了一觉。姑姑,她怎么流血了?”

红鸾只想了解个情况,萧郁蘅的反应未免过于神经质了,反让她犹疑的多盯了须臾,“昨夜殿下没见她出血?”

萧郁蘅愈发糊涂了,赶紧解释道:“没,她一来就睡了,还是我把她抱到床上的。”

红鸾隐隐知晓了缘由,瞧见二人衣衫齐整,便出言道:“婢子先去回禀陛下,着人给她请个郎中。殿下的寝具,可否晚些收拾?”

“自是可以,劳姑姑费心。”萧郁蘅担忧不已,直接坐去了床榻前。

过了两刻,有人引了个民间郎中前来,据说是寺院里常驻的游医,医术精湛。

那人把脉不过须臾,正色道:“姑娘长大成人了,只是气血两亏,忧思郁结,体质阴寒过重,才会如此。老夫开个方子,服三剂汤药当可缓解。”

萧郁蘅不明所以,天真询问,“何谓长大成人?她都流了好多血了,您不再看看?”

乳娘闻言,赶紧将人拉了出来,笑言,“殿下别问了,郎中的意思是苏姑娘来了月信,殿下也会有那一日,女子都会有的。”

“啊?都要晕过去,发烧流着血?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萧郁蘅仰天长叹,“不对啊,你和别人都好好的,和音怎这么惨?”

“人和人不同,婢子瞧着苏姑娘估计是身子弱,补一补会好的。”乳娘只想堵上小祖宗的嘴。

萧郁蘅仿佛知晓了症结,赶忙道:“那你快去,让人炖参汤,燕窝,管它呢,什么大补给她做什么去。”

红鸾自里头出来,轻笑道:“殿下安心,方才郎中施针,人已醒过来了。补汤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婢子着人去煎药,今日她还是服药妥当些。”

萧郁蘅闻言,三步并两步冲了进去,坐在榻前拉着苏韵卿的手,关切道:“你吓坏我了,可还有何处难受,脸色未免太差了。”

苏韵卿有气无力的微微抬起眼眸,轻声道:“头疼,肚子也疼,不想说话。”

“哦哦,那就不说话,睡吧,我就在这儿陪你。”萧郁蘅可承受不住苏韵卿惨淡的模样,好似这人故意卖惨撒娇一样。

舒凌得了消息,也不好让卧榻的人再抄经。斋戒无事,索性她拎起笔来将余下四十遍经文补了齐整。

强迫症的自我修养就是要文稿数量整整齐齐。

混杂着帝王手书的经文,佛寺自不敢怠慢,直接迎去了正殿供奉。

八月初十的午后,帝王起驾离开寺院,将苏韵卿一并带走了。

躺了一整日,苏韵卿总算能起得来身,只是神色透着倦怠。身上的衣衫与萧郁蘅的是一模一样的款式,区别只在颜色。

因为没有她合身的衣裳,身上本就是萧郁蘅的寻常旧衣。

萧郁蘅反倒格外欢喜,小姐妹就要穿一样的,她自己红如烈火,苏韵卿一池湖蓝,实在相宜。

马车上,萧郁蘅与苏韵卿同乘,她疑惑着出言,“和音,前日她为何收拾你?你不会是犯了小时候的毛病,与她抬杠了吧。如今我都不敢在她跟前太过胡闹,我觉得母亲不似从前柔和,你小心着些。”

“许久不见,怎还添了唠叨的毛病?”苏韵卿转眸,无力的瞄了她一眼,话音好似轻易就会被风吹散。

“嘿你这人真是,若非看你可怜,我还懒得说,”萧郁蘅丢了她一记眼刀,“别怪我没提醒你,今日是我外婆寿辰,你没见陛下换了燕居服?一会去舒家,我那群表哥不好惹,你这态度我可不护着你。”

“关我何事?”苏韵卿沉声道,“你去你的,我一外人候着就是了。”

“你要丢下我?那不成,怪无聊的,你跟我进去解解闷儿。”萧郁蘅托着腮,眼底透着期待。

“我不能去吧,如今陛下没明言我是个什么身份。即便还如从前有官身,也是外人。如今病着,不好给人祝寿。”苏韵卿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嗯,有理。那我进去见礼后,便溜出来寻你,我才不想和表哥玩儿。”萧郁蘅无趣的撕扯着车内的插花摆件。

“那日让我去进香,是你的主意?”苏韵卿思量许久,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

萧郁蘅难得做成一件事,忽闪着大眼睛卖关子,“你猜。”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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