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大妈计划
沐美莹道：“你一个人养大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淑慧道：“是啊，那个混蛋，留下孩子就跑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他最好不要回来，要是回来，我非得把他再弄死一次！”
沐美莹见她情绪有些激动，便不再说这个话题，道：“淑慧大嫂，我们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哪天我们再聊。”
两个人出了门，张如风道：“老板，你好像比我还想跟她套近乎，我实在不能接受你的癖好。”
沐美莹一拳打在他胸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她说在很多药品公司做过事，所以想打听一些情报。”
找到了云上百货，沐美莹向前台询问有关恒飞药品柜台，咨询小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指了一个方向：“那边就是。”
沐美莹和张如风走了过去，见在一楼男厕所的旁边有一个小小柜台，也就是几平米大小，柜台里此时正有两个售货员在无聊地打着哈欠，看来一直就没有什么客人。
“这怎么可能！”两个人简直不敢相信。
以前就不用说了，在他们的抗瘤丹上市以后，虽然不能说柜台前大排长龙，那客人也是一个接着一个，都不会有间断，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看沐美莹情绪低落，张如风道：“你不要着急，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柜台玻璃，道：“这里是恒飞药业吗？”
售货员有些爱搭不理的，眯缝着眼看了看张如风，道：“是啊，你要什么？”
“你们今天卖了多少盒药？”张如风看他这个样子，直接了当地问道。
“这关你屁事？”售货员本来就一肚子气，见他偏问这个，立刻火了起来。
“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我让赵经理开除你！”张如风也不满地道。
另一个售货员却是个女的，也坐在旁边打盹，一下就被叫声吵醒，不满地看了看张如风，突然叫道：“啊！你是那个总公司的保安队长！”
男售货员还是没明白过来：“什么保安队长？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做梦了？”
女售货员却叫道：“老李，你怎么不记得了，前两天赵经理还给我们看了总公司的视频啊，那个站在老总旁边的那个帅哥保安啊！”
赵经理在听到老总要来这边进行市场调查之后，就已经把恒飞总公司的视频给手下的人都看了，叫他们都精神着点，别得罪了老总，这位女售货员什么都没记住，就记得老总旁边的保安队长很帅。
男售货员是有点睡迷糊了，这一提醒，一下也想起来了，再看看沐美莹，有些诚惶诚恐地道：“老板！”
沐美莹摆了摆手：“你们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只是来看看，我们这里的买卖怎么会这么差？”
女售货员立刻给他们冲了两杯咖啡，道：“对不起老板，队长，刚才我们没认出你们。”
“我说了没事了，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冷清？”沐美莹也很不痛快。
老李道：“老板，这里可是京城，买卖店铺多如牛毛，到处都是大型药店，像云上百货在这里都是普通商店，更不用说咱们一个小柜台了。”
“不会吧？就算我们店铺小，但我们的产品可是第一等的，抗瘤丹，这么好的药效，我就不信没有人买？”沐美莹可不会相信，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是不是有人捣乱！”张如风眼睛一下就立了起来：“如果有人真的给我们找麻烦，你们也不要怕，有我在，就算是国际上的大财团，我也叫他老老实实地趴着！”
老李手上的咖啡杯一抖，掉出几滴咖啡，道：“是有人捣乱，而且。”
“而且什么？”张如风道。
他刚下飞机，就把个什么九大王折腾得死去活来，还真不把什么人放在眼里。
“而且，而且他们已经来了。”女售货员恐惧地看向柜台外面，声音都有些发颤。
两个人转头，见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看上去普普通通，手上没有武器，身上也没释放出什么王霸之气，看起来就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中年妇女。
张如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京城售货员胆子竟然这么小，一个中年妇女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要是个老年妇女，那还不得把你们吓出个好歹的？”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两名售货员急慌慌地从旁边拿出两个耳塞，堵住了耳朵。
只见那位中年妇女死死盯向恒飞两个字，突然大叫道：“就是这家！就是这家！就是这个什么恒飞，我家老头子昨天买了一盒药拿回去吃，今天早上突然就上吐下泄，居然就这么死了！”
“我那个可怜的老头子啊！都是这遭天杀的恒飞！”
这附近本来很静，突然响起这么大声，张如风的沐美莹的耳膜差点被震破。
这中年妇女嘴里骂骂咧咧，还躺到地上打滚，周围其他没事儿的柜台售货员们纷纷凑了过来，看热闹。
张如风道：“大妈，你不会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吧？声音这么高？”
“哎呀，你们恒飞，害死人命！一个个都得拉出去枪毙啊！”
喊了一阵，中年妇女就拉过旁边的皮包，从里面居然拿出一把锤子。
“不是吧？快叫保安啊！”张如风猜想这位大妈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不禁大叫起来。
“像这种害人的店就应该砸烂，我砸烂它！我砸烂它！”果然见大妈舞动锤子，疯狂去砸那些玻璃柜台，砸得满地都是碎玻璃。
只是恒飞柜台并不大，玻璃也只有那么几块，没几下就砸完了，但这位大妈似乎觉得还不够，继续扑过去，要用锤子砸人。
张如风虽然知道这婆子是装的，但怕她真伤到人，伸出胳膊挡住她前面，道：“大妈，你别太过分了。”
但这下可坏事了，这位大妈一碰到他胳膊，立刻就坐到地上，号哭起来：“杀人了！恒飞要杀人了！”
“他们不但杀了我老头子！还想杀我这个老婆子，大家来评评理，这恒飞还是不是人啊！要人命了！杀人了！”
这个时候张如风瞥见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还夹着一个保安，急忙走过去，道：“保安，这人过来捣乱，你怎么不管？”
那保安道：“他又没做什么，只是骂上两句，砸砸玻璃而已，不关我们保安的事。”
“你信不信我告到百货的总经理？”张如风实在很生气，这老太太纯心来捣乱，这保安居然连管都不管。
“好啊，我正好想告你恐吓呢。”保安显然有恃无恐。
那个老婆子可能是看到了张如风的行为，明白他是新手，突然向前一扑，一把抱住张如风，大叫道：“你！你不能走！你敢打我这老婆子，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