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守灵夜
“是你!”本来我们以为这个司马鸿德一定是非常老的,估计不到这么年轻的哥们就变成了如此巨大企业的老板,看来这个家伙真的不简单,我记得天逸先生也是姓司马的,他们之间不会是有什么联系吧?虽然我这样想,但却不敢下定论也不敢询问,此刻司马鸿德跟我道:“公司背后仓库里面的那具尸体,呵呵,你们去处理一下吧,那是修炼死胎的一个药引,呵呵,现在已经集齐了,要不是你们阻挡我杀了晓雪,应该就不用她的!”
“你!原来那个人也是你杀的,你杀了晓雪,这个仇我一定不会放下的!”
“随便你吧,你看看现在你都成什么样了,虽然有铜钱剑,但却被我的一个法阵禁锢住动不了,刚才你们在祠堂里面吓得要死的画面我都用摄像机拍摄下来了,现在打算回去好好欣赏呢!呵呵!”
你!这下子我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就打算给他一个拳头,谁知道他没有动,不知道怎么的,附近就会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逼迫了出去!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臂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一个嘴巴就往我的脖子上面咬,要不是司马鸿德叫着:“好了,别弄死他,我们这就走吧,七月!”
说着,司马鸿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整理那一套高档的西装后就扬长而去了。
我则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和自己说道:“司马鸿德!你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的,你得还我晓雪的命!”
等他离开后,李浩明和景辉都走了过来,他们同样为晓雪的死感到伤心,还有就是司马鸿德这个歹毒的家伙感到厌恶,不过景辉跟我说:“要对付这个人现在我们真的没有实力,因此得避开他,要不然我们死十次都不行!”
“我知道,先带可莹回广东吧,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继续在那御天公司干了!”
说着我们已经离开了祠堂,离开了百里坟直到回到了宿舍,等可莹恢复了一些后,也没有等她同意我们就买了回广东的火车票。
听说晓雪的尸体已经运回去福泉殡仪馆了,现在呢那御天公司仓库下面的尸体也已经被警方打捞了上来,这件事已经不用我们管了,就由得那公司自生自灭吧,我想他们一定会倒闭的,这样经营的企业,我不相信会持久。
回到广东,我好像发了一场梦一般,希望晓雪的死是假的,这样我就不用为她感到悲伤,可是当我亲手为她的尸体进行化妆的时候,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已经离开我们了。
景辉和我一样同样伤心欲绝的,因为他和晓雪也挺熟悉,说到她的家人就更加不用多讲,尤其是她的婆婆,伤心的人都进入了医院没过几天也撒手人寰了。
不知道是不是晓雪的离去,让她再也没有生存的意义吧,有些人总是会这样的,当自己的精神支柱一旦失去后,整个人就会选择放弃。
幸亏最近可莹已经放弃了回到上海的念头,踏实地在殡仪馆里面当她的场长,而我也刚好继续和以前一样,跟在她的左右,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般,只是少了一个可爱活泼的谢晓雪。
景辉工作的时间长了慢慢就上手了,许多化妆的事情也不用我来亲自处理,都是主动带着几个哥们一起搞定的,还有几个新来的妹子说也是做的化妆师,我就想啊,现在大学里头都有这个专业学习,看来这个化妆师的职业也不错。
这样想自己的心理也会平衡一些对吧,只是上次我在阳丧阵里面看到奶奶的模样,我回到家就问父亲:“奶奶是不是死了?”
父亲听我这么说有点愤怒:“怎么死了?她还好好地在家乡呢!”
谁知道不到半分钟后,他的手机就响了,他匆忙地推动到接听的位置,谁知道就在他听完这个电话后,父亲的手臂就软了,整个手机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我急忙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告诉我:“奶奶死了,而且还是在一个星期前的,就是我们刚从舅母旅馆离开的那一天开始!”
这件事我应该早就料及,只是父亲还不敢相信吧,不过舅母也应该会知道啊,难道她也故意不让父亲知道么?
当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看到旅馆的外面挂着两个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而且横额上写有李府治丧的文字了,看了奶奶这次是真的死了,但她已经死了一个星期,怎么才告诉我们?
父亲因为这件事去问了舅母,她的回答是:“当时奶奶一个人喜欢对着祖先的牌位念经,每天晚上都如此,我以为她只是睡不着才这样,但后来才发现她的这些举动都很奇怪,而且每天晚上都是午夜三点过后,白天又没有见她出来吃饭,我就开始怀疑了,于是有一天我就起来偷看她念经。谁知道看到的却是一具闭着眼睛的尸体在那里念着,她的全身没有血色而且皮肉开始腐烂了,要不是看到她这样我还不去找冷藏的师傅过来呢,要是再过几天,估计真的要发臭了我才知道!”
“那她现在还有念经么?”这是我说的话。
“没有了,很安静地躺着,过几天就要出殡了,所有的人都来了,有冷藏器在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父亲没说话,听到这里就径直走进了奶奶的灵堂上香烧纸跪拜什么的,我跟着他这样做,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对自己妈妈非常想念的感觉,此刻爷爷也在旁边,他跪拜在自己的妻子身前,眼泪充满了眼眶,旁边的舅父大伯什么的都前来了安慰。
我看到奶奶那惨白含笑的照片就在灵堂的前面,她好像是笑着的,不过在蜡烛光芒的摇曳下却感到有点幽深,我不敢直视她的那种眼神,到了午夜过后,留下我还有父亲另外爷爷还有几个叔叔看着,其他人都去睡觉了。
刚才我看爷爷走进房间,他好像特别记挂着那床底下的瓮子,过一段时间又去看看,我想这个不会是奶奶留给他的吧?要不然他干嘛喜欢经常看这个啊?
今夜我们要在这里守灵,直到天亮,不过途中要是有谁过于疲倦可以轮流着睡觉,但必须要不住地往火盘里面烧纸,长鸣灯不能灭。
烧纸的事情由我和父亲搞定,叔叔大伯呢也跟着帮忙,喊经文的几个人在旅馆的走廊上唱到了午夜12点后就走了,现在整个灵堂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有时候有人会哭泣,有时候呢则是低着头烧纸,其实这种经历我还是第一次的,毕竟家里暂时还是只有奶奶一个的葬礼我参加过,就在烧到半夜,五叔说有点疲累了,就想去睡觉,我们答应了几个叔叔也走了进去房间,爷爷年龄大,因为担心他的身体,父亲也让他进入到房间里面。
这样一来呆在这里的人就只有我父亲还有大伯,此刻谁都没有说话,笃笃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居然可以从奶奶的棺材里面听到有敲击的声音传来……
随即在我面前好像有什么人在叫喊着我的名字:“赵非凡!”那一刻我差点就吓得把手中的纸钱都直接掉在火盘里面去了,双手发抖,一滴冷汗自我的额头一直流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