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这群卑劣低俗又恶心北狄人
第113章这群卑劣低俗又恶心北狄人
穆里尼冷笑了一下,冷冷的道:“也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相信,祭司大人不过利用那个大周的秀才罢了,又怎么会为他费这么大的力气抓人?这是我抓回来的人,我当然要比你知道得更多一些,昨天我和我哥哥差点就把她抓住了,也怪我们当时粗心,让她给逃到了云覃城外的山崖下。
这女人可真够厉害的,她都掉下山崖了还没死,你知道吗?我哥哥那脖子上的伤,就是她用树枝给刺伤的。
还好我机灵,今天又跑到山里去看了一下,正好看到那个冷面将军把她从山崖上抱下来,于是我们一路尾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进了城,这才有机会把她给带回来。”
听到这里,齐宛总算是想起来了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人说话。看来,她是又一次落入了北狄人手中。
现在正是北狄和大周两军交战的时候,北狄人难道想把她作为人质,去威胁冯英?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得沉重起来,她是宁愿死,也不想给冯英拖后腿的。
那个阿丹奇显然不服气穆里尼说他笨,于是哈哈笑了两声,开始取笑穆里尼,“粗心?不见得吧!我看,一定是你们两兄弟的老毛病又犯了,见她长得漂亮,想先尝尝味道?”
穆里尼默认了阿单奇的质问,直接回答道:“那当然,你可千万别说,你没有对她动那种念头,那雪白的脖子和鼓鼓的胸,真让人忍不住啃一啃……”
这时候,第三个声音的说话响起来,他呵斥道:“行了,你们俩个越说越离谱,祭司大人交代过,她还有别的用处,不许随便动她,你们两个快把口水擦一擦吧!”
阿单奇不服气的道:“阿莫,你别老这么假正经,祭司大人只让我们看着她,可没说过不能动她,再说了,就算不许动她,难道我们说说也不行吗?”
穆里尼叹息道:“是啊!说起来也真可惜,这么美貌的大周女子可不多见,祭司大人居然打算用她做人质,借此来逼得那个冷面将军投降?”
阿莫也没有反对他们继续讨论,反而跟随着叹了一口气,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来,“你们知道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听说冷面将军没有同意祭司大人的要求,看来这姑娘在冷面将军的心里,地位也不高啊!现在,祭司大人十分愤怒,说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迟早会被当做祭品来处死。”
听到这里,齐宛心里一紧,立刻安慰自己,别相信他们,冯英不会这么做的,他这么在乎我,怎么会舍得放弃我?
他一定是不知道我被抓走了,或者这是他的一时权宜之计?
可是,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心里总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冒出来,她冷冷的反驳着那个自我安慰的齐宛:得了吧,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明明很了解冯英,他这个人冷面大公无私,这的确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这不会是真的”、“你在自欺欺人”这两个念头,在齐宛的脑海里不停的来回交错,把她都弄疯了。
突然间,她觉得好冷,齐宛抱紧双臂,悲哀的想,以她两世与冯英相处的情况来分析,冯英的确是会拒绝用投降来交换人质的。
虽然理智的她觉得冯英这么做是对的,可是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凉凉的。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冯英和她的爱情是不平等的,她可以为了冯英与全世界为敌,还记得,她曾经对冯英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若成佛,我就陪着你念经茹素,你若想成魔,那我就陪着你杀人饮血。
可是冯英呢?他不会像她一样爱得这么不讲道理!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家国天下。
想到这里,齐宛开始冷得打哆嗦,她抱紧双臂,心里装满了难过,冯英竟然不顾她的死活,要任凭她被北狄人当成祭品处死?
然而,外面那些人还在继续讨论,穆里尼可惜的道:“那真是可惜了,祭品必须是处子呢!”
阿单奇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呢?这种只能看不能动的感觉真难受。”
这一次,阿莫一改之前沉稳的语调,他好像对谈话的内容提高了兴趣,有点兴奋的道:“你们别急!”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对二人道:“听说,用处女祭祀,是在祭台上割脉放她的血,只要用干净的血来祭拜神灵就可以了。至于祭祀完了之后,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置,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到时候咱们想怎么玩都行……”
这话一说完,其他人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只听见“嘘”的一声,阿莫提醒道:“小声一点,别让其他人听见了,放血之后只能活几个时辰,到时候人多就不好玩了。”
阿单奇小声道:“我懂,我懂……”
然后,三个人一齐压低了声音,开始银笑起来。
黑暗中,齐宛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听别人怎么讨论在她将死未死的情况下,怎样来侮辱猥、亵自己。
她冷笑了一下,心里觉得很讽刺。
冯英,当你听到别人这么讨论我的时候,会不会为我心疼?当你看到我的尸体被这些人渣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时候,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呢?
不知不觉,时间飞快的过去了,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微微的亮色。很快,太阳就出来了,她听到外面看守的人在换班去吃饭。
远处,有鸡鸣狗吠之声慢慢响起来……
不一会儿,那些看守她的人又吃完饭回来了。
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人打开了房门。
一个蒙面的女人提着食盒,出现在门外。
她冷冷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齐宛,双眼中充满了仇恨和厌恶,她把食盒重重一放,二话不说便把房门重新关上。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齐要一眼便看到,外面站着三个北狄汉子,他们正银笑地望着她,仿佛她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块猪肉,直到那个女人把房门关上这种让人恶心的目光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