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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突如其来的脆弱

第521章突如其来的脆弱见到赵昭,秦渊十分开心,这开心之中却又带着一丝乡愁,尤其是跟赵昭聊起他们在京城里的曾经时,秦渊心中的愁绪就越发浓郁,晚饭与赵昭喝酒时就多喝了几坛,直喝了个酩酊大醉。

当看到秦渊被荆风和长孙景曦两人搀着回房时,段南歌并不觉得意外。

“赵昭呢?安顿好没有?”

听到段南歌这样问,荆风就沉声答道:“已经安排赵公子在客房休息。”

醉醺醺的秦渊也听到了段南歌的声音,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了看段南歌,突地就裂开嘴来冲段南歌傻笑。

“南歌。”推开荆风和长孙景曦,秦渊就踉跄着向段南歌走去,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人就直接往段南歌身上扑倒过去。

“哎呦我的王爷诶!”房间里的人全都大惊失色,长孙景曦惊呼一声就跟荆风一起伸手抓住秦渊背后的衣裳,将秦渊整个拉了回去。

“酒呢?再灌他两杯。”段南歌也怕醉酒的秦渊再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现在不比以前,段南歌便谨慎地退后两步,离秦渊远了一些。

荆风阴沉着脸说道:“府里的存酒一滴不剩。”

之前因为重建新城时要搬出吴王府,所以府里就没有再采购酒水茶饮,想等着回来之后再说,但他们新采购的酒水都还在送来的路上赵昭公子就来了,爷一高兴就把仅存的酒全喝光了,就喝成了这般模样。他也知道再灌爷两杯爷就会醉得人事不省昏睡过去,可偏偏他们现在就寻不到这关键的两杯酒。

“出去买,”段南歌毫不犹豫地说道,“先把他扔床上。”

若不让秦渊醉得人事不省,他指不定还要闹多久。

“是。”荆风和长孙景曦立刻将秦渊扶上床,而后长孙景曦对段南歌说道,“不如王妃暂且去别处待着吧,等荆风将酒买回来您再过来?”

爷自然是伤不着王妃,却难保不会伤了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王妃多半也是在顾忌这点,不然她早就到王爷身边照顾去了,哪用得着秋心和白茗动手?

长孙景曦的话音刚落,床上的秦渊就闹了起来:“你们是谁?你们走开!南歌,南歌你在哪儿呢?”

白茗和秋心被秦渊胡乱挥开,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看向段南歌。

秋心虽是原广陵郡王府里的女婢,但她却跟白茗一样从来没照顾过秦渊,以前是秦渊用不着府里的女婢照顾,所有事情不是自己动手就是由荆风照顾,后来秦渊和段南歌成亲,便都是段南歌亲力亲为,现在秦渊在床上手舞足蹈地扑腾着,秋心和白茗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然而曾照顾过秦渊的荆风也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段南歌。

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酩酊大醉,爷也总是把持着最后的警戒,以前喝醉时只找他,不准其他人近身,可现在爷只找王妃,他也没有办法。

抬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段南歌眉心微蹙,努力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秦渊安分下来,可秦渊一刻不停地喊着段南歌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委屈,到最后甚至有几分凄厉的感觉,段南歌忍无可忍,到底还是凑上前去了。

“别喊了,我这不是在呢吗?”踢掉鞋上床,段南歌坐在秦渊身旁。

仔细看了看,确定眼前的人正是段南歌之后,秦渊裂开嘴傻傻一笑:“南歌。”

每每都要被秦渊这副傻样逗笑,段南歌其实有些好奇,若秦渊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是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不知道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嗯,怎么了?”

“南歌。”秦渊蠕动着身体在床上挪了位置,然后将脑袋枕在了段南歌的腿上,这一声声音略低,带着一丝哀伤似的。

心头一动,段南歌转头看着还站在床边的白茗、秋心和长孙景曦:“景曦你去歇着吧,秋心和白茗去外间守一会儿,等荆风回来了就把酒送进来,然后你们就可以去休息了。”

长孙景曦不能留在房里,自然没有异议,可白茗跟秋心交换一个眼神之后颇有些担心地说道:“王妃,奴婢留下来给您帮把手吧,您现在也不太方便照顾王爷。”

王爷这会儿还挺安分,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闹起来?她们可不敢冒这个险。

“没事,”段南歌却摇了摇头,“若实在担心,你们在外面就可以了,若有事我会喊你们的。”

“可是……”白茗还想说什么,却被长孙景曦给拦住了。

“咱们还是出去吧。”王妃也很宝贝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这会儿坚持让他们出去,多半是另有用意却不方便对他们说。

长孙景曦这样一说,白茗再看段南歌十分坚持的模样,只能应下:“那奴婢就在门外守着。”

“嗯,去吧。”说着段南歌就抬手扯掉了绑住床帐的绳子,轻纱飘动,模糊了里面的景象。

待听到白茗三人离开后顺手关上房门的声音,段南歌才叹息一声,低头看着蜷着身体的秦渊,秦渊脸上那两行清泪尤为刺眼。

“辛苦了,”段南歌一下一下地摸着秦渊的头,动作十分轻柔,“再坚持一下,我陪你,我跟宝宝一起陪着你。”

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段南歌说的话,也不知道醉意正浓时有没有听懂,秦渊只转了个身,将脸埋在段南歌的腰腹,伸手紧紧抱住了段南歌腰。

秦渊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段南歌甚至连一丝哽咽的声音都听不到,但段南歌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处的衣衫渐渐被浸湿。

“会没事的,所有的坏事都会过去,所有人……都会没事的。”

不一会儿荆风就买了酒回来,进到房间时就觉得房间里静得异常,但隔着那一层床帐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荆风便只将酒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王妃,酒放这儿了。”低声提醒段南歌一句,荆风转身就要走。

“荆风,”段南歌轻声喊住荆风,“将白河带来,在厢房里等我。”

荆风一愣,应了声是之后才蹑手蹑脚地出门。

扭头瞥了眼被荆风放在桌上的酒,段南歌却并没有起身去拿,就只用轻柔的动作安抚着秦渊,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每一次动作都极尽温柔,直到秦渊就那样在段南歌的怀里睡着。

安置好熟睡的秦渊,段南歌才款步出门,去到东厢房。

“王妃。”见段南歌进门,等在东厢房里的男人们齐齐站起身来向段南歌行礼。

“王爷怎么样了?”长孙景曦十分担心地问道。

“你们怎么都在?”段南歌不解地看着长孙景曦、荆风、容笙和卓家兄弟。

容笙答道:“王妃您在这会儿召见白河,我们都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擅自做主,还请王妃恕罪。”

“这倒是没什么关系,既然都来了,那就都坐下吧,”这话说完,段南歌自己先寻了个位置坐下,“我将白河叫来,也的确是有事想问。”

“王妃请问。”那次被秦渊和段南歌救回来之后,白河一直没能再见到秦渊和段南歌,还以为这两个人早就忙得把他给忘了,荆风却又急匆匆地找到白河,将白河给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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