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爱太慌张第九十七章
爱太慌张第九十七章
手机的定铃一响,关凌醒来,打算去洗个澡。
进了休息室,看到床上有商应容的衣服,只一秒,他就退了出去,然后头也没回下了楼,开了车去了酒店开了房间洗了个澡,这才去了张麒那。
做完爱,照例没有多说什么,关凌回了家埋头就睡,一觉睡到大中午。
紧接着就是再一个月的加班,中途关凌听阿清说商总跟张主席扛上了。
那时关凌率领公关部忙着负责处理一桩紧急发生的事情,呆在他省,所以商总跟张麒扛了这事他也当做没听到。
张麒也没有跟他说什么,他也不可能致电去问。
问多了是祸事,关凌自问就算张麒跟他玩真的,他也没多大的力气奉陪。
生理需求归需求,真要玩到真了,那就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事。
何暖阳总说他需要一个新开始,和别人在一起,关凌其实对此其实没有太大期待,因为没有哪个人,在爱一个人爱了那么久后,还有力气去爱。
他不再爱商应容,也,不再爱任何一个人。
如果身体里还有多余情感,关凌希望那能留给自己,好好对待自己,这才是他离开商应容的意义。
这样的生活或许不完美,对他来说,已是他能拥的的完美。
回来后,商张大战接近落幕,结局是商总胜了,事情还惊动了张麒远在帝都的父亲,没几天把张麒以名义调上去了。
关凌忙着收拾手头上处理的那件事的收尾,张麒走的那天,给了他电话,关凌匆匆结束会议,去机场送了他一程。
机场里张麒跟他说了个他少年时的故事,故事很俗套,他年少时因叛逆离家出走,在某天早上,有人在公园的椅子上递了杯咖啡给他,并送了他到车站,他在回去后觉得他爱上了那个人,然后用各种渠道探知他的消息,后来他选择了这个地方作为他的拼博之地。
关凌听完眯了眯眼,笑了笑。
在要登机那刻,张麒抱住了关凌,跟他说,我还会再回来的。
关凌拍他的背,他听了不是没有感动,可还是跟张麒说,他希望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他的一切。
希望他已经拥有,从而不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给不了张麒所要的。
感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品,岁月给人的时光是平等的,他早在时间的洪流中花光了身体里的爱,能不能再对别人好,都是不确定的事。
关凌无意把有心之人拖入他的的枯井,他自己一个人挺好,不愿牵难别人,也不愿再给予。
关凌事后才知道商应容跟张麒暗地里的争斗有多激烈,这次商应容尽管用的都是他手头上的势力,但容广的势力他用了居然有一半,连上面轻易不用的人都用上了,只为逼张麒离开本市。
这天晚上在何暖阳家吃饭,李庆吃着何暖阳饨的排骨边说:“我看商总还是受不了你有别的人。”
关凌正要笑,何暖阳这时却摔了手中的碗,对着李庆破口大骂:“去他妈的受不了,你他妈的蠢货啊,傻b,真以为他缺不了关凌?你他妈再说一句就给老子滚出去……”
他像是火大,再也忍不住,把李庆骂得眼睛都突了出来,吓得排骨哽在喉咙里狼狈咳嗽也不管,转头对着关增一幅忍无可忍的样子大骂道:“你也别给老子来回头这套,你以为他是真爱你?我告诉你,他以前看不上你,以后也是看不上你,缠着你是他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保姆,你以为他没试过跟别人好?我他妈的拿命跟你赌,这王八蛋肯定是一个一个试过觉得没你这么好操才回头找你的,你要是再犯贱,我打断你的腿。”
关凌被他骂得哭笑不得,举手投降说:“我没打算回头,你看我什么时候要回头?”
他高高举着手,还退后两步,生怕何暖阳拿着手中切肉的刀向他杀来。
李庆这时把排骨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喉咙里都蹭出了血,但也不敢生气,呜咽了一声,眼睛不断闪著跟何暖阳求饶。
何暖阳对他冷笑,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要是再听着你为姓商的说句好话,你就给我滚出去!”
关凌暗自庆幸何家老爹老妈都去陪何暖月了,要不见着何暖阳这样,都得把他送医院检查下精神状况。
尽管这样,何暖阳飙还是没发完,对着李庆警告完他的头又对上关凌,也对关凌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少给我乱想。”
关凌连连点头应是……
李庆这时勇敢扑过来求饶,好一会后,何暖阳才消气,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
饭后,李庆洗碗,关凌给何暖阳倒酒的时候问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何暖阳沉默了很久,才跟关凌说,他有一个朋友,是商超的医生,问一些心理的问题,那天他正好给他的老师代班,就接待了商超。
商超不知道他是关凌的朋友,那时何暖阳也不知道商超就是商超……
“商应容跟他有尝试恋爱,后来觉得没法觉得跟一个像他父亲一样的人做爱才宣告放弃。”何暖阳已顾不得医德,跟关凌全部坦陈。
“每一次,商应容觉得你无可替代才回头,就算他现在是爱你了,你就算是混日子过,我都觉得他不配你跟他混,”何暖阳冷冷地笑着,眼睛也一片冰冷,“我不跟你说,是不想你知道了会难受,但不说,我怕眼睁睁地看着你再次成为一个笑话。”
关凌听了没觉得有什么,但何暖阳说完却掉了泪,关凌看着他的眼泪,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怔怔地看着在为他心疼的何暖阳,心里一片麻木,说不出任何感受。
“你跟他离了,别再让他纠缠你,他就是条毒蛇,不把你缠死他是不会罢休的。”何暖阳相当憎恨商应容,说这话时的脸冷得相当可怕。
“我知道他不爱我,”关凌先是哑然无声,好一会才艰涩地和何暖阳说:“也知道他是试过了才不放手,我早知道……”
他靠近了何暖阳,把这时为他伤心不已的老友拥入怀中,过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你就当我是上辈子是欠他的,这辈子是来还他的,现在还完了,我也有自由了……”
“你那是什么自由?”何暖阳推开他,擡起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关凌没躲,抚著肚子弯著腰坐到了沙发上,深吸了口气才冷静地对何暖阳解释,“我不会再回去,这就是我的自由,暖阳,我要不了更多的了,但我也不会再给他更多,就是这样,你懂吗?”
“懂?”何暖阳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懂?你非要跟他耗一辈子?”
“也许他会遇到一个不像他爸,还可以给他当保姆,脸还不是人工合成的人,也许到时我就自由了……”关凌手放在肚子上深吸了口气,过了几秒,对何暖阳苦笑说,“那一脚太狠了,你让我歇歇。”
当夜关凌歇在何家,这一年多来睡眠不错的他当晚做了恶梦,他梦见商应容真变成了一条毒蛇,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让他一点一点无法呼吸,它还不断地朝他吐信,恐吓着他……
爱情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美感,太多时候就是在那个人眼里,谁比谁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