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神秘信息
“那人要我们等下去拿玉佩!”灵素来到林千重身旁问道。林千重点点头,一行四人离开了客栈,来到凤阳城商会。
一切都很顺利,那枚白色玉佩也回到了芸儿手中,不过为了这玉佩,童妙雪和薛子明可是大出血,几乎动用了自己家族所有可以动用的关系。
“如果芸儿父母还在的话,接下来就可以等着自己父母找上蜀山了!”薛子明又在画像上写了一段话,吩咐下人将这些玉佩画像贴便所有城市。
几人点点头,不过芸儿却没有多高兴,抚摸着手中的玉佩沉默不语。
“别想那么多,不论如何,我们都已经尽力了!”林千重知道芸儿在想些什么,宽慰着芸儿。
芸儿一是害怕自己父母死了,二是怕自己还活着,但自己父母却不会来与自己相认,三是怕自己父母来找自己,但自己却无法原谅父母。
客房中,林千重正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人群。
一股劲风袭来,林千重猛的一惊,定睛看去,只见一个纸团向自己飞了过来,不过那丢纸团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了林千重的视线中。
林千重打开纸团,“今夜之前务必离开凤阳!”纸团上就写了那么两个字,至于给他消息的人究竟是谁,他并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这消息的真假。
林千重眉头一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如果是朋友送来的,显然是在帮自己,但如果是敌人送来的这只能是个圈套。
走,还是不走?
这成了林千重眼下一个难题。
最终,林千重还是选择了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抱着这样的心态,五人收拾好的行装,当下就离开了凤阳,往回赶。
阳春三月,即使是晚风有带着几分沁人心脾的暖意。
林千重靠在一棵树下,看着天空的明月,思索着白天的那个纸团。
此时已经是深夜,灵素等人已经睡着了,薛子明只在守夜,不过林千重却是睡不着,纸团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薛子明等人,只是说自己想早些回蜀山。
阴云遮住了天空中的明月,风变得凛冽,一股萧杀之气弥漫。
林千重深呼一口气,握紧了斩龙剑,目光扫视着周围。
薛子明好似也感觉到了双目,手中白光闪耀,一把闪烁着纯白光芒的长剑散发着逼人的锋芒。
狂风划过,数十名黑衣人出现,黑衣人手持刀剑,气势汹涌,来人无一不是结丹境界,带头之人更有金丹修为,林千重根本看不清那人的修为。
灵素等人猛的睁开双眼,手持长剑,目光紧紧注视着这群黑衣人。
黑衣人不断缩小着包围圈。
碧光满天,斩龙出鞘,林千重手持斩龙剑,双目紧紧盯着为首的黑衣人。
“杀,一个不留!”为首的黑衣人将手中的剑指向了林千重等人,一群黑衣人身形猛然一动,残影重重,所有人猛的向林千重等人冲了过来。
林千重抬起斩龙剑,狂风激荡,一脸傲然之色的看着那黑衣人,面对这种阵势他没有恐惧,也没有退避,而是果断的选择了应战。
天下至尊——斩龙,面对斩龙从不退却!
芸儿与灵素等人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昂……”龙吟长嘶,碧光万丈,青龙腾飞,一股磅礴之气从斩龙剑之上散发。
林千重一声怒吼,身形一纵,猛然冲出,剑势凶悍,攻势尽显,放弃了一切防守,一切只为杀敌。
无上剑祭——龙吟!
斩龙挥动,气势磅礴,凶猛的劲气激荡开来,青龙腾飞而出。
林千重瞬间与十数人碰撞在一处,手中斩龙剑气势如虹,无往不利,攻势凌厉霸道,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杀死对手。
仅仅一刻钟内,四人死于林千重剑下。
那些黑衣人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着长剑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林千重身上的白衣已经有好几处被鲜血所染红,有别人也有他自己的,出剑之下从未想过防守,这种强大的气势,一无前往的气势已经让这些黑衣人恐惧。
薛子明此时也与那些黑衣人站在了一处,四人背靠着背应对着这些黑衣人的攻击,稳住了阵脚。
林千重一人冲杀在阵型之外,碧光万丈,龙吟滚滚,凶猛的剑气在乱窜,凡是斩龙剑气所过之处均是一片狼藉,花花草草都灰飞烟灭。
几剑之下又是数人死去。
林千重的白衣已经化作了红衣,鲜血染红了斩龙剑的剑刃,那碧绿的光彩隐隐夹杂了一丝红色,斩龙剑的气势不断变强,青龙双目也浮现了一抹猩红色。
不少黑衣人已经恐惧,喉咙中不断咽着唾沫,想要压下心中的恐惧。
“让开!”为首的黑衣人一声怒喝,手持长剑,双目紧紧盯着林千重,眼中尽是冷色。
所有黑衣人纷纷让开,为首之人向前踏出一步,与林千重对峙在一处。
黑衣人手中的剑跳动着锋锐的寒芒,一股强大的杀气从黑衣人身上迸发而出。
林千重双目冷冷盯着黑衣人,斩龙剑碧光飞腾,熊熊战意出现在林千重的心中。
眼前之人非常强大,根本不是一般的金丹境界,林千重也看不清其修为,对于金丹这个境界林千重也了解不多,只知道知道金丹之后每一个境界都不同于之前的境界。
金丹每个小境界之间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
但他却并未因此退却,斩龙剑不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黑衣人手中长剑光芒闪烁,身形一纵,残影浮现,一个滑步,黑衣人就冲到了林千重的身前,那闪烁着耀眼白光的长剑刺向了林千重的咽喉。
林千重心中一惊,手中斩龙猛然一挥,黑衣人这一剑非常快,快得超出了林千重的想象。
“当啷!”斩龙与黑衣人手中的剑瞬间被震开,但林千重也仅仅只是将那剑震开了一丝,这剑不但快,并且还蕴含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居然让林千重有种难以撼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