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摔死的焦尸
龙盛一号建筑工地,此时我正站在这个工地的里面,看着眼前的高楼。十八号楼封顶十八层,然而就在昨天,这里有一个人被烧成了焦碳,不过根据尸检的结果表示,那人不是被烧死的,而是摔死的。
听着就让人有点奇怪,十八楼的楼顶怎么摔死的?从天而降么?
死者是一个女性,就是周世友的老婆,这里的老板娘,据说她是代替周世友来这里进行剪彩的,没有想到,彩没有剪成,人却没了。
我站在十八号楼的下面,往上看了一下,这破数字,不吉利到了极点,难怪出事呢。
“十八号楼的十八层,层层都是地狱啊,这种不吉利数字的楼,也有人住,真是瞎了眼了。”
“啪”我刚一说完,想到黄雨新从后面过来,直接打了我一个爆栗,“你能看出来才怪呢,还只是个菜鸟而已,好好的学习一下吧。”
我只好干笑了两声,菜鸟就菜鸟吧。
楼才建起个主体,门窗什么的都没有,黄雨新向里面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向了我。
“记住了,进到里面,无论遇到什么人,他说得话,千万不能信,还有,如果感觉到有危险,骑在窗户上。”
这什么意思,我想多问两句,没有想到,黄雨新一转身,已经进到了楼里。
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到了楼内,立即感觉到身上一凉,这地方感觉阴森森的,春夏交季的磊中午啊,怎么进门的那一瞬间,好像到了冬季一般,寒风刺骨。
打了个冷战,四下看了一下,楼内的房间的各种结构都已经建起来了,每层两户,户型还不错,要是有钱,得在这里买个房。
心里想着,再转头的时候,却发现黄雨新已经不见了人影,我去,这也跑得太快点了吧。
叹了口气,继续的往楼上走去,上到二楼,才看到了黄雨新,此时她正蹲在东户的那个房间前面,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似的。
“怎么了?”
“腿抽劲了。”她捂着小腿,感觉上确实不太舒服,不过声音这么柔,总感觉带着一点勾引我的意思。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这正是我表现男子气概的时候,这我要是背上她,那还不赢得一个芳心点赞,而且她那36d的傲人前峰,背上她的话,那不知道会感觉多舒服。
心里想着,正要迈步,身后传来了声音:“不要过去,她是假的,她是鬼。”
这个声音,怎么可能。我立即回头看去,西户的房间内,黄雨新站在那里看着我。
两个黄雨新,这怎么回事?再转头看向那个蹲着的黄雨新,她这时已经侧坐在地上,微侧着脸看向我,眼中带着泪水,轻咽的声音楚楚动人,让我不忍心就这么放着她不管。
可是另一边的黄雨新,也是冲我招着手,大叫着到她那边去。
我靠,这怎么回事?我怎么办?信谁的?
以前也看过一些恐怖片,大概遇到这个情况的话,一个是生,一个是死,如果选择错了,那么立即就会见阎王。
等下,不对啊?脑海中,突然闪出黄雨新在进这个楼内时跟我说过的事情,进到里面,谁的话也不要相信,也就是说,包括她了。
还有,如果感觉到有危险……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一咬牙,直接向着上一层飞跑过去,这里是一个过道,在过道这里,有一个窗户,是对外的窗户。
四周果然感觉到不对,身后一股阴气吹过,吹得我感觉到身上冷嗖嗖的。
还有两阶就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这一眼可不要紧,我发现身后的楼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扭曲变形。
妈呀,我飞快的冲了两步,然后用力一跃,直接骑在了窗台上。
疼疼疼……我靠,光想着骑上来了,忘了我这种跨栏般动作,很容易卡住裆的。
不过当我再看向楼内的时候,我感觉头上冷汗直接流了下来,身上的寒毛都直立了起来,蛋疼已经不叫个事了。
此时的楼房完全的变了样,那个楼,整个的反向翻转了过来,里外翻转,上下翻转。
怎么说呢,你可以想像一个牙膏盒,拆开后,再把外皮向里叠成盒状,然后倒立过来。
现在这个楼就是这样的,我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已经没有楼梯与房间,而是一个向上延伸而去的空洞,整整十几层的高度,最高处下,应该是十八楼的楼顶。
而向下看,可以看到地面,我现在距离地面,有三层的高度。
太险了,刚才如果不是我冲到这里的话,那么我就直接掉下去了。
我说周世发妻子怎么会摔死在十八楼的位置上,看样子,昨天她应该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么掉下去的话,不正好是十八楼的楼顶吗?如果楼再一翻转回去,那么……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头上的冷汗更加的多了。
楼顶的位置传来了一阵笑声,我抬头看去,只见在十八楼楼顶的位置,一个身影在那里跳动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他突然抬起头来,是个男人,虽然离得很远,但我的视力还是不错的,从这里看着他,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因为我们都是抬着头的。
我去,肯定有一个人是反向的,会掉下去。
我立即意识到了这点,同时双手双腿用力的抓紧了那个窗台,万一是我可怎么办?
然而谁也没有掉落,他突然冲着我一笑,嘴角虽然咧开了,但他的那个眼神,好像根本没有笑意。
这种感觉相当的吓人,至少我感觉到他那根本不是冲着我笑,而是把我当成了猎物一样。
不对啊,我记得死在这里的,不是周世发的老婆吗?怎么会是一个男人?
虽然有这个疑问,但我现在却不敢乱动,再抬头的时候,只听到一阵“啊啊”的惨叫声。
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服的女人,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向着那个十八楼的楼顶落了下去。
还好,不是黄雨新,但这个女人是谁啊?
对了,是她,是那个来店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