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败战为戒假训真意(3) - 月双之城 - 常夜将临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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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败战为戒假训真意(3)

卡尔诺斯看着他,打趣的开了腔:“为什么不‘咻’的直接飞上楼呢。”“能力是不能随便外露的。”李尚文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语气却出奇的严肃。

李尚文说:“缔之军是不给外露能力的。”

卡尔诺斯似乎惊奇他的态度,微微点了点头。

李尚文变回了平时的模样,随口跟卡尔诺斯说:“反正需要注意的事情正式训练连后都会教给你们的。”

“另外,我先提醒一下,你们可别太依赖缔,”李尚文坐在一边的靠背椅上,双手抱头,两只脚搭着放在桌子上,“缔并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画出来。还有,体能上其实也不会提升多少,只能说是一个助力,多的还是要靠自己多练。”

李尚文用一种介于玩笑和正经之间的语气说:“不过撬门什么的还是可以简单做到的。”

随即,李尚文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就接下去说:“所以你们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走吧。”

几人互相看了看,卡尔诺斯便说:“收拾好了。”

李尚文一点头,带着他们走到门外:“跟着我,这里有点绕,不太好走。”

他们走了一会儿,江楚文停在廊道的一处窗边,突然开口说:“这是几楼……”

江楚文醒来后一直坐在靠内间的地方,也没注意往楼下看,这无意间的一瞥把他吓了一大跳。

好高!

王冬乐嘴里含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九楼啊。”

江楚文难以置信:“月双除了缔之军还有这么高的楼吗?”

“总院是特例,”李尚文解释说:“总院平时住着几千几万的人,偶尔的大战更是,但暗的来袭日子又没有规律,只能开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了,为了方便管理。”

李尚文指了指江楚文刚刚望下去的窗口:“这里的玻璃和保护罩是一个材质,因为靠近科研院总部,才能建设出这样的玻璃,如果在科研院外围的话是需要重新改造地基的,加之这样,保护罩的能力消耗就会变得非常大。”

江楚文若有所思:“这样。”

李尚文下楼开过来了一辆车,他在几人面前鸣了两下笛,示意他们上车。

待众人都坐上车后,李尚文对他们解释:“其实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也有出现过暗的袭击,不过没你们这次这么严重,你们这次还有月,打完还把屋子给损坏了。”

“以前也有?”

“嗯,好像每年都会有这种情况,前辈们都调侃说是新人魔咒。”李尚文面不改色的开车说:“你们是第一届需要换宿舍的。”

阮秋然在听到李尚文的解释后,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坐在他身边的王冬乐小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阮秋然说。

江楚文听到了他们极力小声的对话。心里乱成一团。

他大概明白阮秋然的想法,因为他的记忆中似乎缺失了什么,还有他的某些习惯似乎也有所改变。

总觉得这次晕倒后,某些东西有了变化,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

到达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李尚文跟上次一样,给他们做了个介绍:“这是钥匙,之前的房间只留下了这一把,你们之前放在房间内的东西都给你们拿下来了,原封不动,要是有遗漏你们就自己拿着钥匙上去拿吧。”

“因为拿了你们的东西,所以房间都是分配好的,左边的三间是卡尔诺斯、江楚文、川岛凌月,右边是阮秋然和王冬乐,按进门算顺序。”李尚文打开门继续说,“这个整体户型是一样的,不过这间会大一些。”

“嗷!这个装修更棒!”王冬乐赞叹地说。

楼上的房间如果说是简装修,这个可以说是豪华装修了,房间内有了鲜亮一些的颜色,墙上还挂着几幅画,把灯打开后也是亮的不行,茶几上还放着一小束五颜六色的假花。

“因为这个其实算是某些时候的会客室,这次特殊给你们用了。”李尚文说,“我就不多说了,明天会有人嗲你们去新的训练场。”

“全新的环境,你们一起肯定没去过这种地方。”

卡尔诺斯:“那倒非常期待了!”

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情,大概是长时间晕倒得到的休息让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窗外的东西一成不变,经过袭击后也没有什么影响,干枯的树枝依然干枯,被风吹地一抖一抖,远处的人工湖已经将上次次袭击时遗留的鲜血清理了干净,水也换了一下,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清澈。

几个人躺在新的床上,第一次觉得这么轻快,所有疲劳好像都被遗忘在房门外。

不过思绪上,倒是乱七八糟的各有所思。

到底是哪里不对?阮秋然和江楚文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是,有这种心态的不只是他们,还有白天看起来毫无异常的王冬乐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七想八想的,也没想出个什么东西,几个人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江楚文则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段时间的那个梦境。

“世界沉入海底——”

又是这句歌词。

这次是明显的女声,她的声音宛转悠扬,仿佛唱进了人心底。

江楚文看见自己的不远处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还有几个人围在那人身边,鲜血染红了那群人的手套。

江楚文被这场面吸引了注意力,不停的想要往前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床前。

歌声戛然而止,江楚文回味起来又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忽然,床边的人都消失了,床上的人没有头发,虽然声音听起来大了些,但看过去大约还是三四岁的年纪,从外貌上依然分不清还是男是女,他冲江楚文抬起了头。

他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小小的脸上全是没有愈合清楚的伤疤,有割开的,也有淤青。像是要盖住这些伤疤一样,他欲盖弥彰的打了一层粉底,脸白的渗人,看着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笑容近在咫尺,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

江楚文被这笑容吓醒了,他冷汗直流的坐在床上,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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