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元朗突然昏睡
第393章元朗突然昏睡
“既然如此,那等徐先生想好了再说也一样的。”元夫人见他并无勉强的感觉,只好这么说。 “你能管运河吗?”元总突然说道。
元夫人一愣,他怀疑元总被上身了,元总却丝毫无异色。
“你是说,我们家唯一的那段运河吗?”元夫人有点不敢相信。
“别急,夫人,我自有主张。”元总握着元夫人的手,亲了亲,道。
元夫人便放弃询问了。好吧,她不问就不问。和元总这么多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徐天宇却被这话惊住了。元家唯一的那段运河,他知道啊!是连接全球两大经济板块的一条重要运河。握住此河的一段,就是千万亿资产在手啊!
“可以试试。”徐天宇没有把话说满,但也没有拒绝。
有了这条运河,尽管只有一段,但以那条河流的吞吐量来说,徐天宇也能躺着数钱数到老,美滋滋啊。
查克看出了徐天宇的向往,他很想问问,徐少,你接手的矿场你忘了吗?那也是个了不得的啊!
“好。我可以给你试。不过我提前给你说好,那条河明面上是我们元家的,但在当地,想收回所有的管理费,不大可能。当地环境十分复杂,最近又换了个政权。我在那边的老朋友去年已经没了,他留下的人也都渐渐被别的势力挖去了。”元总将这条河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一一讲清楚。
“当然如果你需要他们,他们偶尔也能帮忙,但没办法长期给你做。你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不过很难。我给你半年的时间,你把河道管理好了,管理费就是你的,管理不好也没什么好赔的。不过我走货的时候,得免费。”元总说完,又强调了一点。
徐天宇叹了口气,元总这样的人都没办法,他,难度有点大啊。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试试,那就去看看,说不定自己就拿住了呢。
“好。什么时候开始?”徐天宇也不浪费时间。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会退缩。我回去整理一份旧部的名单,我刚说过的,都是老朋友留下的人。什么时候出发嘛,你随意。”刚刚还说给半年时间的元总,此刻是一点都不在意时间问题。
元夫人还不知道运河出问题了,听到元总这么一说才明白。
她对那边也很清楚,元总年轻时用了很大力气,才和当地一个极有势力的人联系上,并成功拿下运河管理权。那个人去年跟当地新的势力发生冲突死的,尸体还是元总千辛万苦找到并办理葬礼的。
这也是那朋友留下的人信服元总的原因。只是元总毕竟不在那边,情谊虽然都在,却没办法帮他们解决基本问题,所以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徐天宇既然已经答应,元总便将这件事交给了管家,此后就由管家跟他直接联系。
徐天宇点头应了,元总和元夫人起身准备告辞,却发现元朗已经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元夫人笑了笑,走过去轻轻推儿子,没回应。
元夫人瞬间紧张起来,愣愣的看向元总。元朗睡觉一向很警醒,轻轻叫一声就能醒。
元总神色一凛,大步走过去,弯腰探他鼻息,很微弱。
徐天宇觉得不对劲,立刻也走上前。
“你们让开,我看看。”元夫人立刻后退。
徐天宇将元朗躺着放平,四处检查了一番,命令查克立刻去找长针。
还好这是个部落国家,所以针线之类还十分常见,随便就能找到。
在查克去找针的时候,徐天宇一边吩咐元总找消毒酒精、蜡烛,一边给元朗做穴位按压。防止元朗的情况恶化。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落后的地方医疗也不行,稍微有一点差异,对病人来说都是致命打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针到。看来以后到哪都得随身把银针包带上。
元夫人愣愣的坐在那,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像也用不到她,儿子也用不到她。她很想哭,又怕哭大声影响医生看病。
元总找到东西后,确认不再需要别的,就搂住元夫人,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压抑着哭声,无声的流泪。
元总也揪心不已。现在徐天宇在治病,他不方便问元朗到底怎么了,他也不想问,只要儿子能醒来,什么原因他都可以不去追究。
很快,查克回来了,买回来了一大堆针,长的,更长的,短的,都有。
徐天宇指导他拿出需要的针,将针一个个消毒后,徐天宇才停止按压穴位,对手做了消毒,捏着针,用火烤了,开始施针。
徐天宇这辈子最难的一次施针就是这一次了。
缝衣针和针灸用的针完全不一样,刚开始都没办法控制力道。
好在徐天宇足够冷静,又有真气傍身,终于用长针针灸成功。
他静心扎了几处,确认元朗的状况正在逐渐恢复,才暂时停下手。
“元总,还得麻烦你在最近的国家弄一副银针过来。”这里离北欧近,找条华人街,很容易买到银针。
“好。”元总强自镇定,立刻出去打电话安排私人飞机,去找银针。
打完电话,他静了静,又给在非洲的其他人打电话,让他们放下一切手头的工作,都去找针灸用的银针。
打完电话,元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已经安排下去了。他多久能醒?”元总问道。
元夫人听到元总这么问,立刻抬起眼,眼巴巴的看向徐天宇。
元总叹了一口气,他深爱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惶恐无措过?
“马上就能醒,但他的情况不稳定,还得针灸。病人醒来,不能吵闹。”徐天宇说道。
元夫人捂住嘴巴,红着眼睛重重点头。元总将夫人搂在了怀里。
果然,没过多久,元朗就睁开了眼睛。刚刚还青春活跃的少年,一下子蔫巴巴的,他哼哼唧唧的叫了爸妈。
元夫人怕自己吓到儿子,没敢过去,只在一旁遥遥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