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在哪里
“嘭!”还没等到白引渡走过去,就听到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人一直在吵架,听着更像是白琳琳的声音,白引渡心头一紧,当下急忙跑过去,便看到白琳琳在不停的摔东西,地上已经一片狼藉,特护在房中显的不知所措。
“我说,小姐,你总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这么摔过来摔过去是不行的!”
冷然一笑,白琳琳看着眼前这个人,表面上是那个人请来的特护,可实际上不过就是跑过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好让自己不脱离他的控制,说的好听,是请人照顾,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那个人不放心自己故意找来的人!
“我注意什么身子,我现在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身子需要可注意的?”如果不是白引渡将她关在这个地方,眼下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做这么多的举动。
特护微微摇头,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眼下他也没有办法,就在这么胡乱看的时候,便看到病房外面的男人,四目相对之时,那男人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那特护深吸一口气,抬起胳膊想要拍一拍白琳琳的肩膀以示安慰,却不料被他人躲过。
“你少碰我!想出去就出去!”
她如今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继续跟眼前这个人置气也没有什么用!
突然门被人推开,白琳琳耳朵一动听到这个声音,随即转头,往那边的方向看去。白引渡轻轻动了动,特护就已经离开。
“白引渡是你?”白琳琳情绪有些崩溃,她已然闻到他身上独特的香水味,也不管周围是什么情况,直接跪倒在地上,抱着白引渡的大腿,“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这样监视我了,好吗?”
这么些天她都已经要疯了,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一直面对着外面那个人,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她想要出去,不想待在病房之中,她不想整日饱受那种异样的眼神,她也不想整日听那特护跟眼前这个人打电话,诉说自己一天的情况。
白引渡心中微疼,可是他也不想真的就放任这个女人到处乱飞,毕竟外面是什么世界,他自己一个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人出去以后还指不定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特护在外面将这些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白引渡花重金让这个人在此处养病,不论是什么事情只要这人一句话,白引渡立马就到了这人的眼前,这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人心里想的什么,嘴上没个把门的也就说了声出来,白琳琳听到以后猛地摇头,这两个人根本就是狼狈为奸,就是将她困在这里,好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如此这般的生活,她才不想要,若那个特护想要的话直接送给他好了!
眉头一皱,白引渡正要说些什么,便看到白琳琳已经松开了他的腿,在地上摸到了一个碎片就往自己手腕上割,白引渡身子一颤,当下上前可终归还是慢了一步,鲜血已经顺着这人的手腕往下滴了。
慌忙地摁着面前的呼叫铃,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的情绪起伏如此之大,可是眼下他也没有办法,为了稳住这个人,他已经说了无数的谎,可是那个资源却终究找不到,他也很无能为力,两方的压力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你撑着不许睡觉!”白引渡一边摁着呼叫铃,一边慌张的扭头看向外面的特护特护,心中一紧,当下也慌忙的跑了进来找了纱布,系在了白琳琳的胳膊上。
医生迅速赶来,将东西拿出正要准备包扎的时候,却见白琳琳手腕一动,“我不要包扎!你们都给我出去!”
白引渡眉头一皱使劲的按住白琳琳的胳膊不让她乱动,白琳琳却想要动腿,却见一旁的特护眼疾手快地将腿也摁住了,整个人就如同被钉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医生有些不解这些人的闹剧,但看白琳琳反抗情绪如此激烈,当下拿出镇定剂,打在胳膊上。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主妇白引渡,“病人现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情绪失控在所难免。平日里就跟她多说说话,好好安慰安慰。”
这样的病人他见的多了,可是没有一个能够像眼前这个小丫头如此激烈的,白引渡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白琳琳将医生等人送出去以后,这才回到病房之中。
那个特护在旁边寸步不离,白引渡进来以后抬头正要说话,却见白引渡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走出去。特护也有些无奈,这女人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等人都出去以后,白引渡握住白琳琳的手,看着白琳琳手腕上被包扎的纱布,不由得有些心疼,“你这是何必呢?这么伤害自己?”
白琳琳冷笑一声,她自己本身就可以调节情绪,可奈何眼前这个人就是让她在这病房之中不能四处走动,她能有什么样的办法?“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可我已经在努力的给你我能给的所有的最好了!可你如今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白琳琳的眼眶微红,她反手握住白引渡的手,镇定剂开始起作用,她浑身的刺仿佛收了起来,“我记得你前几天跟我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眼1角1膜,是吗?”
白引渡微微一愣,伸手将白琳琳脸上的泪水给抹去,他的确是说过,可是现如今对方不太好联系,而且,这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带过来的。
还没有开口,白引渡就听到白琳琳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种合适的眼1角1膜,哪里这么快就能够找得到呢?”可是她真的不想一直都生活在黑暗之中,也不想被眼前这个人所在病房之中得不到任何快乐。
她想要出去看看那些风景,根本就不想在这个病房之中守着四角的天空,听着外面嬉笑的声音,她想像以前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想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