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狮子大开口
看着钟子柒双眼紧闭、捂着心口,憔悴的模样,薄俦心里很是心疼。他动作轻柔的将钟子柒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道:“要不然我把他们赶出去,省得你不得安生!”
钟子柒听后,纤柔的手臂搭在薄俦的手腕上,“薄俦,要不我们就给他们一笔钱吧!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你可能很难理解我的行为,但是我想为我的孩子积点福分!”
说到孩子,钟子柒的眼睛就流下了泪水,显得她愈加的惹人怜爱,让人生出惜爱之情。
薄俦的确不明白她的行为,但是他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因为钟子柒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哀求,让薄俦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而且他知道他拒绝了也没有什么用。
所以薄俦还是败下了阵,无奈的用一只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只手抚慰着她的后背,想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
“都听你的。”薄俦妥协的在钟子柒耳畔亲昵道。
只要你安好,那便什么都好。薄俦嗅着钟子柒头发的清香,心里暗暗道。
听着薄俦的话语,钟子柒温顺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聆听者他的心跳,眼睛问不禁闭了起来。
……
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若是旁一般人的话,肯定不会忍心破坏的,但是一旁的汤旭安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在听到两人的话后,立马狡猾的转了转眼球,心中便有了较量,狮子大开口道:“一千万!我只要一千万!”
“相信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大问题吧!”汤旭安故意又添了一句道。
汤旭安心里暗暗想道:这一千万也算是便宜你们了,他还没有开一个亿的价,所以若是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爽快利落的把钱给他,这样大家也能相安无事,但如果不干脆的话,他也有的是办法。
在场的人听到汤旭安开的价后,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
“汤旭安,你抢劫呢吧?告诉你,别说一百万了,我连一分钱都不会给你!”钟子柒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并且表示不会给他一分钱。
虽然她也不缺这么一笔钱,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小数目,她的钱也不是刮大风刮来的,而且钟子苒这个人,她还消受不起。钟子柒眸底晦暗不明的,只是她垂下了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真是想法。
钟母听到汤旭安的价格时,虽觉得有点多,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因为在她心里,这都是钟子柒该给的,而且钟子苒后期也是要调养,复健的……这些要的都是钱啊,况且她也都这么老了,用来孝敬她怎么了?
想到这里,钟母的心里就安定了很多,背也悄悄的挺直了许多。
汤旭安一听,满脸怒容,心里暗想:一千万都是便宜你们了,你们竟然还不识好歹,既然想这样撕破脸的话,那么他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想到自己手上那张“王牌”,汤旭安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奸笑,让人看上去有些不战而栗。
“如果你不给钱的话,那么就只能委屈你坐牢了!所以要想不坐牢的话,就乖乖的把钱给我!”汤旭安得意忘形的威胁道,觉得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因为按照他的猜想:最后钟子柒为了不坐牢肯定会把钱给他,那么他到时候也可以趁机加价。
想到薄俦的家产钱财后,汤旭安心里更是激动了,仿佛钱都进了他的口袋一般。
他一脸奸滑的看着钟子柒,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害怕的痕迹。
薄俦见后,深拧着眉头,阻隔了汤旭安的视线,挡在钟子柒,将她藏在身后。
“你冤枉人是要讲究证据的,否则我同样可以将你送进监狱的!”薄俦眼睛像利箭一样的扫向汤旭安,释放压力道。
汤旭安被这冷气吓了一跳,但是他马上又回了神:现在他是持有证据的话,他怕什么。要是他不开心的话,他随时都可以送钟子柒进监狱的。
这么想着,汤旭安对薄俦很是不满。心里也不由得对他满腹怨念:有什么好拽的?等他拿到了钱,看谁还敢瞧不起他!
汤旭安强稳了稳心神,佯装镇定道:“证据?证据到处都是啊,当时医院里的人都看见了钟子柒和子苒打了起来,并且还把子苒推了下去,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说着,汤旭安还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示意薄俦可以随便去询问。
“你也不用心疼这笔钱,毕竟钟子柒可比这钱重要多了!”汤旭安故意看向了钟子柒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
见汤旭安都说道这种地步了,钟母也发声了,一副老好人的姿态,走过去将钟子柒的手拉住,“苦口婆心”的劝道:“子柒,你就听了旭安的话,给他一千万吧,他手里还有你的证据,要是他不开心的话,还会将你送进监狱。”
“妈妈也不想再让你出什么事情了,你就当破财消灾吧!就当是妈妈求求你了好不好?”说着,还抹了抹眼角。
钟子柒听后,心里觉得一阵搞笑:是什么样的母亲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破财消灾?凭什么?她钟子柒害的她失去了孩子,她凭什么要补偿她?还有汤旭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说出这么畜牲不如的话。
钟子柒只感觉心力憔悴,觉得她身边的亲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要不然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这边汤旭安见没人理他后,只得又放狠话道:“你们大可以试试,反正我是奉陪到底,大不了就一拍两散,我也不吃亏!”
薄俦被汤旭安的无耻惹笑了,“嗤”的一笑。
“你当真以为就你那所谓的证据能把我的女人送进监狱?”薄俦嘴角噙笑的反问汤旭安。
虽是嘴上含笑,但是熟知薄俦的人都知道,他笑的越“开心”,代表着他愈加的不开心,并且和他站在对立面的人死的愈加悲惨。
而汤旭安即便不知道他这一惯性,但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氛,也让他思考起了薄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