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权利的旋涡
第273章权利的旋涡郑淑妃看着秦心,淡声说道:“原本还是没有觉察的,只是因为周自立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倒是有了几些的考量,尤其是孙和谦顺利的帮皇上解决这件事情,孙家可谓在朝堂之上风光无限,连带着女儿在后宫也更进一步了!”
秦心淡然一笑,“听说这件事情确实是闹得挺厉害的,不过嫔妾也听说淑妃娘娘的父亲可也是出了力的,难道皇上没有褒奖一二吗?”
郑淑妃顺口回答着,“确实有,可是时候想起来才会令人毛骨悚然,周家的事情摆在眼前,那就是军权的膨胀,再加上后宫当时的周贤妃和丽德妃两人在后宫还要怎样,虽然她们姐妹两人因为被设计而弄得反目成仇,可是身份摆在那里,对于周家来说,那都是不可忽视的影响。”
“被设计?嫔妾没猜错的话,淑妃娘娘也是在其中吧!”
“当时进行的时候,以为一切都是顺利的,可是事后才发现,原来并非这样简单,一个军权的操控者就这样彻底陨落,朝堂之上权利分明,权臣之间的摆弄很容易左右朝政,仿佛周家就是一个引子,皇上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对这些进行整治,让朝堂清明!”
“淑妃娘娘既然看的这样明白,那为什么不直接和郑大人说就是了,又何必还在这里与嫔妾说,这样拐弯抹角的走着,淑妃娘娘确定有效果?”秦心有些不解的样子看着郑淑妃!
“本宫绝对不会看错的,在这一场以皇上为主导的权利的旋涡,当这狂风暴雨过后,朝堂之上只怕已经整肃干净,但是秦国公府依旧还是如今的秦国公府,如今皇贵妃在后宫是蒸蒸日上,一个尤妃的损失根本就不足为惧,而孙和谦在朝堂上也是如日中天,家父虽然同样和孙和谦是一品大臣,但是在风头之上已经远远不及他了!”
“既然郑大人已经避其锋芒了,想必也是对这些有了想法,只要避开不就好了吗?哪里来这样多的担心,淑妃娘娘今天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更何况嫔妾在后宫现在可是完全没有倚仗!”
“料定孙和谦应该是走不了多远,得意不了多久,至于这位刚刚上来的皇贵妃,想必也应该差不多了,没有了母家的荣耀,她在后宫又能如何呢,只是不知道下一个是张家呢,还是本宫的母家郑家!”
秦心刚要开口,郑淑妃直接拦住,继而往下说道:“秦美人有皇上的宠爱,有秦国公府的威望,纵然天崩地裂,那也是轮不到秦美人的身上,若是这后妃之中谁能坐在皇后之位上,莫过于秦美人的出身吧!”
“淑妃娘娘现在这想法,似乎和当初有些不一样啊!”
“每个人都会在特定的时候有特定的改变,如果一个人原本是出身高贵的人,每天锦衣玉食,可是忽然有一天遭了变数,没有锦衣玉食,可是他为了活下去,为了不饿死,不冻死,终归也只能吃下那难吃如猪食的食物,穿上那破烂不堪的衣裳,这就是改变!”
“淑妃娘娘说的有些缥缈了,嫔妾都要听不懂了,嫔妾不过是后宫之中一个小小的美人,定不是淑妃娘娘所说的那种人!”
“秦美人何必如此着急的就否认这一切呢,本宫会等着的,秦美人大可以多考虑一下。”郑淑妃缓缓往前,直接凑到秦心的耳边说道:“甚至,秦美人可以直接和皇上商议,直接告诉皇上,本宫和本宫的父亲始终都是站在皇上这一边,绝对没有玩弄朝野权术的野心!”
秦心一听,瞬间一抬眼看着郑淑妃,郑淑妃依旧附耳对秦心说着,“有些事情就是有很多的巧合,本宫原本也是没有注意到的,只是偶然有一次,本宫发现皇上悄然间从邀月宫出来,而且并非是用的正常法子,皇上身手高强,放眼天下能和皇上较量的人都没有几人,轻功更是敏捷,只是所有都耐不住一个巧合!”
听着郑淑妃的话,秦心是明白的,是啊,很多事情纵然再怎样的以为,可也耐不住一个巧合!
“所以这就是淑妃娘娘的想法?刚刚这些话算是淑妃娘娘的警告?”
“秦美人可不是误会了,若是本宫真的想要怎样的话,岂不是早就将这些悄悄地告诉皇贵妃,甚至是张皇后,现在哪里还有秦美人这样的轻松自在!当然秦美人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将芸夫人把控在手中,手段自然是有的,就算真的已经显露出来,大家都未必是你的对手,不过秦美人这样做,定然有这样做的理由!”
“你观察的很细致!”
“在这深宫之中要存留下来,坐在这淑妃的位子上,可不是要有自己保护自己的意识,本宫想要的是郑家安然无恙,皇上想要的,从今往后的朝堂之上,只要本宫的父亲能站在皇上这边都,定然都是绝对不会存有二心!”
“难道郑大人以前还存有二心?”秦心瞬间反问一句!
郑淑妃笑道:“当然没有,如此,那本宫就等秦美人的消息了!”
秦心看着眼前的人,笑着说道:“淑妃娘娘要和嫔妾合作,那嫔妾可是要提醒淑妃娘娘一句,和嫔妾合作可是有风险的,不要看着芸夫人能如此就以为一切是顺风顺水。”
“当然不会,芸夫人哪里又能顺风顺水呢,那日不就差点死了吗?本宫当时还疑惑秦美人为何忽然叫住,只怕所有的事情秦美人都有察觉出来吧!”郑淑妃笑了笑,“和秦美人这样聪明的人合作,本宫相信,这一场权利的旋涡,本宫和本宫的父亲都能顺利走过去!”
秦心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一扬,露出浅浅的一抹笑容,有些东西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不过这个郑淑妃着实是有些见地的人,巧合既然已经出现,这个人也是有些想法的,既然要走上这一条路,那就让她来便是了,莫非还能惧怕这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