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老狐狸的计谋
第135章老狐狸的计谋
当五个巴掌印留在荣王妃如花似玉的脸上的时候,顿时周围的人都傻眼了。他们似乎都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彪悍的二小姐过。天!荣王妃脸上居然有巴掌印,逆天,太特么逆天了。
“周雪茹,我告诉你。清兰是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姐妹,你敢动她一下,本小姐便在你脸上留下一个掌印。”
声音在王府内院响声特别大,大得所有人都在听,都在见证着这奇迹的一幕,“她若是被打死,你今日也休想逃过一死。”
荣王妃呆愣的表情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怎么也想不到谢子初的胆子会大得这么离谱,居然会直接一巴掌扇在王府当家人的脸上。
“谢子初,你敢!”
她至始至终都不敢相信,甚至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想来,做梦似乎不会痛。而他很痛。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荣王妃的脸上,于是整张脸红成一团恐怖到了极点。荣王妃简直崩溃,差点没哭出来,“来人,来人!绑了这丫头,太嚣张了,绑了这丫头。”
听到这声音,谢子初越发的生气。烦躁的扼住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将她抵到墙上,“周雪茹我告诉你,杀了你大不了以后不在王府待了。我要让你知道,我娘这个女儿不是百生的。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忍的。敢打我的人,我让你今日知道谁特么才是王府的主子。”
荣王妃吓得瘫软周身,看着谢子初半句话都不敢说。
谢子初转身,又再一次强调,“都别动,否则,我让你们看看她的脖子怎么断的。你们的脖子,又是怎么分家的。”
“小姐……”
清兰看得双眼冒火,充满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侍卫中间有人喊道,“还不快去通知王爷,大事不好了。这天要翻过来了。”
旋即,便立即有人跑过去。却全然没发现管家早就跑过去喊人了,而谢青云跑过来的时候便正好看到谢子初掐住荣王妃的脖子,而周围的侍卫手足无措的等着谢青云来解决一切矛盾。
“父王,母妃莫名其妙的处罚我的姐妹。这事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谢子初扬唇,锋锐的目光中有一种神情叫做威逼。若是谢青云敢说对她不利的话,敢帮助周雪茹。她谢子初会二话没说,带着清兰和翠竹两人转身离开。
以后这王府遇到什么抄家灭门的事,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谢子初可以在一旁看笑话这该是多美妙的一件事。
“闹什么?”
谢青云走过来,指着墙壁上已经呼吸困难的荣王妃,“你闹什么?还嫌家里不够乱么?大年初一即便是下人做错什么,也得谨慎处置。难道你想这王府沾染血腥么?”
“王爷,我……”
荣王妃没想到谢青居然变得这么快,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全部偏向谢子初,“这丫头她嫌弃王府给的月俸和马车太丑,难道不该罚吗?”
“还好意思说,海棠苑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你管过么?王府每年光是房产等都将近上百万两黄金,你做了些什么。让一个小丫头嫌弃王府的东西丑陋,你还好意思罚?本王这么多年相信你让你管家,你就是这么管的么?”
谢青云恼怒的从谢子初手里夺过荣王妃,丢在地上,“周雪茹,养女儿养成这样。还将本王与初儿的关系弄得如此僵硬。本王要你何用!”
那倒数第二句话,荣王妃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想吐。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去年某日在王府书房里,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谢青云说他对谢子初好不过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果然如此!
这个男人如此虚伪,虚伪到看到她女儿没有利用价值。便将一切的心都偏向谢子初。
对!她的两个女儿都输在这女人手里,一次次的被这个丫头踩在脚下。而如今这丫头站起来了,谢青云也开始转移方向了。想要调整和谢子初的关系,于是,便只能牺牲她了。
“王爷……”
“你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看看你这王妃当成什么样了。”谢青云拂袖,鄙夷道,“从今以后,这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由初儿来负责。”
言落,谢青云拂袖走了下去。末了又转身,“初儿,跟我来一趟书房。”
谢子初想了半响,望着趴在地上的荣王妃。忽的一笑,蹲在地上提醒道,“我就说,人不可能一直得意,一直得宠不是?”
“谢子初,你别忘了。这王府的儿女,不过都是他的棋子。哪一颗好用,他便会一直用。而若是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便会弃之如敝屣。”
“你现在才知道?”
谢子初讽刺道,“那不好意思,谢谢提醒了。我会小心不让你翻身成为他的棋子的。”
荣王妃听了这话,便只觉得周身火蹭蹭的往上窜。但似乎自从谢紫荆失去价值之后,谢青云便对她越发的不如从前了。
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周雪茹又如何不了解谢青云。只是,无可奈何的是。即便知道又如何?
她的儿子不争气的在朝廷至今没有任何进展,而女儿又只是这样。谢青云想要巩固地位,除了靠如今得到君轻染宠爱的谢子初。全然没有任何办法。
而她这个母亲,自然也随着江河日下!
~
书房内,谢青云望着谢子初走进来。转身,从一密道内拿出一幅画。然后,将那画打开。
画面上,火红似的水月软裙。那女子生得如火般的容颜,倾国倾城,瑰丽丛生。而那画不是她娘,又是谁。
“初儿,我知道这些年你没有一天不恨我。当年是我逼死你的母亲。”
谢青云叹了叹,神情中有着眷念,“但你可曾知道,其实这些年我很后悔。”
“哦!?”
谢子初忽然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今日这老狐狸又要玩些什么花样,“后悔,父王后悔什么?”
谢青云叹了叹,将那画仔细的擦拭着,“这画是当年你母亲才嫁给我的时候,我亲手提笔给她画的。那年你母亲十六岁,和你如今长得一模一样。父王在皇宫里看到你摘下面纱的那一刻差点还以为,你娘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