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不配做总裁
第374章不配做总裁
张晨不知道陈逸夫跟华忴卿过去有过怎样的恩怨,但陈逸夫出手打了华忴卿,这多少还是让张晨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在此刻落入了两难的境地。“逸夫,你怎么能大人呢。”张晨的心里还是向着陈逸夫的,所以她最先开口指责的也是陈逸夫。
陈逸夫没有说话。
华忴卿的嘴角开始流血,但华忴卿也同样没有说话,只是一脸木然地擦去嘴角的血迹,便是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情动酒吧。
华忴卿离开情动酒吧以后,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他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为了继续隐瞒伤情,他还得尽快的赶回海市。
次日,天还没亮,他已经回到了卧室。
华茂林起得很早,发现华忴卿的房间里亮着灯,便是过来看了一眼。
华忴卿的门还没有关,华茂林便是走进来问:“昨天晚上你去什么地方了。”
“没去哪儿。”对于那件事情,华忴卿似乎并不愿意说的太多。
但他已经熬得泛红的眼睛,却是透露出他昨天晚上定然是一夜未眠。
“是么。”华茂林也不再追问,一脸扫兴道:“今天下午集团里有个重要的回忆,你得来一趟,先好好休息吧。”
没有说明原因,仅仅只是给华忴卿下了个通知而已。
华忴卿知道华茂里的个性,也就没有多问什么,只问道:“下午几点。”
“下午两点半左右。”华茂林话音未落,人已经从华忴卿的卧室里走了出去。
等话音落下以后,华茂林的人已经走远了。
华忴卿看看时间,距离下午两点半还有近九个小时,有足够充裕的时间休息。但这一夜的确已经很累了,嘴角还在暗暗生疼,但他也没有多作出力,身体一沉倒头就睡着了。
同一时间,a市。
夏紫允今天也起得很早,她还在一个人悄悄的研究那张羊皮卷上的蒙语文字。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夏紫允平静地问了一句,同时快速地将那张羊皮卷给贴身藏了起来。
“是我,今天我们得去一趟张氏集团,你在家里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打linda的电话。”不出意外,来的人还是c爷。
夏紫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是为c爷开了门:“好的,我知道了。”
站在门口,c爷还是用那种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夏紫允一眼。
夏紫允本就有些心虚,被c爷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颇觉不自然:“怎么了,竹本先生,你不是要去张氏集团的么,怎么还不走。”
“我在等linda一起,她大概还在化妆。”c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看c爷似乎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夏紫允的脸色也变得很奇怪,她原本想着,c爷说要去张氏集团,应该很积极才是,怎么还会在她的住所逗留这么长的时间。
夏紫允也没有多问,毕竟c爷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就算是她问了出来也而是白搭:“竹本先生跟linda看起来真幸福,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夏紫允已经了解到,c爷跟linda的关系并不简单,他们看起来像是上司与下属之间的关系,其实跟情侣没有太大的差别,甚至还有些像夫妻。
仔细想想,其实linda还真的长得有些像r国的女人,连性格也特别的相似,都是属于那种温顺乖巧的女性。
有时候,夏紫允也在暗暗怀疑,或许linda就是c爷口中的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女人。
但他们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这样的一种关系,夏紫允至今也是无法理解。
c爷眼看夏紫允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也是不出所料,满目回避地说道:“还是不提她了,夏沫小姐,你能猜到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去张氏集团么。”
夏紫允已经很久都没有接触外界的世界,她怎么可能知道c爷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再说,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好像也没必要过问太多吧。”
“嗯。”听到夏紫允这般回答,c爷似乎也很是满意,站起身来道:“那先这样,我去看看linda准备好了没有。”
说完,c爷便是转身离开了夏紫允所在的别墅。
c爷走后,夏紫允站在窗口看着他的去向,这才发现,原来linda一直都在外面等着,根本就不是c爷说的还在化妆。
看样子,c爷是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
夏紫允暗暗叹息一声,现在,她的身边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了。纵然已经得到了肯尼杨维多米手中的那份商业秘密,但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些信息顺利的交到华忴卿的手里。
想到这些,夏紫允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太高兴。
坐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打开电视,正好又看到了一则关于华氏集团的新闻。
新闻报道上说:华忴卿已经确定为终身残疾,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回华氏集团,而华茂林已经正式取代了华忴卿的地位,坐上了华氏集团的总裁之位。
夏紫允不明真相,仅从新闻上看到这些消息,她的心里也是万分的着急。
而这一次,她似乎不只是仅限于着急而已,脸上突然带着一丝狠劲,目光深邃看向海市的方向,像是心中早就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计划。
……
下午两点过半,海市。
华忴卿坐着轮椅来到华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下面,不少记者冲上来询问华忴卿的近况。
“华总,您的腿真的好不起来了么,根据时间推断,您那次受伤和夏沫去世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点,请问这里面有什么联系么。”
这位记者的问题显然是极端的犀利。
其实华忴卿早就已经知道夏紫允还活着,但面对媒体的时候,也就相当于是在隔空对宋氏集团说话。华忴卿自当万分谨慎,叹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