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
未婚妻
秦言的呼吸猛地顿住,下一秒就用力把她拽进怀里,抱得紧得像要揉进骨血里。
温黄的灯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秦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泛着细碎的光。
“林疏棠。”秦言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林疏棠鼻尖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好。”
话音刚落,林疏棠猛地擡头吻上去,带着眼泪的咸味,还有点笨拙的急切。
秦言的唇很软,像高中时偷偷分给她的棉花糖,她含住对方的下唇,听见秦言闷哼一声,伸手环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
身高差莫名让这个吻带着点微妙的张力,林疏棠擡着头,秦言微微弯腰,暖黄的灯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流淌,把所有棱角都磨得温柔。
那一瞬,时间仿佛被拉长。
她们的心跳在静谧中同频,像两条终于交汇的河流,在夜色深处,温柔地奔涌向同一个远方。
林疏棠的手顺着秦言的腰线往上滑,指尖钻进衬衫下摆,摸到温热的皮肤时,秦言突然按住她的手腕,呼吸有点乱。
“棠棠…”秦言的眼尾泛着红,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像颗小巧的朱砂。
“去卧室……”
林疏棠没说话,只是拽着秦言的手往卧室走,脚步踉跄着,带倒了门口的拖鞋。
糖糖跟过来,被秦言一脚关在门外。
猫:?
糖糖呜咽声隔着门板传进来,却很快被更暧昧的喘息盖过。
秦言把林疏棠按在门板上吻,吻得又深又急。
林疏棠的手勾着她的脖子,指甲无意识地刮过她后颈的敏感处,听见秦言低喘一声,吻得更凶了。
“秦言…”林疏棠偏过头躲开,唇瓣被吻得又红又肿,呼吸乱得像团麻,“轻、轻点…”
秦言的鼻尖蹭着她的下颌线,湿热的呼吸烫得人皮肤发麻,声音哑得像裹了层蜜:“轻点?林警官前几天晾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轻点?”
林疏棠被问得语塞,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她擡手摸了摸秦言的脸颊,指尖划过对方微微泛红的眼尾,声音软得不像话:“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这样。”
秦言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擡手捂住她的眼睛。
掌心的温度隔着睫毛渗进来,带着点克制的颤抖,声音低得像浸在温水里:“别这么看我…再看,我可保证不了还能好好说话。”
她低头,吻落在林疏棠的眼角,把那滴没掉下来的眼泪卷进唇间。
咸涩的味道混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柑橘味,让她喉结猛地滚了滚。
她们像两滴被风裹挟的雨水,终于在夜色的深潭里相遇,溅起无声的涟漪,一圈一圈,将理智的岸线温柔地吞没。
秦言的吻从炽热的风暴,渐次化为潮水的轻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在每一次呼吸交错间,泄露出压抑已久的脆弱与渴望。
林疏棠觉得自己像被抛在无垠的海面,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温柔,任由对方带着她,在浪峰与浪谷间跌宕。
衬衫的衣料在指间悄然滑落,像退潮时露出的细腻沙滩,每一寸肌肤的碰触都激起新的潮汐。
秦言的掌心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沿着林疏棠的脊背缓缓游走,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又像在探索一片只属于她的秘密海域。
林疏棠的手指则在秦言的发间穿梭,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仿佛在拨弄一汪黑色的海水。
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深海里浮上来,贪婪地汲取着氧气。
林疏棠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心跳得又快又急,隔着薄薄的警服布料,像要撞出来似的。
“摸到了吗?”林疏棠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故意往她耳边凑,“这里全是你。”
秦言一时之间被撩拨的手指猛地蜷紧,被林疏棠按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路烧到四肢百骸。
她反手握紧林疏棠的手腕,几乎是拽着人往床边走,两人踉跄着摔进被褥里,发丝缠在一起,呼吸都交缠在一处。
被褥在她们的重量下凹陷下去,像被潮水淹没的沙滩,柔软地将两人包裹。
窗外的夜色透过薄纱窗帘,化作一层朦胧的雾,笼罩在她们身上。
林疏棠趴在秦言身上,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敞开的衬衫领口。
突然低头,从她的手掌开始吻起,指尖被含在唇间时。
秦言闷哼一声,指尖插进林疏棠的头发里,攥得很紧,指节都泛了白。
“棠棠…”她的声音发颤,“别闹了…”
“我没闹。”
林疏棠吻过她的掌心,舌尖轻轻舔过指尖残留的泪痕——那是方才秦言垂泪时,不自觉抹过脸颊沾染上的湿意。
她擡眼时眼底泛着水光,嘴角却勾着抹狡黠的笑,顺着掌纹一路吻向手腕,将那点咸涩细细舔净。
“我在赔罪啊…秦医生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这里有没有藏着别人?”
她说着,轻轻捉过秦言的手,按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
指尖触到温热皮肤的瞬间,秦言的呼吸彻底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