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让你憋着很不人道
“我以为,我所做的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他直视着她的眼,口气笃定而认真。
只是,男人的表达仍过于含蕴,无法满足第一次恋的女孩对于的憧憬。
她绞着小手指,眉心微拧,抿抿唇又问,“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确定。”
之前,他的确承诺过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可她没有安全感。
在过去的十三年里,她并不懂得一个成年男人的需求是那么猛烈而无法克制,所以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拥抱和亲吻,不会以为对他和对自己会产生多少困扰。
可现在她知道了,在他抱她吻她的时候,在他受不了心煎熬对她用“毒”的时候,他压抑的痛苦,都是她无法满足他的结果,她怎么舍得在明明知道的况下还让他那么难受。
而这种况,至少在未来的三年里,都不可能有明显的改善,她更不可能在明知道的况下,再那么处之泰然地接受他的亲昵,而让他在得不到疏解的痛苦中煎熬,那绝不是她他的方式。
“不确定什么?”
他打断她的冥思,同样的单刀直入,似乎也同她一般,急于想将缠绵在两人上一团乱麻似的问题给解决干净。
“万一,以后,我还惹你生气了,又不能……不能用那种方式帮你,泄气,”她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森亮的眼眸,心里很是纠结于严思薇曾经说过的就算两人真吵嘣了台也可以用“头吵架尾和”的传统方式,迅速弥合感,可惜她现在根本没法用这方法啊,真愁人,“你……会不会,又跑去……找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虎着小脸直瞪过去。
男人耐着子终于听完小姑娘的纠结,当那双明媚大眼瞪过来时,心口久郁的迷雾都倏然消失,唇角一翘,眉眼间都泛出一抹爽朗的愉悦,一时间就让小姑娘看傻了眼。<>
可下一秒,她就羞愤不矣地叫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便宜都被占光光了,还不准人家申叙两句嘛!”
“小优……”
他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膛里直接震动出来,震得她脸颊愈发绯红一片,艳若三月粉樱,那浓烈的喜悦之色也一点点浮出俊面。
只是小姑娘愈发觉得这笑容满是嘲讽味儿,羞恼之下,扒下餐巾揉成团子掷了出去,叫道,“讨厌!”
布团子打在男人口,小姑娘哼哼地扭过子,背朝人了。
她想起,自己还是婴儿时,就被他偷走了初吻。
更别说平常同学们常说的那些甜蜜的事里,包含的第一次跟男生牵手,第一次吻,第一次穿男生的衣服,第一次被男生抱,第一次在男生面前坦诚相对……
同学们一谈起这些话题,她都会忍不住嗤之以鼻,同时又觉得有些古怪,因为这些事儿,她都和他做完了,而且从幼年时期就开始了,已经做得没有任何感觉了。
有时候就会想啊,真是不明白那些小女生天天摆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呢?
原来,这真的跟那位博学的学姐说的一样,她的一一心理萌芽后,那些奇妙的感觉都有了。
现在,好像被他深深看上一眼,都会觉得特别怪?羞涩?不好意思?
总之,那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
只是想,这种患得患失、甜蜜懊恼的心,似乎跟那些女生在谈到跟喜欢的男生有了接触时的表反应,很相似。<>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这么“无聊傻气”唉!
“小乖……”
充满磁的低沉嗓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带着一股清新的男用刮胡水味儿,从颈后飘来,然后她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搂进了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到腰间的铁臂又收紧了几分,感觉自己小小的子仿佛终于找到归宿,吐出这口气时,全心都放松了,一切的不安、烦恼、羞涩、疼痛,都得到最妥帖的安放。
蓦然间,鼻头隐隐发酸。
他的下巴像以往两人最亲昵的时候一样,轻轻搁在她鬓边,轻轻摩挲,此时此刻,这是她最熟悉的男人,给她最熟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也许,就因为她太幸福,太满足,便更害怕失去这一切的美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诚惶成恐。
“韩,我怕……”
越是在意,越是,越是害怕。
她不知道,原来,美好得也会让人如此害怕。
他轻吻着她的鬓角,轻声呢喃,“小乖,不怕,相信我。”
“可是,他们都说,让你憋着……很不人道。”
她是不明白那有多么不人道,不过那天韩希宸回来后,许继欢对她说,让男人,就好比她把枪口堵住了再开枪,暴膛是唯一的结果。非常文学如果她不想韩希宸爆膛,最好……从善如流?!
老天,她现在才刚刚来初潮半年,根本还没到生理课上所说的发育成健康完整的女,怎么去从善,怎么去如流啊?!
让她学古代女人那么大方,送小妾丫头给丈夫排解**?不如杀了她来得更痛快!
一阵低沉的笑声,又从后震而出。<>
她有些恼羞成怒,自己那么认真地交流,他还总是笑话她,这笑声里明显就是在嘲笑她小,她嫩,她完全不懂男人!
“讨厌,你还笑,人家不说了!你要找别的女人就去找好了,反正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泛河……”
大掌突然托过小脸,温的唇落在她怨气哼哼的小嘴上,一下含住整片唇儿,包裹起来含在嘴里细细地匝。他吻得温柔缠绵,耐心地哄着她放松,撬开她紧张封闭的贝齿,探入她的深处,一点点化解掉她的羞怯生涩,勾引出她的和念,缠上小灵蛇的长舌一步步将她进了他的世界,缱绻共舞,不休不止。
“韩,韩……”
她如溺水的人儿寻攀着浮木,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却觉得浑无力得快要溺死在他的炙呼吸中。
小小的子似猫般在他怀里扭动摩擦,直弄得他念汹涌,快要擦枪走火,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小人儿。
俊脸轻轻摩挲着她的颈侧脸颊,她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可是他还那么凉快似的,忍不住舒服地低嘤了一声,将小脸紧紧帖上他冰凉的侧脸。
“小乖,”他呼吸在她颈间的气息,得烫人,“井水是泛定河水了,总有一天,它们要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