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看好她们
第496章看好她们
杜殊坐在椅子上胳膊放在身前的桌子上拖着腮,眼睛透过窗户看向了窗外街道上涌动的人群,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嘛,谁知道是为什么呢?反正,就是有那种感觉的。”有的时候穆清浅还真的是对于人们说的这些什么情啊爱啊的很不明白,人的生命都是来之不易的,说是一个人愿意为了自己的爱人放弃自己的生命,怎么想也觉得这件事情是很不靠谱很扯淡的啊,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但是,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爱上过一个人,所以体会不了也理解不了这种心情吧。
入夜,一个身影在杜府来回的窜动,步伐轻快。光是看着她的脚步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武功高强。
最终停留在了杜老夫人的房间门口,与那门口守夜的丫鬟低声说了几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推开门就看到杜老夫人衣着还是像今天白天一样严谨,房间里也只是点了一盏微弱的蜡烛。栗香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冰冷的样子,走上前行了一个礼,“老夫人。”
杜老夫人没有说话,依旧是闭着眼睛坐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念着佛经。
过了许久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栗香,“怎么样了?”
那位叫做栗香的丫鬟弯了弯腰,非常恭敬的说着。“老夫人请放心,奴婢把一切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杜老夫人点了点头,“务必要把谢青莲和杜陵蓉两个人看好,这两个人可是狡猾的很啊,说不定会耍一些什么其他的小把戏,想尽一切办法从那个院子里面溜出来。”
栗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张了张嘴,刚想问一些什么,但是总觉得有一些不妥,所以还是作废了,安安静静的站在了一边。
“栗香,想问什么就问吧。”杜老夫人把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栗香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随即就消失了,缓缓的开了口,说着自己心里面的疑惑。“老夫人,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把那大夫人和三小姐关在府里,如果按照您心里所想的,直接让老爷把它休了也好啊,为什么还要一直关着像犯人一样?”
杜老夫人的嘴角弯起了一抹微笑,一副早就知道栗香是想要问这件事情一样。摇了摇头,“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单单的关着那谢氏和陵蓉这么简单,对于她们两个人做的事情固然可恨,但是无论怎么说她也是我们杜府的大夫人,如果直接这么把她休了的话,被天下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耻笑我们杜府了?但是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把她们关着,早晚是要把她们放出来的。当然了,放她们出来的时间不是现在,要等到老三能够真的有把这个家管好的本事,那谢氏再也没有能力闹腾的时候再把她们放出来?”
栗香点了点头,有一些同情的看着杜老夫人。其实她也能明白了,这杜老夫人只是想让整个家庭变得和睦一些。但是,很无奈,家里的儿媳妇和孙女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连唯一一个喜欢的孙女如今也被害死了。
动了动眸子,“老夫人,如今天色已经很晚了,奴婢扶您去歇息吧,大夫人和三小姐那边你放心好了,奴婢会看好她们的。”
听到了栗香这话,杜老夫人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确实是已经很晚了,那就去歇息吧。”
对于栗香这个孩子,杜老夫人还是很放心的,武功高强,是自己旁系家族里的一个外孙女,自己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栗香把杜老夫人搀扶到了床上之后,给她盖上了被子,知道她有些害怕弧孤独,所以特地没有把床曼放下来,又把窗户给她关上了,吹灭了蜡烛,又嘱咐了外面的守夜丫鬟了两句,离开了杜老夫人的院子,回到了关押着谢青莲和杜陵蓉的地方,问了一下外面守门的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就一个轻轻的跳跃,跳到了树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被子,一半铺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一半盖在身上。
这等武功,还真的是让这底下巡逻的人震惊的目瞪口呆啊。
黑夜转瞬即逝,天空的东面露出了太阳的一角,把周围印照的吐露出来像是鱼肚皮一般的白色。
司空慕寒拍了拍正在熟睡中的人们,“起来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现在的天气已经变得很凉了,对于司空慕寒这两天总是让他们早起赶路还是有一些不愿意的,但是也没办法,谁让司空慕寒武功高强,官又大的呢?他们是打不过他的,还是乖乖的听话比较安全吧。
今天杜殊也起的很早,这么长时间不锻炼,觉得自己身上的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就,就站在窗户边坐起了运动。再做运动之前还站的笔直,忽然大叫一声,“第八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
这一声喊叫还把床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穆清浅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又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打了一个哆嗦,“殊儿,这大清早的你是要干嘛啊,这么冷的天不好好的待在被窝里睡觉,真的是疯了。”
“穆清浅,你说你已经这么老了,还不赶紧过来跟我一起运动运动,不然怎么勾搭这里的小鲜肉啊。”杜殊一边做些伸展运动一边说着。
穆清浅翻了一个白眼,“切”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不喜欢小鲜肉,我喜欢像吴秀波吴伯伯那样的老腊肉,看着就有型。”
听到了穆清浅的话杜殊立马就不乐意了,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捏着杜殊的脖子,“臭不要脸的,吴秀波是我的!”
“你还想脚踏两只船啊,你不是已经有司空慕寒了吗!起来,吴秀波就是我的!”
杜殊忽然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胸卖味的看着穆清浅,“哦,是吗?可我怎么从某个人的眼睛里看出来一种对东方的满满的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