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拒之门之
第371章拒之门之
唐煜也一脸懵逼的看着蔚蓝,两手一摊,表示外面是怎么个情况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封徽深情的告白而程清宁婉拒呢?
“你说会不会是他们现在在比看谁先沉不住气?”蔚蓝一边躲在门边通过小缝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一遍小心翼翼的和唐煜讨论战况。
“不可能吧!我家封总怎么这个时候还敢和程清宁耍脾气呢?”
唐煜摇了摇头,跟了封徽这么多年,他知道封徽只是外表看起来高冷而已,其实每次在程清宁面前封徽就毫无底线的放下了面子。
“你家封总?封徽是你家的?”
蔚蓝一副原来如此她懂得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坏笑着看着唐煜。
“咳咳,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唐煜连忙摆摆手解释道,要是让蔚蓝误会他是个同性恋的话,那他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蔚蓝看着这么慌张解释的唐煜,一张俊美的脸上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柔情。
事实上外面的封徽和程清宁确实在比赛到底是谁先沉不住气,败下阵来。
刚才程清宁大力的关上了门,不知所以的封徽呆呆愣在了原地,然后悲剧就发生了,他的头被门狠狠的撞了一个大包。所以他进来也有一部分要找程清宁算账的意思,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男人。
所以他进来以后就站在程清宁旁边,一直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程清宁。他倒要看看程清宁什么时候能不再装作看电视,回来头来给他个说法。
“爸爸,你的头好像起了一个大包。好像还流血了。”
小徽然不清楚为什么封徽进来以后反而一句话也不说了,她在程清宁怀里又一次偷偷瞥了他几眼之后,惊讶的说道。
封徽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扬起,给她一个微笑,示意小徽然别担心自己,他没事。然后又继续盯着程清宁毫无表情的脸,似乎要把她脸上看出朵花来。
而风雨不动安如山坐着的程清宁也感受到了封徽那炽热的目光,但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目光一直努力聚集在电视上。
“妈妈,小猪佩琪现在结束了,在播无聊的广告,我有些困了,去找干妈让她哄我睡午觉啦!”
小徽然终于瞅准了一个时机,不等程清宁回答,她就麻利的从她怀里爬下来,一溜烟飞快的跑进了蔚蓝的卧室。
程清宁看着小徽然这连续一系列的动作,不禁在心里好笑,这孩子还真是古灵精怪的,现在是什么时间,她就要睡午觉了?
不过小徽然走了,好像她一个人再装模作样的守着电视也显得十分尴尬了。程清宁在心里暗自想着,该如何优雅的离开。
没想到过了十分钟,那个少儿频道居然还在放广告,程清宁没办法,再这样呆下去也不是个事,她想了想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看着我的眼睛。”
封徽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硬,不容抗拒的命令程清宁。
程清宁听到他依旧是以前那副高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不屑的笑了一下。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在这么居高临下的命令她。
“我凭什么听你的,给我一个理由。”
短短的几个字,却有着说不出的生分。封徽听的出来,程清宁对他已经是厌恶到了极点。不过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程清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封徽褐色的好看双眸里布满了哀伤,现在程清宁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么?那么还有和好的余地吗?想想以前,她对他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大声说过一个不字。
“以前是我太傻了,才会一直被你掌控在手里。”
程清宁回忆起曾经封徽带给她的伤害,好好的订婚宴被毁了,现在和封靖也形同陌路,再者就是她的清白之身也被封徽抢走了。
“我从来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一直是我最想守护的那个人。”
封徽看着一脸痛苦的程清宁,他的心里又何尝回好受呢?当初他以为她死了,每天陷入对程清宁的思念之中,当他听说她还生了一个女儿,叫徽然。他的内心就坚定的认为程清宁是喜欢他的。
“守护我?就是破坏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让我沦落到现在众叛亲离的局面吗?”
程清宁说着,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她冷冷的看着封徽,原本她应该和封靖过着美满的日子,可是他的出现毁了一切。
“这些事情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封徽情绪激动,走上前去拉住了程清宁的手,想让她的情绪缓和一些。他原本只是想利用可欣对付封靖,顺便查找程清宁亲人的下落,怎么知道一来二去可欣竟然对他产生了感情。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我早就厌倦了。这次是可欣,是一次又是谁?”
程清宁用力想要甩开封徽手,不料封徽抓的很紧,把她的手腕都抓红了。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封徽依然死死的抓住程清宁的手,不肯松开。他知道可欣对他的感情导直接致他和程清宁原本缓和的关系又一次破裂。
原本就渴望亲生父母关爱的程清宁,受到了来自亲生家庭的暴击,她无法再去给封徽好脸色。这一点封徽也清楚。
“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程清宁不耐烦的摇了摇头,现在他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可父在床上昏迷不醒,可母大骂她是个丧门星。可欣对她的态度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程清宁依然是一副不乐意和他好好说下去的样子,封徽说什么,她都会无理的反驳。见她又一次的不耐烦,封徽决定妥协了。
“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说,如果你能滚出去那再好不过了。”
程清宁踩了一下封徽的脚,他昂贵的皮鞋上顿时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鞋印,封徽吃痛,松开了手。
“你看我额头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封徽被程清宁踩的脚有些微痛,疼的他摸了一下自己额头,刚好又摸到了被程清宁用门制造的伤疤,他心头一震,生出一计。